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队长在与周围邻居交流后,对明责的状况有了简单的了解。
得知明责已是无亲无故,以后的生活无人照看。消防队长迅速与社区服务站取得联系。
社区的工作人员反应也迅速,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人来到了现场。
来人是一位扎着低马尾的女性,她身着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显得干练。从外表看,约莫三十几岁的年纪。
她径直走到坐在台阶上的明责面前,缓缓蹲下身子,与明责平视,温柔地说道:“小责,我是社区的负责人,我叫张兰,你可以叫我张阿姨。你今晚先跟阿姨回社区救助站睡觉,好吗?”
张兰的语气非常友善,没有给明责带来任何不适。
“好的,谢谢张阿姨,麻烦您了”,明责的声音中透露出礼貌,他确实无处可去,对于张兰的提议自是无法拒绝的。
张兰带着他朝社区救助站走去,路上向明责介绍了救助站的情况。
社区救助站实际上就是一栋破旧的老式宾馆,只是在门口挂上了一个救助站的牌子而已。
由政府设立的,专门为那些无处可去的人提供住宿。
张兰带着他走进了这栋楼,沿着楼梯上到了二楼。走到楼道尽头的房间,张兰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明责跟着走进房间,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里的基本设施都还比较齐全,只是墙纸看起来有些斑驳,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
“小责,今天你就睡在这里啦。”
张兰体贴地问道:“你自己会不会害怕呀?需不需要阿姨留下来陪你呢?”
“不用了,阿姨,我不怕”,面对张兰的关心,明责拒绝,他不喜和任何人接触。
送走张兰后,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明责一人。
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放松。他感觉身体所有的力气仿佛都在一瞬间被抽走了。
他缓缓地走到床边,像失去支撑一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床上。
也许是压在心口的石头终于碎了,明责的眼皮开始沉重,渐渐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明责的脸上,他却还没有转醒的迹象,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明责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下墙上的时钟,八点了。穿上鞋子走到门口开门。是张兰,她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
“早上好,小责”,张兰微笑着说道,“这是给你带的新衣服,你先换上”。
明责接过去浴室换上。
吃完早餐后,张兰又带着明责去办理了一些去资助院所需要的材料。
对于去资助院,明责觉得没什么所谓,材料办理的很顺畅。
明责盯着文件,有点愣神。
看着身形顿住地明责, 张兰问道:“小责,去之前要不要再回家看看?”
明责拒绝表示不用。
下午张兰带明责来到了:次索资助院
明责听张兰说这个资助院是桐市最大的资助院,专门无处可去的人。
由社会上的爱心人士捐助所建造的,里面各种设备齐全。
到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一个中年男人在丰厚,男人是典型的地中海,圆润的啤酒肚,脸上的肉都挤到了一起。
男子热情地和张兰握手,简单客套了几句后,和明责自我介绍:“你就是小责吧,我是这里的院长,你叫我罗叔就可以了。这里面有很多和你一样的人,以后你就和他们一起生活,有什么生活方面的事情可以找宿管或者来找我都是可以的”。
明责点头,张兰把明责交到院长手上,就走了。
罗叔领着明责在福利院里简单逛了一圈。
院中的建筑错落有致,面积特别大,
院中的各个角落到处遍布着摄像头,全方位无死角,且每一栋的每个楼层都配备了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安。
这些保安都有着共同特点,就是身姿挺拔,肌肉健硕,像电视里面的特种兵一样。
明责没多想,安保比较严格是好事。
“走吧,我先带你去你的房间看看” ,罗叔说道。
明责跟着来到了宿舍A栋四楼407,罗叔敲门,开门的是和明责差不多年纪的人。
罗叔掏出手机看了下,随即和明责说道: “小责,我还有点事,这个是你以后的舍友,你们自己认识一下。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楼下找宿管” ,交代完急匆匆地就走了。
明责走进宿舍看了下陈设,装修简单就是白墙,还有两张上下铺,两张木色书桌。
有一张空床,床板上已经放了被褥,明责估摸着应该是给他准备的,上前把床铺好。
铺完床,才发现这个舍友正在打量他,明责毫不犹豫打量回去。
男孩身形单薄,骨头突出,双颊凹陷,显得眼睛格外的大,宛如经历了百般折磨,不过五官长得确实没话说。
“喂,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明责,你呢?”明责反问。
“我叫付怨”
两人望着对方,眼神里都飘过了意味不明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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