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善解人意的模样,沈辞心中愈发愧疚,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低声道:“对不起,清鸢,等我处理完北境的事情,一定带你去江南,再也不推迟了。”
“好,我等你。”苏清鸢依偎在他怀中,轻声应道,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她知道,沈辞若不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绝不会推迟他们的约定。
两人依偎在庭院里,享受着这短暂的温馨时光。沈辞将头埋在她的发间,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心中的紧绷渐渐放松。有她在,无论前方有多少风雨,他都有了勇往直前的勇气。
次日清晨,沈辞没有回丞相府,而是直接前往皇宫,向皇帝禀报北境的情况。御书房内,皇帝看着急报,脸色阴沉得可怕,手中的龙椅扶手被他攥得咯咯作响:“匈奴蛮夷,竟敢再次南下!沈爱卿,你可有对策?”
“回陛下,臣已派赵武率领三万精锐,前往断云谷设伏,阻击匈奴大军,同时传信雁门关守将,让其坚守待援。”沈辞躬身应道,语气沉稳,“臣恳请陛下下令,调拨粮草、兵器、医药,火速运往北境,支援前线战事。另外,臣建议,加强京城防务,以防匈奴奸细趁机作乱。”
皇帝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信任:“好!朕准了!粮草、兵器、医药,朕即刻下令户部、兵部、工部筹备,今日之内,务必出发!京城防务,就交由沈爱卿全权负责!”
“臣遵旨!”沈辞躬身谢恩。
离开皇宫后,沈辞立刻前往户部、兵部、工部,督促他们筹备物资。各部门官员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着手准备,整个京城都陷入了紧张的备战氛围中。
与此同时,北境断云谷内,赵武率领三万精锐将士,正在紧张地布置埋伏。将士们将火箭、火油、滚石等武器搬运到崖壁上的隐蔽处,用枯草和泥土将自己伪装起来,整个峡谷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任何人迹。谷口外的平原上,工匠们也已赶制好了几座假营寨,旗帜飘扬,看似防守严密,实则空无一人。
黄昏时分,一名暗线快步跑到赵武身边,躬身汇报道:“将军,匈奴大军已过云隘关,距离断云谷还有一日路程。左贤王果然派了一千先锋部队,在前方探查路况。”
赵武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低声道:“很好,按照大人的吩咐,让谷口的弟兄们做好准备,待先锋部队到来,佯装抵抗,然后假意败退,引他们进入谷中。”
“属下明白!”暗线应道,转身离去。
次日清晨,匈奴先锋部队抵达断云谷口。看到谷口外的假营寨,先锋将领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派人上前探查,发现营寨内只有少量士兵驻守,且看起来毫无防备。
“哈哈哈!沈辞果然在这里设防,却没想到我们来得这么快!”先锋将领哈哈大笑,眼中满是不屑,“传我命令,进攻营寨,拿下断云谷!”
匈奴先锋部队立刻发起攻击,谷口的宋军将士按照赵武的吩咐,稍作抵抗便假意败退,朝着谷内逃去。先锋将领见状,更加确信营寨内兵力薄弱,下令全军追击,一千铁骑浩浩荡荡地冲进了断云谷。
当最后一名匈奴先锋进入谷中后,赵武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猛地挥下手中的令旗:“动手!”
刹那间,崖壁上的宋军将士齐齐起身,火箭如同暴雨般射向匈奴先锋部队,火油倾泻而下,瞬间燃起熊熊烈火,将匈奴先锋的退路彻底封死。滚石如冰雹般砸下,匈奴士兵们猝不及防,纷纷被砸中,惨叫声此起彼伏,峡谷内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不好,有埋伏!”先锋将领厉声喝道,挥刀劈开一支射来的火箭,心中满是惊慌和后悔。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中了宋军的圈套。
但为时已晚,宋军将士们从崖壁上跃下,手持兵器,朝着匈奴先锋部队冲杀而去。匈奴先锋部队被火墙分割成几段,首尾不能相顾,在宋军的猛烈攻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半个时辰后,一千匈奴先锋部队全军覆没,无一漏网。
赵武站在峡谷内,看着满地的尸体,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他让人打扫战场,将匈奴士兵的尸体拖到谷口,堆积起来,营造出激战过后的假象,同时让人将假营寨点燃,装作营寨被攻破的模样。
傍晚时分,左贤王率领五万匈奴大军抵达断云谷口。看到谷口堆积的尸体和燃烧的假营寨,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看来先锋部队已经拿下了断云谷,沈辞的这点兵力,根本不堪一击!”
一名将领担忧地说道:“大王,情况不对劲,先锋部队拿下断云谷,为何没有派人来禀报?而且,这里的尸体太多,不像是一千人能造成的伤亡。”
左贤王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你懂什么!沈辞的军队不堪一击,先锋部队必然是趁胜追击,深入谷中了。传我命令,大军全速前进,穿过断云谷,直扑雁门关!”
将领们不敢再多言,只能躬身应道。五万匈奴大军浩浩荡荡地进入了断云谷,峡谷内狭窄的通道被挤得水泄不通,马蹄声、脚步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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