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看着眼前熟悉的地图,心脏砰砰砰的乱跳。
多么熟悉...多么熟悉的界面啊。
是地图,是原神世界的地图!
蒙德、璃月、稻妻、须弥,所有的自己去过的地方都点亮了,还多出了一片暗色的地区,那里的七天神像没有点亮。
那里,就是自己本来要过的剧情,要去的地方,纳塔。
想了想玩家有点不开心,因为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在这个七十年代的世界,很明显与剧情无缘了。
但是获得了这么大的金手指又很开心。
心情复杂得很。
不过想想那封信,写着这是一趟旅途,难道...
食指轻点,看着地图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玩家扭头看向窗外,沿途的风景不断的掠过——
好好享受这一趟旅途,刚刚穿来的时候看到的。
毕竟是自己的身体,穿越的话,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吗,不用去占据别人的人生,去扮演另一个角色。
而是一个全新的人物呢,嗨,吓了自己一跳,刚开始他还以为自己真的穿到了一个小孩的身上,原来是沉浸式记忆啊。
玩家漂亮的眼睛闪过一丝兴奋:这下子乐子可大了,这个世界,我来了。
而现在,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以现在的自己为模型的角色需要自己起名字,玩家知道,这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名字了。
玩家郑重地输上了自己的名字:温云清
这是自己穿越前的名字,现在在这个世界,再次使用了这个名字,玩家无法抛弃这个来源于家人充斥着爱与期望的名字。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不懂事?我这么大岁数了,爬上爬下多不方便!”
这一听就是出了事儿了,温云清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好奇啊,这穿过来后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而且,这可是华国特色,谁不爱热闹啊。
刺溜一下就凑了过去。
“哎...”
陈梅只来得及看见一个黑影从身边窜了过去,来不及阻止,心里有些担心就追了上去。
温云清到的时候看见一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姑娘正局促地站在过道上,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对面是个四十来岁的妇女,圆脸盘,眼睛小而锐利,正叉着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可是...这是我的铺位...”姑娘的声音细如蚊蚋。
“什么你的我的!”妇女嗓门更大了“你们这些城里来的知青,就是娇气!我在农村干了二十年农活,腰都累坏了,睡个下铺怎么了?”
温云清注意到姑娘胸前的确别着一枚小小的知青徽章,这也是个下乡的姑娘。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身形单薄得像一张纸,在妇女咄咄逼人的气势下显得更加脆弱,摇摇欲坠的样子好不可怜。
“我...我不是...”姑娘想辩解,却又被妇女打断。
“大家评评理!”妇女转向周围看热闹的乘客,“我这把年纪了,让她换个上铺怎么了?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尊老爱幼的心都没有!”
“是啊,小姑娘,你就让让老人家吧。”
“知青更应该体谅劳动人民。”
“现在的年轻人啊...”
姑娘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泛起水光。温云清注意到她紧紧攥着衣角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
温云清没有出面,而是静静的看着事态发展,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书穿还是平行世界,按照小说一贯的流程,很快就会发生转变了。
果然有人看不下去了,“这位同志,”一个男知青从铺位上跳下来,这个男知青不高一米七几,黑瘦黑瘦,但是那双眼睛很亮:“车票上写明了铺位,按规定应该各睡各的。”
妇女立刻把矛头转向他:“哟,又来个管闲事的!你们知青都是一伙的吧?”
她上下打量着男知青,嘴里啧啧有声,“看你这身板,又是个知青吧。干过几天农活啊?知道我们劳动人民的辛苦吗?”
男知青听了皱了皱眉:“这位同志,我想我们现在所讲的和这个没有关系,请你不要转移话题。”
“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男知青看见妇女的模样知道她是有心抵赖,“我说,这位同志看起来身体不好,让她和你换床铺是不是不太妥当?再说了,你是上铺的,那么按照规定,就应该在上铺。就算是想要商量,也...”
“商量?”王翠花突然提高了嗓门,引得周围几个车厢的人都探头张望,“我跟你们这些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有什么好商量的?我丈夫是带队干部,我为革命奉献了二十年,睡个下铺还要你们批准?”
“你的丈夫是带队干部?”
“怎么?”王翠花得意地看着男知青,觉得这个男知青是害怕了。
男知青听到妇女的丈夫是带队干部,并没有退缩,“这和你的丈夫没有关系,现在我们说的是你和这位女同志之间的问题,如果你想要和她换位置的话,那么,请把差价补上。我想,作为一名为革命奉献二十年的同志、丈夫还是带队干部的您一定不会连这点觉悟都没有,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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