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先祖留下的。” 苟咚希说道,“我们去精绝古城,不是为了寻宝,而是为了寻找关于我身世的线索。这玉佩和精绝古城的鬼洞玉,有着某种联系。”
他把金册上的记载和帛书的线索简要说明了一番,包括脑海中闪过的古城画面和华服女子。马六越听,脸色越凝重,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炕沿上的刻痕。
“鬼洞玉……” 马六喃喃自语,“我爷爷当年也跟我提过,精绝国的国宝是一块能映照三生的玉佩,上面刻着和这龙纹佩相似的纹路。他说,那玉佩是精绝国女王的信物,后来随着古城一起埋进了黄沙。”
他抬起头,看向苟咚希的眼神变了,多了几分探究:“你真的是为了身世?不是为了盗墓?”
“我以苟家先祖的名义起誓,绝不碰古城里的任何财物,只求找到与我身份相关的答案。” 苟咚希语气坚定,眼神坦荡。
马六沉默了很久,屋里只剩下窗外传来的狗吠声。他站起身,走到墙角,翻开一个尘封的木箱,从里面拿出一张泛黄的羊皮地图:“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标记着当年他偶然发现的一条沙漠古道,能避开大部分流沙和风暴,直达精绝古城的核心区域。”
他把地图放在桌上,指着上面的标记:“我本来打算把它带进棺材里,可现在看来,或许这就是天意。”
苟万三凑过去看,只见羊皮地图上画着密密麻麻的线条,还有不少用维吾尔文标注的地名,显然是份极其珍贵的资料。
“您愿意带我们去了?” 苟小怂惊喜地问道。
马六点了点头,眼神变得坚定:“我带你们去。一来,我想完成爷爷的遗愿,看看精绝古城的真相;二来,当年考古队的领队是我的恩人,我一直想知道他当年到底遇到了什么。”
他看向苟咚希:“但我有个条件。到了古城,一切听我的安排,不能擅自行动。遇到危险,第一时间撤退,不能恋战。”
“没问题!” 苟大胆立刻答应,“只要您肯带路,我们都听您的。”
苟咚希也点了点头:“多谢马六师傅。您放心,我们一定遵守约定。”
接下来的两天,众人在马六的指导下,补充了必要的物资。马六带着他们去村里的集市,买了足够的骆驼饲料、当地特有的耐旱草药,还有几皮囊发酵的马奶酒 —— 说是能驱寒解渴,在沙漠里比水还管用。
他还特意检查了他们的装备,换掉了苟万三准备的部分储水袋:“这种塑料袋子在沙漠里经不住暴晒,容易破。用羊皮囊装水,既保温又耐用。” 他又给每人准备了一顶维吾尔族特色的花帽,“这帽子能挡沙防晒,比你们带的遮阳帽管用。”
苟小怂跟着马六学习如何辨别沙漠里的水源和有毒植物,马六教得仔细,他学得认真,笔记记了满满好几页。苟大胆则跟着马六检修骆驼,学着如何给骆驼上鞍具、如何在沙漠里引导骆驼前行。
苟万三则和马六一起研究羊皮地图,将上面的维吾尔文翻译成中文,结合现代 GPS 定位,制定出最精准的路线。他发现,羊皮地图上标记的一处水源点,正好在现代地图上的无人区深处,显然是外界从未发现过的。
出发前一夜,马六杀了一只羊,炖了一大锅手抓羊肉。众人围坐在院子里,就着马奶酒,吃得热火朝天。
马六端起酒碗:“明天我们就出发,一路向西,大概需要七天才能到达古城外围。沙漠里的日子不好过,大家要有心理准备。”
“放心吧马师傅,我们不怕!” 苟大胆一饮而尽,酒碗重重地放在桌上。
苟咚希也端起酒碗,看向众人:“多谢大家陪我走这一趟。不管前面有多少凶险,我们一起面对。”
酒液入喉,辛辣中带着一丝甘甜。苟咚希望着天上的繁星,龙纹佩在掌心微微发烫。他知道,一场新的征程即将开始,而这一次,精绝古城的黄沙之下,或许就藏着他寻找已久的答案。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众人就收拾妥当。两头骆驼背上驮着满满的物资,马六牵着领头的骆驼,走在最前面。苟咚希、苟大胆、苟小怂、苟万三跟在后面,越野车被停在了马六家的院子里,由村里的邻居帮忙照看。
村子里的村民们来送行,看着他们渐渐消失在戈壁滩的尽头。马六唱起了苍凉的维吾尔族民歌,歌声在空旷的戈壁上回荡,带着几分悲壮,又带着几分对未知的憧憬。
前方,塔克拉玛干沙漠的黄沙在晨曦中泛着金色的光芒,像一头沉睡的巨兽,等待着他们的到来。而在那巨兽的腹地,精绝古城的秘密,正被黄沙层层掩埋,等待着被揭开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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