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虫瘟得到稳定的控制之后,联军们和永寂王权的战斗就愈加顺利。
虽然普通子弹依然难以穿透那些诡异的黑甲,但当大口径榴弹炮和迫击炮加入战斗后,情况似乎稍微逆转了一些。
联军们以不计代价的火力来对那些黑甲战士进行轰击,在高强度频繁的火力下,导致这些黑色盔甲的治愈能力达到了极限,随后利用审判军对其进行核心斩首,但就算这样,也需要十位装备精良的审判军拼尽全力才可以杀死一位黑甲战士。
指挥所中,将军们看着不断推进的战线上送来的战报都无法笑出来,他们正在用十条命换一条命的代价推进战线。
而在远处的地平线上,那座漆黑的城墙依然巍然耸立,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的努力。
“什么?!跑了?!”
霞气得一脚踹飞了刚抓来的血教徒,那人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撞在墙上,滑落在地时已经吓得尿了裤子。
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血教的大本营,谁能想到偌大的血教总部竟然只剩下个空壳子,连石料都被搬得干干净净,活像被蝗虫啃过的麦田。
走入已经变成空地的大本营,霞打算寻找一些痕迹来猜测他们的踪迹。
一个被锁住的铁门吸引了霞的注意,看样子是通往地下室的道路。
不死心的霞直接用蛮力掀开了这道被锁住的铁门,一旁被踢飞的血教成员看到面前的女人那么恐怖,顿时没有了逃跑的念头,他害怕对方也会用对待铁门的方法对待他。
霞探头看向黑洞洞的地下室入口,一股夹杂着血腥味的阴风扑面而来。
“你,走前面。”
她回头瞥了眼那个抖如筛糠的俘虏,突然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只见那邪教徒哆哆嗦嗦地接过火把,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
他咽了口唾沫,心里暗想:自己连活人祭祀都干过,钻个地下室算什么?总比惹恼身后那个能徒手拆铁门的煞星强。
火把的光晕在潮湿的墙壁上跳动,映出无数道抓痕,有些还很新鲜,带着暗红的血迹。教徒的靴子不时踩到些黏糊糊的东西,他不敢低头看,只能加快脚步。
“走...走到头了。”
他声音发颤,举着火把的手抖得像筛糠。
在走廊的尽头是一个看着不小的房间,也许是想恶心一下尝试进入的人,在偌大的房间里居然没有任何东西,甚至地面也被打扫过从而一尘不染。
霞的指尖划过墙壁,突然停在某处。在火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刻着一行几乎与石壁同色的小字。
接过火把,霞靠近墙壁也是终于看清了那行字:血祭无疆,神恩降献。
......................
此时,在最后一处战场上,黑甲骑士们沉默地列阵而立。
不过黑甲战士也并非一成不变,它们在与敌人战斗的过程中也学会了不少战术与先进的技术。
比如,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在黑甲骑士的腰间配备着一把口径极大的手枪。
“他们又要冲锋了。”
战壕里,一个新兵颤抖着攥紧步枪,指节发白。身旁的老兵却慢悠悠地缩回身子,从靴筒里摸出半截皱巴巴的香烟。
“放心孩子,那些怪物不会靠近我们的,你看。”
老兵指向后方,上百门火炮的炮管在夕阳下泛着冷光,炮兵们正严阵以待。
只要黑甲骑士敢冲锋,瞬间就会遭到毁灭性的炮火覆盖。
“是这样最好...”
新兵刚要松口气,远处突然响起刺耳的号角声,那是黑甲军团进攻的前兆。
老兵瞬间掐灭烟头,动作利落地架好步枪,布满老茧的手指稳稳扣在扳机上。
火车的蒸汽声从远处传来,奇怪,明明这周围没有火车轨道的。
“小心!”
老兵立刻被一旁的新兵扑倒,下一秒,巨大的火车头如同钢铁巨兽般碾过战壕,木桩和沙袋像玩具般被抛向空中。尘土飞扬间,整段防线被撕开个狰狞的缺口。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士兵们完全没有准备好,不仅是战壕受到了袭击,在后方的火炮阵地外,一队衣衫褴褛的士兵不知从哪冒出来,挥舞着五花八门的武器疯狂冲锋。
审判军的符文巨剑砍瓜切菜般收割着这些疯子,可他们至死都在用牙齿撕咬审判军的护甲。
“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历?!”
火枪声响起,审判军们回头看去,那些黑甲骑士不知何时已经跨越了那个突兀的火车头,开始了对战壕内士兵的屠杀。
“火炮放平!直接瞄准战壕!”
火炮卫队的指挥官立刻打算舍弃那些躲在战壕里的士兵,一旦让那些黑甲战士靠近火炮阵地,那么这场战斗就几乎毫无胜算了。
火炮的轰击声盖过了一旁的屠杀声,审判军们不理解为什么这些敌人会如此疯狂,但他们又不得不与他们战斗。
战壕内,老兵将压在自己身上已经昏迷的新人给直接推开,但他听到外界的屠杀声后也减少了自己的动作防止被外面的黑甲战士给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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