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禾点点头:“我早就发现陈叔的异常了,他最近灵脉气不稳定,锤头上偶尔会泛出黑气,而且行踪诡秘,经常深夜外出,回来后精神恍惚。上次烈火试炼,他还暗中给烈火阵加了料,只是我们没有实锤,无法揭穿。”
阿牛握紧守护之矢:“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陈叔对质!不能让他继续帮着黑袍人害你!”
“不行。” 林烨摇摇头,“没有证据,对质只会打草惊蛇,让他提前动手。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暗中观察他的动向,收集证据,同时在试炼中做好防备,不让他的阴谋得逞。”
就在这时,祠堂外传来一阵喧哗。林伯走进来,脸色有些难看:“村里来了几个陌生村民,说是从邻村来的,想‘学习’守护灵脉的方法,可我的弟子感应到他们身上有黑石镇的灵脉气,像是被收买的探子。”
林烨走到祠堂门口,看到三个穿着粗布衫的汉子,正围着几个村民,询问林烨的星屑之力 “是否会伤害普通人”“是否需要定期吸收灵脉气维持”,问题里充满了试探。
“我去处理。” 林青禾抱着灵脉龟甲走过去,金辉在掌心泛着柔和的光,“几位远道而来,辛苦了。守护灵脉的方法需要结合自身灵脉气,不是轻易能学的,而且青禾村即将参加地脉试炼,需要清净,还请几位先回,等试炼结束后,我们再交流如何?”
三个汉子对视一眼,显然没想到会被直接点破,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匆匆离开了青禾村。看着他们的背影,林烨知道,黑石镇和学宫的忌惮已经转化为实际行动,他们不仅要在外部施压,还要在内部散布疑虑,动摇村民对他的信任。
午后,村民们提议举办一场 “庆功宴”,庆祝林烨烈火试炼成功,也为即将参加地脉试炼的林烨、林青禾、阿牛、陈石头送行。宴会场设在灵脉泉边的空地上,村民们杀了自家养的灵鸡,蒸了灵米糕,酿了灵脉酒,热闹非凡。
陈石头是最后一个到的,他手里提着一坛灵脉酒,脸上带着笑容,锤头上的青光看似正常,却在靠近林烨时,隐隐泛着一丝黑气。“林烨,恭喜你通过试炼,这坛酒是我特意酿的,祝你地脉试炼顺利。”
林烨接过酒坛,符文残片的银辉悄悄扫过 —— 酒里没有混沌气,却有一丝极淡的 “引魂香”,长期饮用会让人精神恍惚,容易被混沌气影响。他不动声色地将酒坛放在一旁:“多谢陈叔,我最近要研究典籍,不能饮酒,这坛酒留给大家分着喝吧。”
陈石头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好,听你的。大家难得热闹,都别客气,多吃点。”
宴会上,阿牛兴奋地给村民们讲林烨在烈火阵中使用星屑之力的场景,村民们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赞叹声。可林烨注意到,有几个村民眼神闪烁,偶尔会和之前黑石镇派来的探子对视,显然是被收买了,在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中途,突然有两个村民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脸色苍白,额头冒冷汗。“怎么了?” 林烨赶紧走过去,银辉扫过他们的灵脉气 —— 是混沌气侵蚀,来源是他们刚才吃的灵脉草。
“是林烨的星屑之力!” 一个被收买的村民突然大喊,“肯定是他的星屑之力不稳定,污染了灵脉草,才让他们中毒的!”
其他几个被收买的村民也跟着附和:“对!我就说星屑之力太危险,会反噬的!”“百年前的墨渊就是这样,最后害了全村!”
村民们瞬间安静下来,眼神里满是担忧和怀疑,之前的喜悦荡然无存。李婆婆赶紧解释:“不可能!林烨的星屑之力是纯净的,怎么会污染灵脉草?”
陈石头这时站出来,脸上带着 “担忧”:“大家别慌,先让林烨看看灵脉草。要是真的被星屑之力污染,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净化,不能让更多人中毒。” 他故意将 “星屑之力污染” 的说法坐实,引导村民怀疑林烨。
林青禾立刻抱着灵脉龟甲走过来,金辉扫过剩下的灵脉草:“不是星屑之力!是混沌残留!这些灵脉草是早上从陨星谷采来的,那里还有之前阴影留下的混沌气,没清理干净,才导致村民不适!”
林烨也立刻调动星屑之力,银辉的星屑落在两个村民身上,纯净的灵脉气顺着他们的灵脉流动,很快就将混沌气净化,两人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大家放心,灵脉草只是沾染了残留的混沌气,和星屑之力无关。我会尽快彻底净化陨星谷的混沌残留,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村民们松了口气,之前大喊的被收买村民也不敢再说话,悄悄往后退了退。可林烨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只要有机会,这些种子就会生根发芽,成为黑石镇和学宫瓦解青禾村内部团结的武器。
宴会结束后,林烨独自留在灵脉泉边,看着泛着淡绿的泉水。陈石头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块陨星岩碎片:“林烨,刚才的事让你受委屈了。其实我早就发现陨星谷有混沌残留,只是没来得及清理,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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