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熟悉的台词,习锦满循着哭声看过去。
只见一个夫人努力捂住她面前小孩的嘴。
那小孩一边哭一边扒着她的衣裙,嘴里喊着为什么 也没看见。
“没看见就是看见了。”
习锦满一声惊雷炸起水花。
小男孩哭的更大声了。
成武帝看一眼边上站着的大臣。
那大臣蹲下,握着自家小儿子的肩膀:“一一,把你看见的都说出来,没人会怪你的。”
听到一一这个小名习锦满想到刚才徐明就是让习凤羽去找一个叫徐一的人玩,看来就是他了。
看他哭的厉害成武帝勉强朝他温和的招手:“你说出来,朕帮你做主,没人敢欺负你。”
看他哭的直打嗝,习锦满觉得自己这个被害人也该说点什么。
于是上前拍拍他的膝盖,一本正经道:“你放心,皇伯伯人最好了。”
说完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手还放在他膝盖上。
众人:.......
这是他们今年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听习锦满说他人好成武帝笑得更自然了,没刚才硬挤出来的僵硬了。
“是习凤羽推了花。”
“是习凤羽推了花....”
“习中侍郎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臣....臣不知是小女做的。”
大力把缩着身子减少存在感的习凤羽拉到人前。
习凤羽泪眼模糊的跪在地上,哭着说:“没有,我没有。”
面上柔弱可怜,心里把所有人骂了个遍。
蠢货!
一群蠢货!
一群瞎子,全都偏袒哪个死胖子。
那神秘嗯也是个蠢的,陷害个人都这么明显。蠢死了。
说什么想要什么有什么,现在只是让他对付个八个月的孩子都对付不了。
简直没用!
这有限制那有限制,怎么不把他限制回去。
什么也帮不上,滚回去算了。
成武帝简直恨不得掐死面前这小孩,理智又告诉他,他杀不了。
“你说你没干,那你衣裙上的花汁是怎么染上的。”
习凤羽脸色发白,跪着的身体微微颤抖。
“我....我不知道。”
“哼!”成武帝一甩袖子。
“习凤羽行为不端,故意毁坏采花节花卉,念其年龄尚小其父代为受过。”
习元朗低着头匍匐在地。
习凤羽松了口气,接着又听到:“但,罪可代,罚不可少。”
“就罚...抄写女戒一遍吧。”
“其父习元朗教女不堪,罚其一年俸禄,早朝于殿外跪听三月,其夫人林氏教女无方,罚其跪抄其礼德百遍。”
眼神扫过忠勇侯,“忠勇侯,人不能光长年龄不长脑子。”
“把这些花打扫了。”
说完背着手大步离开,大家自动让出一条路。
忠勇侯一家瘫软在地,最后是被前来德侍卫拖走的。
习锦满看的羡慕。
【还是有权好啊,谁都不敢惹。】
【我爹位高权重得皇上信任,我得皇上喜爱,所以即便那么明晃晃得指人也没人敢带头说一声。】
【那主人自己当皇上不是更好吗?】
【上皇上很累的,我才不当那大冤种。】
瓜瓜:【当皇上才是最高位啊。】
【那你就狭隘了,抱对大腿也是一种智慧。】
【我抱好皇上这根金大腿,我这辈子就不愁吃喝不怕事了。】
选择大于努力,说的就是这种。
她只要抱好皇上的大腿,混个异姓公主当着,谁见了都她要恭恭敬敬给她行礼。
以现在皇上对她的宠爱来说她觉得这个想法还是有望实现的。
皇上发话没人敢反对,习凤羽的惩罚就定下了。
习锦满趁人不注意自己摇晃着小短腿走到人少的地方。
【这从哪里挖呢。】
习锦满拿着小锄头,蹲在地上找好下手的地方。
自以为谁都没发现她,殊不知在她一个人蹑手蹑脚离开的时候就有人跟着她了。
她的一举一动都会第一时间报告给上面哪位。
挖好一个小坑,习锦满放下锄头,拍拍手:【兑换造纸配方。】
话落,眼前的面位板订单栏出现一个红色小圈一。
习锦满小手轻轻往前一点订单栏的小圈一消失,手上出现一张牛皮纸,上面写着规整的小字,牛皮纸破旧字迹模糊,就是算专家来了也看不出来是新的。
习满把牛皮纸埋到辛苦挖出来小,盖上土。
.......
习锦满看着小土包总觉得周围安静的有点怪,怪让人羞耻的。
好像是明显了点。
成武正和朝臣聊天,左右手边坐着习元忠和左相剩下的人绕着圆桌按照官职高低依次往下坐。
虽然陛下嘴上说着没有君臣,大家随意,但每个人的座位还是很明显,说话也很有分寸。
习元朗一家被抛掷脑后,没人记得。
阎焰一口喝掉杯里的酒,重重放下,陶瓷酒杯和桌面相触发出叮的清脆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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