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们吓得赶紧停下,手里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想往后退,却被赶来的银甲弟子围了个严实,根本跑不掉。
“凌……凌仙子!”头目吓得浑身发抖,他知道凌千雪的厉害,连阁主都怕她,自己这点本事,根本不够看。
凌千雪没理他,目光落在林九身上,皱了皱眉:“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林九笑着说,“就是吓了一跳,这匕首质量也太差了,还没碰就化了,幸好没伤到我。”
周围的弟子都围过来,看着地上的金粉,议论纷纷:“这金粉好亮啊,是真金吗?”“林九哥运气也太好了吧,刺客的匕首竟然化了!”“肯定是上界保佑,林九哥是咱们宗门的福星!”
王伯赶紧跑过来,拉着林九的胳膊看:“没受伤吧?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中毒?”
“真没事,王伯,”林九拉开袖子,胳膊上连个印子都没有,“你看,啥伤都没有,那匕首就是个样子货。”
王伯这才松了口气,对着死士们怒喝:“你们是哪个宗门的?敢来昊天宗杀人!不想活了?”
头目咬着牙,没说话——他知道,说了天机阁,下场更惨,还不如闭嘴。
凌千雪也没追问,对着银甲弟子说:“把他们带下去,好好审,看看是谁派来的。”
“是!”银甲弟子们上前,把五个死士捆得结结实实,押着往刑房走,死士们垂头丧气,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
刑房里,银甲弟子刚审了没一会儿,钱四海就匆匆赶来了,手里拿着个账本,看到被捆着的死士,冷笑一声:“不用审了,我知道是谁派来的——天机阁的玄机子,对吧?”
头目浑身一震,抬头看着钱四海,眼里满是惊讶:“你……你咋知道?”
“猜的,”钱四海把账本往桌上一拍,“除了那个瞎了眼的老东西,谁还会跟一个杂役过不去?上次他来闹,这次又派死士,真是活腻了!”
他走到头目面前,蹲下来:“玄机子给你们的匕首,是不是说能破防御?现在知道了吧,那玩意儿在林九小哥面前,就是废铁!你们也真是傻,被他当枪使!”
头目低下头,没说话,心里却悔青了——早知道这杂役这么邪门,给再多命运钱也不来!
钱四海没再为难他,转身往外走:“把他们关起来,等我跟凌仙子商量下,再决定怎么处理。”
天机阁的残殿里,玄机子正坐在地上,摸索着手里的黑色木牌,等着死士的好消息。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弟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声音带着哭腔:“阁主!不好了!死士……死士全被抓了!匕首……匕首碰到那杂役,全化成金粉了!”
“啥?!”玄机子手里的木牌“啪”地掉在地上,他猛地站起来,空洞的眼窝对着殿门的方向,声音里满是不敢相信,“不可能!我的匕首能破任何防御,怎么会化金粉?你骗我!你肯定在骗我!”
“我没骗您!”小弟子哭着说,“是从昊天宗逃回来的探子说的,那匕首刚碰到林九的衣服,就变成金粉了,死士们根本没伤到他,还全被凌仙子抓了!”
玄机子踉跄着后退,撞在破祭坛上,一口血喷了出来,溅在地上的木牌上:“不……不可能……我算得没错……他就是九师……匕首怎么会没用……”
他突然疯狂地抓起地上的木牌,往墙上砸:“没用的东西!都是没用的!九师!我跟你没完!我一定要杀了你!”
木牌被砸得粉碎,玄机子瘫坐在地上,空洞的眼窝里流出的血越来越多,嘴里喃喃着“杀了他”“因果节点”,整个人彻底疯了。
小弟子看着他的样子,不敢上前,只能默默地退到殿外,心里清楚——天机阁,怕是要完了。
昊天宗的柴房里,林九坐在稻草堆上,手里捏着一点金粉,金粉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是刚才匕首化的。他指尖轻轻碰了碰金粉,识海里的【星币】牌亮了亮,金粉瞬间被吸了进去,牌面上的纹路更清晰了。
“玄机子,还真是不死心啊。”林九笑了笑,把金粉收起来,揣进怀里,“不过这匕首化金粉的效果,倒是挺好看的,下次可以多来几次。”
他躺在稻草堆上,看着破窗户外面的月亮,手里把玩着那把破扫帚,帚尖的竹枝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他知道,玄机子肯定还会再来,下次说不定会更疯狂,但他不怕——有塔罗牌在,有凌千雪和钱四海帮忙,玄机子再怎么闹,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明天还得运灵米去药王谷,得早点睡。”林九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
柴房外,凌千雪站在阴影里,看着柴房的窗户,手里的剑收了起来。她知道林九肯定有秘密,但她没问——九师的事,不需要她多问,只要照着九师的吩咐做就行。
月光洒在柴房上,把扫帚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守护着里面熟睡的杂役,也守护着整个天玄大陆的秘密。
玄机子的疯狂,死士的失败,都只是这场大戏的小插曲。
喜欢塔罗之主:开局十五宗共尊我请大家收藏:(m.suyingwang.net)塔罗之主:开局十五宗共尊我三月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