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确实符合它神迹般的行动力。
那些与白泽为敌的黑客们绝望的发现，他们根本无法确定白泽的存在形式。
没有可预测的行为模式，没有可追踪的痕迹，每一次都是毫无征兆的出现，然后又神秘消失。
它就像数字世界的幽灵，无处不在又无迹可寻。
白泽创造的奇迹让它在短时间里拥有了大批仰慕者。
暗网论坛出现了白泽崇拜者群体，他们收集白泽的每一次行动记录，分析攻击手法，甚至有人模仿它的风格。
最匪夷所思的是，这种崇拜渐渐衍生出了一群自称“白泽门徒”的人。
这些人将白泽奉为数字世界的神。
有人开始试图召唤白泽，制作白泽的虚拟形象进行膜拜。
但无论他们如何狂热，白泽却从未回应过任何人，就像一位沉默的神明，只对罪恶降下审判却不接受朝拜。
对那个神秘的犯罪集团而言，白泽是永无止境的噩梦。
他们永远不知道犯罪证据何时会被曝光，核心成员何时会被锁定，资金链何时会被切断。
白泽对人口贩卖和器官黑市特别关注。
很多与之有关联的产业链在白泽的一次次行动中被彻底瓦解。
可是，却没有人知道真正的白泽，是一个瘫痪在轮椅中的将死之人，和一台藏在普通公寓里的超级人工智能。
没人知道这个令黑暗世界闻风丧胆的神明，每天最优先的任务不是在数字世界战斗，而是照顾一个婴儿。
当黑客们争论白泽是人是神时，许星海只是静静看着屏幕，右手轻抚许长歌的头发。
“门徒们又开始召唤白泽了。”
大树在全息屏幕上弹出一个对话框，每当这个时候，他都是在等待许星海的回复。
通常他们会用这种方式聊很久。
尿布湿度监测的提示灯又开始闪烁，看来许长歌在睡梦中又尿了。
保姆机器人第一时间启动了换尿布的程序。
“算了，没工夫搭理，他们的神正在忙着换尿布。”
许星海在虚拟键盘上输入，嘴角难得挂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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