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一口气跑出了十几里路,根据原主的记忆,来到了一户人家,破烂的院子,仅仅是几根篱笆桩围着,肖青轻而易举的钻了进去。
没法子,不是墙,没法儿翻,只能屈尊,选择一个缝隙大的地方,用钻的。
她慢慢靠近主屋,屋里居然有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肖青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到令人咂舌的一幕。
丁小妹的男人在丁小梅的身上耕耘着,但毫无怜惜之情,时不时地还骂对方一句,
“你个不下蛋的母鸡,十几年了,老子日日努力,你的肚子怎么就不争一点气,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说到生气的时候,居然用力的掐丁小妹,而丁小妹就如没有知觉般,躺在那里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不言不语,毫无生机,任由丈夫欺凌。
肖青内心不得不再一次骂原主不做人,
“肖老太啊,你可真够不做人的,为了区区五两银子的彩礼,就将唯一的小姑子推进了火坑。
你的魂儿还在不?你自己看看,如果再不出手救治,丁小妹恐怕大限将至。”
肖青不再多想,从院子里拿起一根棍子,蹑手蹑脚的开始爬窗。
背对着窗户的狗男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肖青的靠近。
反而是躺在床上的丁小妹,眼里有了一丝异样,她看着对方高高举起的棍子,很是兴奋,内心狂哮,
“砸,砸死他。”
甚至担心被狗男人发现,她难得的发出了一丝呻吟,来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就这样,肖青一棍子敲到了张大庆的后脖颈,男人华丽丽得晕了,趴在了丁小妹的身上。
至于为什么不是后脑勺,是因为,这里不能成为案发现场。
丁小妹的希望成了现实,她正要开怀大笑,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做鬼都忘不了的声音,
“小妹,别出声,我来救你了,你记住,如果明天有人问起你,你男人今夜不在家。
其余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听懂了吗?”
丁小妹瞪大着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是大嫂?”
肖青好奇,“你怎么认出的我?”
丁小妹现在连死都不怕了,死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是一种解脱,于是她的胆子大了一些,
“听声音,你的声音,俺忘不了。还有,就是那儿,你的比别人都那个。”
肖青顺着丁小妹手指的方向低头看去,
“呃!又是38D。不说了,我现在就把人背走,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丁小妹急忙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肖青说道,“为了救你,婆婆知道了你的情况,急病了。所以,你争口气,明天有人问你,一口咬死了,什么也不知道。
过几日,我会想法子把你接回家的。”
丁小妹的眼泪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流,问道,
“俺娘咋样了?是俺不好,俺没出息,让俺娘着急了。”
肖青很是不耐烦看着女人哭哭啼啼,语气略带不满的说道,
“闭嘴,婆婆见到你安然无恙,她也就不药而愈了,所以,你娘的命系在你的身上,争口气,明天别说漏嘴了,不然,咱俩都得死。”
说完背上张大庆就走出了院子,肖青来到村外,找到一个干涸的水沟。水沟底下都是碎石,棱角分明。
“就这了,娘的,还挺沉,老子背不动了,就在这里解决你了。”
说着,拿出腰间挂的酒葫芦,掰开张大庆的嘴巴就开始往里灌,几口酒灌下去,昏迷的张大庆被呛醒了,
“咳咳咳,咳咳咳,你是谁?为啥给俺灌酒?这是哪里?为啥带俺来这里?”
黑夜里的肖青就如那索命的阎罗王,压低声音说,
“上路前,请你喝口酒,给你壮壮胆儿。”
张大庆想要挣脱绳索,可惜是徒劳,害怕的问,
“上,上什么路?俺哪也不去,你快松开俺,俺要回家。”
肖青才不予理会,继续灌他酒喝,一遍灌,一边说,
“地狱,地狱的大门已经为你打开了,你去不去,可由不得你。”
张大庆想要挣脱,可惜,嘴巴被肖青死死的钳住,只能一口一口的吞咽。
以前最喜欢的猫尿,现在却拼了命的想拒绝,可惜做不到啊。
眼瞅着半壶酒马上要见底了,肖青站了起来,拍了拍手,
“成了,临死还浪费老子一壶好酒,便宜你了。”
张大庆得到了喘息,大声求饶,
“女侠,女侠饶命啊,俺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咋就跟俺过不去呢。”
肖青呵呵一笑,“你简直畜生不如,还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的原配咋死的?不是被你打死的?
你的继室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难道不是拜你所赐?
畜生,还好意思说自己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张大庆奋力反驳,“那是俺的家事,与别人何干,你快放了俺,不然俺就喊人了。”
肖青才不怕他,“喊吧,大点声,这是你能发出的最后的声音了,算是遗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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