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今天国耀科技又涨停了。”
宋一曼又一次给陈默打来电话,其言语之中透着唏嘘和感叹,饶是现在距离看到国耀科技开盘即涨停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她的内心依旧充满了不可思议。
“意料之中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宋经理你有没有买国耀科技?”
陈默笑着问道。
“没有。”
宋一曼摇头,她其实已经动了买的念头,可惜国耀科技开盘即涨停,压根没机会买。
到目前为止,国耀科技已经连续拉了两个涨停板,宋一曼越来越感觉陈默说的话比她那个朋友靠谱。
“那真是可惜了,你彻底错过了发财的机会。”
今天买不到国耀科技,后面就更买不到了。
“陈先生,依你之见国耀科技会涨到什么时候?”
宋一曼好奇的问道。
“现在国耀科技多少钱一股?”
“接近三块。”
这是今天国耀科技涨停之后的每股价格,超过了当初陈默买时的二块八毛二一股。
“乘以十就差不多了。”
前世国耀科技的巅峰拐点就是三十出头,后面就开始涨涨跌跌,那个时候再进场就没什么油水可捞了。
“三十块一股?”
宋一曼瞬间瞪大了眼睛,“你没开玩笑吧陈先生,国耀科技最巅峰的时候也才不到二十块。”
“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嘛。”
陈默淡淡道,“当初我就跟你说,你那一万块钱权当是入我的股了,到时候赚的钱咱们二一添作五,平分,你不愿意,非说借给我,现在傻了吧。”
宋一曼默然,国耀科技要是真涨到三十块一股,那她确实是错过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发财机会。
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更何况这价格还没到三十块一股呢,万一陈默说错了呢。
“以后带我炒股吧陈先生。”
宋一曼觉得陈默是个大佬或者跟大佬有关系,知道内幕消息,炒股炒的就是个先知先觉,靠分析数据是没用的。
国耀科技错过就错过了,也没后悔药吃,但是股市可不止国耀一支股票,机会多着呢。
“炒股就算了,做生意你感兴趣不?”
陈默没兴趣带别人炒股。
实业兴邦,炒股误国。
这次他梭哈买入国耀科技也只是为了完成原始资本积累,不趁着这次机会搞点钱,怎么打造商业帝国,构建他全球首富的宏伟蓝图。
“现在做生意是要资本的,我这点钱就算了吧,不够赔的。”
宋一曼这些年是攒了点钱,但是满打满算还不到五万块,这钱做点小买卖行,离做生意就差远了。
“我出钱,你出人。”
陈默道,“就从上次我跟你的接触来说,我感觉你蛮有做生意的天赋,要不要试一试?”
“你认真的?”
宋一曼语气中难掩激动。
“当然,具体怎么做等我们下次见面再谈。”
陈默已经想好了,等卖了股票套现之后,先成立一家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当然了,老板法人什么的都不会跟他沾边,他和公司不存在任何实质上的关联。
因此,他需要一个白手套替他管理商业上的一切事宜。
不过这个人并非宋一曼。
他脑子又没进水,怎么可能把如此庞大的财富交给一个不熟悉的女人。
事实上,关于白手套的人选,陈默心中早有定论。
对方名叫董忠军,这一世尚未与他谋面,但前世却救过他一命。
“董大叔虽然是农民,却是个被埋没的经商人才,如果不是困囿于出身和家庭,在这个时代下,他一定会成为鼎鼎有名的企业家。”
这是陈默对董忠军的评价。
“前世董大叔救了我一命,这一世就让他所遭受的苦难早一点结束吧。”
说起救命之恩,那是陈默来到沙沟乡工作的第二年,适逢乡里遭遇大洪水,陈默作为镇里的干部被派到柏山村探察被困村民的情况,由于天黑路滑,他一个不小心掉进了山沟里,幸好董忠军路过把他救了。
自此之后,两人便熟络起来,隔一段时间,陈默就会到村子里跟董忠军聊聊天,帮他干点活。
董忠军是个苦命的人。
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因劳累过度死了,母亲有间歇性精神病,哥哥上山捡柴被毒蛇咬死了,年近三十娶了个聋哑老婆。
结果老婆难产死了,不幸中的万幸是腹中的孩子活了下来。
却不想麻绳净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孩子三岁多的时候被诊断为先天性智力残障,心脏也不好,需要靠药物维持生命。
董忠军只能拼了命的干活,拿出所有的积蓄,跟亲戚朋友,村里的人借钱为孩子治病。
在孩子八岁那年,董忠军下地干活,就一个打盹的工夫,孩子跑河里淹死了。
当时董忠军抱着孩子的尸体嚎啕大哭,几近崩溃。
陈默陪着他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日子,那一年董忠军四十三岁了,有一天他突然告诉陈默他要去南方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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