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阙一走出浴室,就对上了明责盯着他的古怪视线。
“擦完了?”
“嗯……”。
“滚出去,垫饱你的肚子,等着晚点伺候我”。
南宫阙终于得到了赦放,可以短暂逃离这间房,他立马朝着门口走去。
明责的眼神,让他很压抑,很难受,他就要憋死了……
“去哪?”
索命的声音又传来。
“吃东西”。
“让郑威端上来”。
“你不是说让我-----”。
“我想怎样就怎样”,明责打断道,“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南宫阙有点想给他一棒槌,压下脾气,忍了。
走过去床头,拨出内线……
他的退让和忍气吞声,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明责早点消气,以后可以好好生活。
郑威办事利索,粥很快就送了上来。
南宫阙虽然也是只吃了早餐,现在已经极度的饿,但一点食欲都没有,明责却强硬地逼着他吃完。
他一放下碗,明责就出声了:“吃饱了?”
“嗯”。
“去漱口”。
南宫阙又乖顺地去漱口,回来时看到明责一脸暧昧地靠在床头凝着他。
今晚的惩罚,刚吃饱就要开始了???
果然,明责冷厉地命令:“上来”。
南宫阙走到床边,就要解开自己的睡袍。
明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地笑容:“你在做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还需要问?
南宫阙无语地吐出三个字:“脱衣服”。
“你脱衣服做什么?是想跟我上床?”明责言语充满了残忍的不屑,“南宫阙,你以为我还会稀罕你这副肮脏的躯体??”
南宫阙的手顿时僵住,呼吸都停滞了几秒,以前无论吵得再凶,明责都不会这么侮辱他。
可今天白天到现在,明责已经羞辱了他两次,果真是已经对他死心了吧?
他垂下手:“抱歉,是我会错意了,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先把我裤子脱了”。
南宫阙有点羞窘,今天下午给明责擦身体之后,就没给他穿衣服,身上就只有一条内裤。
不上床,脱内裤干什么?
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尽量不去看的褪下明责的内裤……
“脱完了”。
忽然,明责猛地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力道很大,头皮都被扯痛:“脱得这么得心应手,你还真是孟浪至极,看来没少脱泽宣的裤子?”
南宫阙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
“无所谓,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你肮脏的事实”。
明责眼睛都气红了,以前他从未让南宫阙帮他脱过裤子,可这男人却如此顺手,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南宫阙不想辩驳了,误会就误会吧,“现在还需要我做什么?”
“取悦我。”
“什么?”
南宫阙没有太听懂。
“用嘴”。
过于直白的话,让南宫阙的身体彻底僵住。
他脸上的血色一下褪尽,双眸里闪烁着不敢置信。
明责凉薄地笑着,一字一句道:“听不懂?还是不愿意?”
南宫阙从未做过这种事,之前明责一直把他捧得很高,这种事也只有明责对他单方面做过。
每一次,他只需要躺在床上被服侍。
他低着头,心里一阵苦涩,明责果然是放下他了,否则不会这么对他的!
“怎么,觉得很恶心?”明责看着他难言的表情,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种事情,我对你做过无数次,你不是很享受?现在反过来,你就觉得恶心了?”
南宫阙沉默地咬了咬牙,清冷地爬上床,低眉顺眼地说道:“我没有说恶心”。
“很好,现在可以开始了”。
“.........”。
南宫阙紧张地全身发抖,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
而明责就大剌剌地靠在床头,似乎也不打算指导他。
他试探性地请求:“可不可以关灯?”
毫无意外被驳回:“关了灯,我还怎么欣赏你伺候我时的下贱样子?”
闻言,南宫阙顿觉心脏被扎了一下,说不清那感觉是痛还是委屈。
他呼出口气,在脑中回忆明责之前是怎么做的,只是回忆,就让他的脸颊开始发烫。
他侧跪在明责的长腿旁,唇抿的很紧,心跳如鼓,慢慢地低头下去。
暖色的灯光,照的一床亮堂。
明责促狭地眯着眼,看着他慢慢低头,心里却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只觉得这男人为了离开,竟什么都豁得出去。
滔天的怒火犹如火山喷发的岩浆,不断往上窜。
大掌猛地攥住他的下颌,粗暴地将人甩到一边。
一个翻身压上去。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南宫阙完全反应不过来。
……
等他反应过来时,迎接他的是一个痛不欲生的夜晚。
痛到他这辈子,下辈子都不想再去爱人了……
他被折磨到天光微亮,只觉得全身的骨架子好像都错位了。
明责的表情残暴而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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