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如他,瞬间便有了主意。他悄然后退,沿着原路返回,途中又避开了几波巡查的暗哨,顺利与等候在柴门外的两名暗卫汇合。
“侯爷,情况如何?”一名暗卫低声问道。
“收获不小。”沈辞淡淡道,“户部尚书与住持了尘勾结,妄图联络西域残余势力刺杀于我,夺取边境贸易垄断权。我们暂且按兵不动,暗中监视,待西域杀手现身,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是!”两名暗卫齐声领命。
三人悄然退出静心寺,隐入密林深处。沈辞吩咐一名暗卫即刻返回京城,通知张廉加强侯府戒备,同时密切关注西域杀手的动向;自己则带着另一名暗卫,在密林深处找了一处隐蔽的山洞,潜伏下来,静观其变。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静心寺内,禅房的烛光依旧亮着,户部尚书与了尘仍在低声密谋,似乎在商议着如何配合西域杀手行动。而密林之中,沈辞如同蛰伏的猛兽,目光死死锁定着静心寺的方向,耐心等待着最佳的出手时机。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一名黑衣人便悄然出现在静心寺外,与了尘在山门外秘密会面。沈辞在密林中看得真切,那黑衣人腰间挂着一枚与摩多相似的银质令牌,只是上面刻着的并非“影”字,而是一个“狼”字,显然是西域部落的人。
黑衣人交给了尘一个锦盒,了尘接过锦盒,匆匆返回寺内。沈辞心中一动,料想锦盒内定是与刺杀相关的密信或信物,他立刻示意暗卫继续监视,自己则悄然跟了上去。
了尘回到后院禅房,将锦盒交给户部尚书。户部尚书打开锦盒,里面果然是一封密信与一枚毒针。密信上用西域文字写着,杀手已潜入京城,将于三日后夜间在镇北侯府外发动突袭,让户部尚书届时配合,制造混乱,为杀手创造机会;而那枚毒针,剧毒无比,见血封喉,若遇紧急情况,可用来防身或杀人灭口。
户部尚书看完密信,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好!有西域杀手相助,沈辞必死无疑!”
了尘也松了口气:“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两人正得意间,沈辞已悄然出现在禅房门外,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是吗?本侯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死无葬身之地!”
话音未落,沈辞一脚踹开房门,身形如闪电般掠入房内。户部尚书与了尘脸色骤变,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沈辞,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沈辞!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户部尚书惊声道,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
“本侯若不在这里,怎会知晓你们的阴谋诡计?”沈辞眼神冰冷,目光扫过桌上的锦盒与毒针,“勾结西域,意图刺杀朝廷命官,颠覆朝纲,你们的胆子,倒是不小。”
了尘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沈辞扑来:“竖子尔敢!受死吧!”
沈辞冷哼一声,身形微微一侧,避开了了尘的攻击,同时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扣住了尘的手腕,轻轻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了尘的腕骨碎裂,匕首“当啷”落地。了尘吃痛,惨叫一声,身体软软倒下。
户部尚书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逃跑。沈辞怎会让他得逞,脚尖轻轻一点,身形瞬间出现在他身后,左手扣住他的后颈,右手夺过他手中的毒针,反手抵在他的咽喉处:“想跑?晚了!”
户部尚书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说道:“镇北侯……饶命……饶命啊……老夫一时糊涂,才会犯下大错,求你饶了老夫……”
“一时糊涂?”沈辞冷笑一声,眼底满是嘲讽,“勾结太后,贪赃枉法,出卖国土,如今又妄图刺杀本侯,桩桩件件,皆是死罪,你以为求饶,就能逃过惩处?”
就在此时,寺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批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来,正是静心寺暗藏的死士与西域部落的接应人手。他们听到禅房内的动静,立刻赶来支援。
“侯爷,小心!”潜伏在寺外的暗卫也及时赶到,挡在沈辞身前,与黑衣人激战在一起。
沈辞眼神一沉,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一把揪住户部尚书的衣领,如同拎小鸡般将他拎起,同时一脚踹开窗户,纵身跃出禅房:“了尘交给你了,速战速决!”
“是!”暗卫领命,转身与冲上来的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沈辞拎着户部尚书,身形如飞,朝着寺外疾驰而去。沿途虽有黑衣人阻拦,却都被他轻易击退。他的目标很明确,先将户部尚书带回侯府审讯,挖出更多太后党羽的线索,至于静心寺的余孽,后续再慢慢清理。
一路疾驰,沈辞很快便带着户部尚书冲出静心寺,朝着京城方向而去。身后的静心寺内,喊杀声震天,暗卫正在与黑衣人激战,想必用不了多久,便能将其尽数剿灭。
回到镇北侯府,沈辞立刻将户部尚书押入地牢。地牢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刑具整齐地挂在墙上,透着森然的寒气。户部尚书被绑在刑架上,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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