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村的日子越过越红火,苏老栓的身体在凌薇的精心调养和灵药滋养下,愈发硬朗。这位曾经瘫痪在床、受尽磋磨的老人,如今是皇后娘娘的亲祖父,青竹村乃至整个大靖朝都数得上的有福之人。
萧玦和凌薇考虑到苏老栓年事已高,虽在青竹村备受尊敬,但终究不如在眼前照料来得放心。且凌薇身怀六甲,萧玦也希望这位至亲长辈能见证重孙的诞生。于是,一道恩旨抵达青竹村,接苏老栓入京荣养。
消息传来,青竹村全村出动,为苏老栓送行。村民们感激凌薇带来的福祉,也对这位仁厚的长者充满敬意。苏老栓穿着凌薇命人新制的锦袍,精神抖擞,看着眼前整齐的屋舍、茂盛的庄稼、笑容满面的乡邻,老眼湿润,连连摆手:“都回吧,都回吧!好好过日子,听皇上和皇后的话!”
他拒绝了过于奢华的车驾,只乘坐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带着几个忠心伺候的村人,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沿途看到税法改革后安居乐业的景象,听到学堂里传出的读书声,苏老栓心中充满了自豪与欣慰。
抵达京城那日,萧玦和凌薇亲自在宫门外迎接。凌薇虽已显怀,但气色极好,见到爷爷,立刻上前搀扶。萧玦亦执孙婿礼,恭敬问安。
“好,好,看到你们都好,爷爷就放心了。”苏老栓看着身穿凤袍、气度雍容的孙女,又看看一旁龙章凤姿、对孙女呵护备至的皇帝孙婿,笑得合不拢嘴,眼角皱纹都舒展开来。
凌薇将苏老栓安置在坤宁宫附近一座精心修缮的宫殿“颐年殿”,殿内布置雅致舒适,配有医术精湛的太医和细心周到的宫人。萧玦特许苏老栓可见君不拜,在宫中乘坐软轿。
自此,苏老栓开始了在京城安享晚年的生活。凌薇每日必来请安,陪他用膳,说说体己话。萧玦即便政务繁忙,也会时常抽空前来,与老爷子聊聊家常,听听他对民间疾苦的看法——苏老栓虽不直接参政,但他来自底层,视角独特,时常能给出朴素的真知灼见。
凌薇还会亲自下厨,为爷爷做几道他爱吃的家乡小菜,或是用空间里的药材为他调理羹汤。天气晴好时,她会陪着苏老栓在御花园散步,赏花观鱼,讲述宫中趣事,或是回忆当年在青竹村破屋中相依为命的岁月。
“爷爷,您看,那时我们连一顿饱饭都难,现在想想,恍如隔世。”凌薇搀着爷爷的胳膊,感慨道。
苏老栓拍拍她的手,眼中满是慈爱:“是啊,多亏了你,薇丫头。是你改变了爷爷的命运,也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爷爷这辈子,知足了。”
不久后,凌薇顺利诞下一对龙凤胎。苏老栓抱着白白胖胖的重孙和重孙女,喜极而泣,直呼:“苏家祖坟冒青烟了!冒青烟了!”
含饴弄孙,尽享天伦。苏老栓的晚年,是在至亲的关爱、无上的尊荣和内心的满足中度过的。他时常对伺候他的人说:“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有薇丫头这个孙女。”他的存在,也是凌薇与过去、与青竹村紧密联系的一条温情纽带,提醒着她不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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