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过军机处的屋檐,掀起阵阵凉意。沈辞手中紧紧攥着赵武递来的密报,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眼中却燃烧着势在必得的火焰。丞相府管家、黑色宫廷马车、鹰形纹身,这三条线索如同锁链,终于将幕后黑手牢牢锁定。
“赵武,立刻集合五百精锐,随我前往丞相府!”沈辞的声音低沉而果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记住,行动要快,要隐蔽,务必将丞相府管家生擒,不准走漏任何风声!”
“属下明白!”赵武躬身应道,眼中闪过一丝激动,转身快步离去,片刻后,外面便传来了将士集结的轻微声响,训练有素的精锐们动作迅速,没有发出丝毫多余的动静。
沈辞快步走出军机处,翻身上马,乌骓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急切,蹄声轻快而稳健。五百精锐紧随其后,如同一条黑色的长龙,悄无声息地穿梭在京城的夜色中。街道上寂静无人,只有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的声响,在夜空中格外清晰。
丞相府位于京城的核心地段,府邸巍峨,朱门紧闭,门口的石狮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两名守卫手持长枪,警惕地站在门口。沈辞率领大军抵达丞相府外,翻身下马,对着赵武使了个眼色。
赵武立刻会意,挥手示意将士们散开,将丞相府团团围住,同时带领几名精锐,如同鬼魅般潜到门口,手中的短刀寒光一闪,两名守卫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捂住口鼻,悄无声息地放倒在地。
沈辞快步走到门口,亲自推开沉重的朱门,率领精锐们涌入丞相府。府内一片寂静,只有巡逻的家丁手持灯笼,慢悠悠地走着。沈辞眼神一冷,挥手示意将士们动手,巡逻的家丁们还未看清来人,便已被制服,嘴巴被堵住,捆了起来。
“大人,管家的房间在东厢房,我们已经派人监视,他还在房内,没有动静。”一名负责探查的精锐快步跑过来,躬身汇报道。
沈辞点了点头,语气冰冷:“很好,带我过去。”
一行人穿过庭院,朝着东厢房走去。东厢房内还亮着灯,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咳嗽声。沈辞示意将士们停下,自己则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透过窗纸的缝隙向里望去。
屋内,一名身穿锦袍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杯茶,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正是丞相府的管家,手腕上的黑色鹰形纹身在灯光下若隐隐现。
沈辞眼中寒光一闪,猛地一脚踹开房门,厉声喝道:“拿下!”
屋内的管家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手中的茶杯瞬间摔落在地,碎裂开来。他猛地站起身,想要反抗,却被早已冲进来的精锐们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闯丞相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管家厉声喝道,脸上满是惊慌和愤怒。
沈辞缓步走进屋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笑容:“丞相府管家?手腕上的鹰形纹身,黑色的宫廷马车,西郊秘密驿站的联络人,我说得对吗?”
管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隐藏得如此之深,竟然还是被人发现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沈辞语气冰冷,“你奉丞相之命,化身黑鹰面具人,联络影阁残余势力和匈奴,策划断魂岭埋伏,劫掠城南村落制造流民混乱,这一切,你以为能瞒多久?”
一连串的指控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管家的心上。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眼中的惊慌渐渐被绝望取代。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丞相府的管家,从未做过这些事情!”管家还想顽抗,大声喊道。
沈辞冷笑一声,眼神里带着十足的嘲讽:“还想狡辩?赵武,把证据给他看看。”
赵武立刻上前,将从秘密驿站搜出的账本和密信扔在管家面前,语气冰冷:“这些账本上的记录,与丞相府的开支完全吻合,密信上的印章,也与你房间里搜出的黑鹰印章一模一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管家低头看着地上的账本和密信,脸色愈发惨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这些证据确凿,他根本无从辩驳。
“说,丞相在哪里?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消息,提前逃走了?”沈辞厉声问道,眼神锐利如刀。
管家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丞相……丞相还在府内的书房,他不知道你们会来……”
沈辞心中一松,幸好丞相还在府内。他转身对着赵武吩咐道:“你带人看好管家,严加审讯,务必问出丞相所有的罪证。我去书房捉拿丞相!”
“属下明白!”赵武躬身应道。
沈辞率领几名精锐,快步朝着丞相的书房走去。书房位于丞相府的深处,灯火通明,显然丞相还未休息。沈辞心中冷笑,丞相恐怕还在为自己的阴谋沾沾自喜,殊不知,他的末日已经来临。
书房门口没有守卫,沈辞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丞相正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份奏折,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看到沈辞,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沈大人?深夜闯入相府,不知有何要事?难道是流民的事情处理不好,来找老夫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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