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沈辞挑眉,“柳姨娘这是想让他跑路,免得他把自己供出来?”
“不能让他走!”苏清鸢立刻道,“若是他跑了,咱们就没证据指证柳姨娘了。”
“放心,他跑不了。”沈辞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笑意,“我早就让人在府门口等着了,只要他敢出府,就会被拦下来。而且我还让人在杂役房附近放了些‘东西’,就算他不跑,也会乖乖把事情说出来。”
苏清鸢好奇道:“什么东西?”
沈辞神秘一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咱们现在去杂役房,看看刘管事的‘好戏’。”
两人悄悄来到杂役房附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只见刘管事正背着包裹,鬼鬼祟祟地往府门口走,刚走到月亮门,就被两个小厮拦了下来。
“刘管事,你这是要去哪?”其中一个小厮问道。
刘管事脸色一变,强装镇定道:“我……我母亲病了,我想出去看看她。”
“恐怕不行。”另一个小厮道,“老爷刚吩咐过,没有他的手令,任何人都不能出府。刘管事还是先回杂役房吧,等老爷点头了,你再出去。”
刘管事还想辩解,却被小厮推了回去。他没办法,只能背着包裹往杂役房走,脸色难看至极。
沈辞和苏清鸢跟在后面,看着刘管事走进杂役房。没过多久,就听到杂役房里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是东西摔碎的声音。
苏清鸢疑惑道:“怎么回事?”
沈辞笑着解释:“我让人在他的铺盖下面放了一只死老鼠,他最怕老鼠了,肯定会吓得不轻。而且我还让人在杂役房里散布消息,说他私吞银钱,还连累了柳姨娘,柳姨娘已经放弃他了。他现在又怕又慌,肯定会找个人倾诉,到时候咱们就能套出话来了。”
苏清鸢没想到沈辞竟会用这种办法,有些哭笑不得,但不得不承认,这办法确实有效。
果然,没过多久,就看到刘管事从杂役房里跑出来,拉着一个相熟的杂役,哆哆嗦嗦地说:“兄弟,我完了!柳姨娘不管我了,还让我赶紧跑,可府门口被拦下来了,我该怎么办啊?”
那杂役故作惊讶道:“刘管事,你真的私吞了家族银钱?还跟柳姨娘有关?”
刘管事此刻已经慌了神,哪里还顾得上隐瞒,连连点头:“是……是柳姨娘让我做的!她说采买的银钱可以多报些,到时候分我一半。还有上个月修缮西跨院的木料钱,也是她让我虚报的,根本没有修缮,那笔钱都被她贪了!”
躲在树后的沈辞立刻让春桃把这一切记下来,自己则悄悄绕到刘管事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刘管事吓了一跳,转头看到沈辞,脸色瞬间惨白:“沈……沈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沈辞笑着道:“刘管事,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若是想活命,就把柳姨娘让你做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或许还能帮你在老爷面前求情。”
刘管事看着沈辞,又看了看周围,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只能瘫坐在地上,哭着把柳姨娘的所作所为都招了出来——不仅私吞采买银钱,还偷偷把苏家的田产抵押给了柳家,甚至还想在苏清鸢的汤药里动手脚,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沈辞让春桃把刘管事的话都记下来,作为证据,然后才让人把刘管事押起来,送到苏宏安的书房。
苏宏安听完刘管事的供述,又看了春桃记录的证据,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柳姨娘竟如此大胆,不仅私吞家族财产,还敢勾结外男(柳家),甚至想加害苏清鸢。
“传柳姨娘来书房!”苏宏安咬牙道,声音里满是怒火。
柳姨娘很快就来了,她刚走进书房,就看到被押着的刘管事,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强装镇定:“老爷唤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苏宏安把证据扔到她面前:“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私吞银钱,抵押田产,还想害清鸢,你对得起苏家吗?”
柳姨娘捡起证据,越看脸色越白,最后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老爷,我冤枉啊!都是刘管事陷害我,他私吞银钱被发现,就想拉我下水!”
“陷害?”刘管事立刻喊道,“柳姨娘,你别狡辩了!是你让我虚报采买账,是你让我抵押田产,你还说等你儿子继承了苏家的家产,就会给我好处!这些话,你都忘了吗?”
柳姨娘被怼得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地哭:“老爷,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啊!”
苏宏安此刻已经没了耐心,他看着柳姨娘,冷声道:“你不用再狡辩了,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来人啊,把柳姨娘禁足在她的院子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院子一步!另外,派人去柳家,把抵押的田产赎回来,若是柳家不肯,就去官府告他们!”
小厮领命而去,柳姨娘被押着离开书房,临走前还不忘瞪着刘管事,眼神里满是怨毒。
解决了柳姨娘的事,苏宏安看向沈辞,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沈辞,今日这事,多亏了你。若不是你细心,还不知道柳姨娘会贪多少家族财产。往后府里的事,你多帮着清鸢些。”
沈辞拱手道:“谢老爷信任,小婿定当尽力。”
从书房出来,苏清鸢看着沈辞,忍不住道:“没想到你竟这么快就拿到了证据,还让柳姨娘无话可说。
喜欢赘婿掌心娇请大家收藏:(m.suyingwang.net)赘婿掌心娇三月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