“一、二、三!”韩涛那嗓子像是从破喇叭里吼出来的,话音刚落,空气都好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噼啪作响。猴子还站在原地没动,眼神却已经锋利得能割人,嘴角咧着,笑得又野又狠,活脱脱一头被逼到悬崖边的孤狼,宁死不退。他喉结上下一滚,拳头攥得死紧,指节噼里啪啦直响,像是随时要炸开。
“兄弟们!给我上!往死里招呼!”韩涛一声令下,身后那群花里胡哨的小弟立马卷袖子撸胳膊,一个个脸上写满了“我是恶人”四个大字,狞笑着冲上来,那架势,活像一群饿了三天的鬣狗看见了腐肉,扑得那叫一个迫不及待。
眼看猴子就要被围殴成沙包——
轰!!!
天边突然划过一道银灰影子,快得像流星撞地球,一辆加长迈巴赫如同从电影片场飙出来似的,轮胎尖叫着在地面划出两道火蛇,一个甩尾漂移稳稳停在别墅门口,动作帅到连风都不敢乱吹。
车门缓缓打开,叶晨峰慢悠悠从后座走出来,一身黑西装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战袍,袖口微微卷起,露出手腕上那块闪得人睁不开眼的百达翡丽——七位数起步,戴它不是为了看时间,是为了告诉全世界:老子有钱有势有底气。
他一步步走来,不紧不慢,可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方南祥紧随其后,面无表情,但那股子杀气简直能冻住整条街的蚊子,一看就是那种白天谈生意、晚上砍人的狠角色。
“老大!!你再晚来三秒,我就要在遗书里写‘愿来世不做小弟做老板’了!”猴子原本绷成铁板的脸瞬间裂开一朵花,整个人差点激动得原地起飞,一把冲上前就想抱大腿。
叶晨峰抬手就是一记轻敲,不重,但够劲,正中猴子胸口:“少废话,你是老子的兄弟,谁敢动你?我让他全家祖宗十八代都在坟里睡不安稳。”
这话一出,全场安静了三秒,连风都自觉闭嘴。
猴子眼眶直接红了,声音抖得像个信号不良的对讲机:“老……老大,你这话说得太男人了!我要是录音放朋友圈,点赞能爆到服务器瘫痪!”
就在这时——
二楼窗帘“唰”地被拉开,唐欣像只受惊又撒娇的小鹿,“噔噔噔”冲下来,裙摆飞舞得像花瓣,一头扎进叶晨峰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生怕他下一秒就蒸发。
“晨峰哥哥……你终于来了……”她仰起脸,眼里全是泪,在月光下亮晶晶的,“一个多月……我以为你又要走了……你知道吗?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没有你,我连呼吸都觉得疼……”
叶晨峰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得能化水,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发丝,声音低沉却坚定:“欣儿,从今天起,哪怕天塌下来、山崩地裂,我也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一根头发。谁想动你,先踏过我的尸体。”
这一幕,浪漫得连月亮都忍不住拨开云层偷看,仿佛在说:“这剧情,偶像剧导演看了都想抄作业。”
韩涛在一旁气得脸都绿了,脸色从红变青,从青变紫,最后直接成了茄子色,浑身抖得像被电击的青蛙:“够了啊!叶晨峰?天海当年那个传说?我看也就长得帅点,装什么深情霸总?唐欣现在是我的女人!你们这是公然挑衅!”
叶晨峰眼皮都没抬,搂着唐欣,淡淡问了一句:“猴子,这群街头卖艺的杂耍团哪儿来的?”
猴子立马挺胸抬头,唾沫横飞:“老大,这帮货是运城来的土味网红!带头的是韩涛,他爹是运城一个小帮派的老大,放到天海?呵呵,连扫地大妈都不带正眼瞧他们的!”
“你说什么?!”韩涛当场爆炸,跳脚指着叶晨峰鼻子骂:“你敢无视我?等会我要让你跪着喊爸爸!我要你生不如死!”
话还没说完——
叶晨峰缓缓转头,目光一扫,冷得像西伯利亚吹来的寒流,瞳孔深处仿佛有雷暴在酝酿。那一瞬间,空气凝固,时间暂停,韩涛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腿一软,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半步,后背“唰”地湿透,裤裆边缘已经开始悄悄泛深色。
“一群找死的蝼蚁。”叶晨峰冷笑一声,刚要动手,却被方南祥拦下。
只见这位“司机大叔”慢条斯理脱下西装外套,随手一抛,那衣服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弧线,落地无声。紧接着,他上衣一扯,肌肉瞬间炸起,块块分明,青筋如龙游走,呼吸之间竟带起一阵小风,活脱脱从古希腊雕塑里走出来的战神本尊。
那群刚才还嗷嗷叫的小混混,瞬间集体石化,拳头举在半空不敢动,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像一群兔子看见老虎在打太极。
“老大……这位大叔……该不会是少林寺藏经阁里扫地三十年、武功秘籍倒背如流的隐世高人吧?”猴子瞪圆了眼,小声嘀咕,眼里闪着发现宝藏的光。
叶晨峰轻笑:“你也该练练了,别整天只会嘴炮。改天我亲自教你,三个月,保你单挑十个壮汉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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