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愈发深沉,乌云渐渐遮住了月光,整个京城仿佛被一层黑色的幕布笼罩。楚惊云的秘密据点内,烛火摇曳,映出他那阴沉的面容。他听完眼线的汇报后,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说道:“时安夏,萧烬,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说罢,他挥了挥手,手下们心领神会,迅速散去,准备执行那可怕的计划。而此时,时安夏和萧烬在府邸中,似乎也感受到了那即将来临的危险气息……
第二日,天色未明,皇宫的角楼在晨曦中隐隐绰绰。随着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在朝堂的金砖上,大臣们陆续步入殿内。时安夏与萧烬站在殿中,神色凝重,他们深知今日朝堂之上恐有变数。
就在守旧势力官员被押解的场景还萦绕在众人脑海,整个朝堂弥漫着紧张与疑惑的氛围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楚惊云身着一袭黑袍,不紧不慢地踏入朝堂。他神态从容,步伐稳健,仿佛这朝堂是他的主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突如其来的出现,让原本慌乱的局势又增添了几分变数,大臣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纷纷交头接耳。
楚惊云微微拱手,却并无太多敬意,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时安夏身上,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陛下,臣听闻朝堂之上有人污蔑守旧势力与臣勾结,妄图颠覆王朝。臣实在是冤枉,这些所谓的证据,不过是有人为了打压异己而设下的阴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朝堂内回荡。
时安夏心中一紧,她没想到楚惊云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现身反驳。她抬眼直视楚惊云,目光坚定:“楚惊云,你休要狡辩,证据确凿,你与守旧势力的勾结铁证如山,岂容你抵赖!”
楚惊云却不慌不忙,他转过身,面向皇帝,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神情:“陛下,时安夏与萧烬不知从何处得来一些伪造的书信和账本,便以此来诬陷臣等。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怎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倒是时安夏,近年来在朝堂上屡屡插手事务,其野心昭然若揭,说不定这些证据,便是她为了排除异己,故意伪造出来的。”
他言辞犀利,巧妙地将话题引向时安夏,试图反咬一口。一些原本就对时安夏涉足权力中心不满的大臣,听闻此言,不禁微微点头。
萧烬心中怒火中烧,他向前一步,指着楚惊云道:“楚惊云,你血口喷人!这些证据皆是我们历经艰辛,从可靠之人手中所得,怎会有假。你妄图混淆视听,实在是其心可诛!”
楚惊云却只是淡淡一笑,看向萧烬:“萧公子,空口无凭,你说证据可靠,可有证人?若只是你们一面之词,又怎能让人信服?”
皇帝坐在龙椅上,眉头紧皱,目光在时安夏、萧烬和楚惊云之间来回扫视。他心中也在权衡,楚惊云所言虽看似狡辩,但也不无道理,若无确凿证人,仅凭这些证据,确实难以定案。
时安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明白,此时绝不能慌乱,否则便中了楚惊云的圈套。她思索片刻,说道:“陛下,证人自然是有的,只是为了保护证人安全,暂未带到朝堂。但请陛下给臣一些时间,臣定能让证人前来,证明楚惊云与守旧势力的罪行。”
楚惊云冷笑一声:“陛下,时安夏这分明是拖延时间,她根本就没有证人,不过是想借此逃脱罪责。”
朝堂上,大臣们分成了几派。支持时安夏的大臣们坚信她的为人,纷纷站出来为她说话;而一些中立大臣则面露犹豫之色,不知该相信谁;那些守旧势力的残余,此时则在一旁暗自窃喜,仿佛看到了翻盘的希望。
萧烬心中焦急,他深知若不能尽快打破这僵局,时安夏将陷入极为不利的境地。他在心中快速思索着应对之策,目光扫过朝堂上的众人,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
就在这时,一位大臣站了出来,此人是朝堂上有名的老臣,一向公正严明:“陛下,此事关乎重大,不可草率定夺。老臣认为,不妨给时安夏一些时间,让她找来证人,若证人所言属实,再定楚惊云等人的罪也不迟。若时安夏无法找来证人,那她伪造证据,污蔑大臣之罪,也绝不能轻饶。”
其他大臣们听闻,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皇帝思索片刻,缓缓开口道:“也罢,时安夏,朕给你三日时间,三日后若你无法带来证人,证明楚惊云与守旧势力勾结,朕定不轻饶。”
时安夏心中一喜,连忙跪地谢恩:“陛下圣明,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楚惊云心中虽有些不悦,但表面上仍镇定自若:“陛下英明,臣也相信真相定会大白,若臣当真无辜,还望陛下还臣一个公道。”
随着皇帝一声令下,今日的朝堂议事暂时结束。大臣们陆续走出朝堂,时安夏和萧烬站在原地,面色凝重。他们知道,这三日时间至关重要,若不能找到证人,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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