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备队去寻找玛塞勒的时候,娜维娅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略微哭诉的说道:“一大早没看见你我有点惊慌,毕竟一年多的时间我已经习惯了和你在一起睡觉了。问过迈勒斯和西尔弗后才知道,你说自己知道真正的凶手,我猜你一定来了歌剧院,所以我就让他们开船送我过来了。”
我说道:“我确实是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而且娜维娅你还认识他。”
娜维娅吃惊道:“真的吗?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陷害父亲。”
我说道“这个你问老爷吧,他应该有一些头绪的。”
卡雷斯见状也是说着:“雨欣说的不错,我只能大概能猜到是谁。只不过我没有合理的证据,又怕他迫害于你。所以我才选择了将其隐瞒,以保护你不受到伤害。”转头又对我说道:“雨欣你应该是有了足够的证据了吧。”
这时正在被医疗班包扎的我说道:“是的老爷,因为不想让娜维娅伤心,所以我昨天去到了他的研究所,找到了足够的证据。谁让他惹得娜维娅那么伤心,总之我不会放任他作恶的。”
这时警卫队把玛塞勒送上了「被指控者」的位置上。他装作一脸困惑且惊愕的样子看着我们。这时那维莱特开口说道:“玛塞勒先生你不需要代理人对吗?”
玛塞勒出于敬畏的回应了一句:“抱歉,事情太突然了,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之后我和卡雷斯上了「指控者」的位置。那维莱特开口道:“就由我来重新陈述一下事发当天的事情吧。”
随后那维莱特说完后我开口道:“感谢大审判的陈述,在我们眼中 这种推论显然是最有可能性的一种。但如果我说有一种水可以让人溶解呢?准确的说是让枫丹人溶解。这样的话情况就会出现非常大的变化。比如说在昨天的雨夜中除了卡雷斯老爷还有雅克之外,是不是还有一套所属不明的衣物。就是因为有人先开枪杀死了雅克,转而想杀老爷却被夺枪反杀。那套衣物曾被警备队的各位认为是雅克用于隐藏身份的道具。但如果对方被一种水给溶解了呢?而且当天还是雨天,雨水把溶解后的水渍给冲刷掉了。而且雅克的家人应该也在此对吗?让她说一说吧。可以吗?审判官大人。”
那维莱特大声说了一句:“肃静。”这时台下的观众也是从刚才我说的人可以被水溶解的话题中安静下来。那维莱特又朝我开口道:“可以。”
雅克的家人这时说道:“雅克他当天确实有着杀死卡雷斯的想法,卡雷斯可能是出于自卫或者和雨欣小姐说的一样。”
那维莱特说道:“好的,谢谢你的证明。”
卡雷斯这时说道:“雅克并没有对我动手,而是过来寻求我的庇护,这时来了一个人,二话不说拿枪杀死了雅克,随后准备朝我开枪,因为实力的差距,我把枪从他手上抢了过来,反而把他击杀了。之后那人溶解于水,我才知道自己被嫁祸了。当时如果跑了的话,我的女儿就得背负骂名,所以我选择了站在原地。”
玛塞勒开口说道:“说的有道理啊,这样一来两人的动机也能说通了...他们就没有互相动手。”
那维莱特说道:“玛塞勒先生,现在是对你的指控,需要你提出的是反驳的观点。”
玛塞勒又说道:“啊,但觉得雨欣说的很好啊,她说的这些,我也没听到什么直接指向我的内容···”
全场的吉祥物担当芙宁娜开口道:“那、那我来问吧?我觉得主要是两个问题···第一,你说的这些推断,有没有证据能够支持呢?还有个问题,如果真的和你说的那样,那为什么卡雷斯先生不直接说出有人溶解了,至少也有在审判种对抗的余地啊?”
卡雷斯说道:“在没有真正的证据之前,我不能这么做,我怕他对我的家人下手。而且最近刺玫会风雨飘摇,我的名声崩塌,如果说出最重要的线索,不一定能揪出凶手···但绝对无法保护我的女儿。因为娜维娅被选为了那个「少女连环失踪案」的目标。”
芙宁娜吃惊:“什么!?”我又开口道:“如果机密被公之于众,那么凶手一定会和刺玫会拼个鱼死网破,到时候不光是老爷和娜维娅,组织里的其他人也会有危险。在此之后或许你们警备队能够破案,还刺玫会一个公道···呵。”
之后我情绪激动道:“公道有什么用?能保护我的现在的家人吗?要是公道,和这歌剧院的「正义」有着真正实质性的作用的话,我相信老爷也不会建立刺玫会!如果选择了隐瞒,我们还能保持对彼此的威慑,再僵持一会。之后娜维娅会成为刺玫会的会长,想让她消失就更不容易,也能多出很多时间去调查。直到弄清楚真相,准备妥当,用娜维娅,而不是你们歌剧院,把真相和名誉还给老爷!”说着我的伤口又崩开了,我并没有在意。
芙宁娜又发问了:“所以···你的意思是,卡雷斯先生是故意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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