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意欢心中正暗自思忖之际,寒香见却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般突然出现在了御花园中。
寒香见身着一袭素雅的宫装,身姿婀娜,面容清丽,宛如仙子下凡一般,令人眼前一亮。
魏嬿婉一见到寒香见,眼睛便如同狡猾的狐狸一般滴溜溜地一转,心中顿时又生出了一个如毒蝎般狠毒的坏主意。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快步走到寒香见面前,装作一副亲密的样子,轻声说道:“姐姐,您可来了!刚才我还在跟意欢姐姐说起您呢!”
寒香见闻言,美眸轻抬,看向魏嬿婉,微笑着问道:“哦?你们在说我什么呢?”
魏嬿婉见状,心中暗喜,连忙趁机说道:“意欢姐姐说您长得美若天仙,气质高雅,我看啊,这后宫之中,再也没有比您更出众的女子了!”
说罢,她还故意瞥了一眼意欢,那眼神就好似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意欢,而眼中闪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是在向意欢炫耀着自己的胜利。
意欢听了魏嬿婉的话,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她生性善良,就像那潺潺的溪流,平静而又温和,并未当场发作。
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轻声说道:“魏嬿婉妹妹过奖了,寒香见姐姐确实容貌出众,气质非凡,犹如那九天之上的仙女,令人心生仰慕。”
寒香见听了两人的对话,心中自然明白魏嬿婉的用意,但她并未理会魏嬿婉的挑拨,而是微笑着对意欢说道:“意欢妹妹,你也不必谦虚,你我二人各有千秋,无需比较。”
就在这一刹那间,原本平静的御花园仿佛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搅动,暗潮汹涌,一场新的纷争似乎即将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然而,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魏嬿婉的眼珠突然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紧接着,她毫无征兆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异常痛苦,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哎哟”,魏嬿婉的声音在御花园中回荡开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姐姐们啊,我……我的肚子突然好痛啊!恐怕……恐怕是刚才受了惊吓,动了胎气……”
意欢和寒香见的脸色瞬间变得如白纸一般,意欢心急如焚地喊道:“快,快传太医!”
魏嬿婉却死死地拉住意欢的手,有气无力地哭诉道:“姐姐,我觉得有人是故意要害我啊,我看这肯定是如懿和阿箬那心如蛇蝎的女人干的好事,姐姐你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啊。”
意欢本就心地善良、天真无邪,听她这么一说,顿时火冒三丈,义愤填膺地说道:“岂有此理,我一定要去找娴贵妃讨个说法!”
寒香见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魏嬿婉的这一举动实在是过于刻意了些。然而,尽管她心里对魏嬿婉的行为有所疑虑,但她也不便直接阻拦意欢。
就在意欢准备拉着魏嬿婉去找如懿理论的时候,“恰巧”我路过了御花园,果然看戏还是要现场才有感觉啊,不然都没啥热情了。
寒香见的目光敏锐,一眼就看穿了魏嬿婉的小心思,她连忙快步上前,拦住了意欢,说道:“意欢妹妹,且慢!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冲动行事,以免误了大事。”
魏嬿婉闻听寒香见此言,心中不禁一紧,如坠冰窖,她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如纸,但仍竭力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似风中残烛,令人心生怜悯。
寒香见却是面沉似水,冷若冰霜地凝视着魏嬿婉,那眼神恰似寒芒利刃,仿佛能够穿透她的灵魂,洞悉她内心深处的真实念头。
继而,寒香见的目光又移向了意欢和寒香见,不疾不徐地说道:“咱们还是先让魏妹妹好生休养一番吧,毕竟她如今身体抱恙,宛如那娇柔的花朵,经不得半点风雨。待事情的来龙去脉水落石出,再行定夺也为时不晚。”
意欢听了寒香见的话,原本想要继续追问下去的念头也渐渐消散了。她虽然对魏嬿婉的行为心存疑虑,但既然寒香见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坚持己见。
魏嬿婉心中虽有万般不满,却也只能暂且忍耐。正在此时,皇上如天降神兵般突然驾到。魏嬿婉见状,立刻哭得如那狂风骤雨,又如那杜鹃泣血,声声入耳,令人闻之心酸至极。
她如那离巢的乳燕般,扑到皇上脚边,双手犹如铁钳一般紧紧抱住皇上的双腿,似乎生怕皇上会如那断了线的风筝般离她而去。泪水如那决堤的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瞬间浸湿了皇上的龙袍。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残烛,哭诉道:“皇上啊,娴贵妃和阿箬那心如蛇蝎的女人,要害臣妾和腹中胎儿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那声音犹如泣血的杜鹃,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她已经坠入了无底的深渊,遭受了无尽的苦难。她的眼神恰似那凋零的花瓣,透露出无尽的悲伤,让人不禁为之动容,心生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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