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育良点出这个细节,意在强调易学习与沙瑞金乃至更上层可能存在的早期联系,提醒程度不要掉以轻心。
“我知道了,老师,谢谢您的提醒。”程度缓缓点了点头,语气凝重。其实不用高育良多说,他早已将新泰山集团和易学习列为重点关注对象。
如此庞大的一个商业帝国盘踞在自己的治下,作为主政一方的领导,他怎么可能不密切关注其动向和背后的政商脉络?这关乎经济安全,更关乎政治稳定。
自从高育良退居政协之后,两人虽然都在汉东,但见面反而没有以前在政法委系统时那么方便了。
一方面,政协确实负有民主监督的职能,而程度作为省委副书记,正是被监督的重要对象之一。
如果两人过往从密,很容易授人以柄,被别有用心的人说成是“官官相护”、“暗通款曲”。因此,他们的交流方式也变得更为谨慎:明面上的事务走正式公文渠道;不便公开谈论的敏感话题,则大多通过与他们二人都关系密切、且如今已升任副省长兼公安厅厅长的祁同伟作为中间人来传递消息。
“对了,还有一件事,”高育良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不满,转换了话题,“关于赵瑞龙的下落,麻烦你督促一下祁同伟!这都过去多久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他这个公安厅长是怎么当的?”
高育良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这怒气背后,既有对旧事可能被重新掀起的担忧,也有一丝对祁同伟办事不力的失望。
“好的,老师,我知道了。”程度立刻会意,高育良这是在借题发挥,真实目的恐怕是让自己以省委副书记的身份,正式约谈祁同伟,有些话需要通过这种正式场合由祁同伟之口传达给自己。“我这就安排,请祁同伟同志过来谈话,详细了解案件进展。”
“嗯!”高育良在电话那头加重了语气,话语中带着敲打的意味,“你明确告诉他,不要以为当上了副省长就万事大吉,可以高枕无忧了!如果不认真履职,不尽心工作,我们党的干部政策可是‘能上能下’的!让他好自为之!”
“好的,老师,我会转告的!”说罢,程度等高育良挂电话之后才放下电话。
当下,高小凤在香江,高育良再过一两年彻底退下来之后就可以过去和她汇合了,而高小琴正在养胎!
这是祁同伟唯一的血脉,他自然十分在意,频繁出境,有人向省纪委i举报祁同伟,就算高育良没有叮嘱,他也要找祁同伟谈谈话。
至于赵瑞龙,他有他大姐,二姐的庇护,自然轮不到他程度来操心。
沙瑞金做梦都想把赵瑞龙找回来,赵瑞龙身上的事不少,他现在后悔让高育良安稳退居二线,祁同伟升任副省长兼公安厅厅长、谢贤林出任省委副书记兼省长了。
只要高育良、祁同伟、程度还在,不管在什么位置,他们的影响力依然还在,再加上程度与谢贤两位省委副书记,他做为省委书记,在党委会上,颇有些孤立无援!
特别是谢贤林,只要沙瑞金敢插手政府方面的事宜,他每次都会强硬的回怼回去,多次意图没有能够得到实现。
为此,官司还打到了上面。
这更让上面觉得他沙瑞金不会团结同志,更是有些同志提出要换掉沙瑞金,这让他十分烦躁。
比高育良任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的时候还无力!
常委现在分为三派,一派是沙家浜,表面的成员有沙瑞金、田国富、孙俪文、常正义等人。
其次就是省长谢贤林一方,他与两个副省长自成一系。
另外就是程系,有程度、吕州市委书记田书记、组织部长吴春林等人,三方可以说势均力敌,不分秋色。
让他这个省委书记的日子越发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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