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
谢范亮如往常一样,结束了夜班,骑上他那辆花了三十块买的二手电动车。
昏黄的路灯在夜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子时,是鬼门开的时候。
谢范亮不信这些,他觉得那不过是老人们吓唬小孩的迷信说法。
他哼着堪比胖虎的小曲,沿着熟悉的街道往家赶。
回到了熟悉的家,谢范亮洗了个澡,吃了个宵夜,也就睡着了。
对于他来说,明天还要去工厂上班,什么鬼不鬼的,没有钱重要。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道多久,谢范亮惊醒了,他好像隐约听见客厅里有脚步声。
“莫非是贼?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偷的东西啊,什么贼会来我这里?”
可仔细聆听,外面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想必应该是楼上的起床上厕所吧。
想着想着,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然而,没过多久,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再次响起,而且这次离他的卧室更近了。
谢范亮猛地睁开眼睛,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冷汗从额头不断冒出。
他不敢发出太大声响,轻轻地从床上坐起,眼睛死死地盯着卧室门。
“到底是谁?”
他拿起手机,穿上拖鞋颤巍巍的来到了门后面。
外面的脚步声非常清晰。
他深呼吸一下,告诉自己要相信科学。
然后他迅猛的把卧室门打开,并点亮了客厅的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自己的玩具忘记关了。
虚惊一场。
他松了一口气,过去把玩具关了。
回到卧室,把门关上,熄灯后,他的后面居然出现了一个被头发遮住了脸的白衣女子。
……
“插播一条新闻,今日凌晨四点,在程庄小区的一家居民楼里,一位男子被害。”
“该男子名叫谢范亮,是附近一个工厂的普通工人,今年36岁。”
“死者死法极其诡异,目前警方已经开始立案调查中。”
滴——
“诶,又是这些无聊的新闻。”
武仇天开着法拉利。
“周末,就应该好好的休息。”
“我可是写了一大把的清单啊,今天得把它们全部完成。”
这时,手机响了。
“喂,没看见我在放假吗?”
“放什么假?今天的新闻看了没有?”电话里的声音传来了一丝丝女人愤怒的声音。
“看了,不就是一桩命案嘛,哪有放假重要。”
“我现在以游云会会长的身份告诉你,你这周的假期,没有了。”
“诶,妍姐,这可不太合理啊,我难得有个周末,我这里可是一大堆计划呢,就因为一桩命案,你就把我假期取消了?” 武仇天试图争辩。
“不去也行,我让邹如思一起和你共度假期,她现在恐怕已经来找你了。”
武仇天一听邹如思的名字,脸色瞬间变了。
邹如思是游云会里出了名的工作狂,和她一起,那假期肯定比工作还累。
“别别别,妍姐,我去还不行嘛。”武仇天无奈妥协。
“这还差不多。”
电话里传来了妍姐满意的声音,然后就挂断电话。
一个小时后,武仇天将法拉利开到了目的地,下车后他看一下这栋楼。
“应该就是这里了。”
他走上楼梯,一直走到四楼,才停下来。
“居然是住在四楼。”武仇天说道。
武仇天捏碎了锁,撕开封锁线,打开房门,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屋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气息。
他走进客厅,四处看了看,家具摆放整齐。
然后又进入了房间,没有什么贵重物品丢失。
“嗯,居然没有血迹。”武仇天看了看整个房间,然后把门锁好,开着法拉利去了一趟局里。
到了局里,他随便找了一个人,亮出身份牌,说:“游云会的。”
那人一听是云游会的,就去上报了。
没过多久,武仇天就进了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里,一个穿着警服,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来,说道:“我是该案件的负责人,张警官,你们游云会怎么突然对这案子感兴趣了?”
武仇天笑了笑,说道:“这案子死法诡异,我们游云会向来对这类不寻常的案件比较关注,说不定能帮上忙。”
张警官皱了皱眉头,说:“这案子确实棘手,死者死法奇怪,脸上的表情像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而且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和可疑线索。”
武仇天追问:“怎么个奇怪法?说来听听。”
“这事说来也邪乎,我从警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离奇的案子,他身上有四道抓痕,脖子上有两道牙齿印,体内没有血液。”张警官说道。
体内没有血液?那这血液去哪里了?
要知道卧室可是没有一丁点血迹的。
武仇天沉思片刻,问道:“那死者的人际关系调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感情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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