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朱见深,我是堂堂正正仪表堂堂的大明皇帝陛下,神州之内五湖四海都要听我的,现在我很懵逼,因为我知道我有一个儿子在外面我还不知道!”
“起因是那天武安军把南边的瑶族土司叛乱给平了之后我宠幸了一个瑶族俘虏!然后她给我生了个儿子!你问我今天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
朱见深看着自己面前的小鼻嘎。
“怎么,眉清目秀的?我们老朱家祖传的……不怒自威,威严勇武的气质呢?我们家的大方脸呢?嘶……汪直,你确定这是朕的亲生子嗣?”朱见深蹲在地上,常年在宫中,并没有什么运动的机会,所以他有些……发福了,但是依旧是魁梧形的猛男。
“启禀陛下,查过了很多次,这绝对是陛下的亲生子嗣,实在不行,你问问元帅有没有什么法子看看办法。”汪直小声说道。
“他能有啥办法,赤鸢是文仙人,他是武仙人!虽然……元帅可能打不过真人,但是……行为上,元帅是武仙人,你寻思让一个武将去……给你搞认亲之法吗?”朱见深瞬间觉得汪直有些过于把玄池想的全知全能了。
“可是……元帅好像,是一条龙啊。”
“他不是孔雀吗?”
“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元帅曾言……他乃琅琊中,被穷苦黎民,于厕匽中捡来,自小便食树皮……啃鼠肉为生,妖魔祸害了捡到他的穷苦百姓,流离失所,后来有一个先生救了他……这龙,不就是喜欢,在积水之处吗?”汪直说道。
“行了,不要谈论别的了,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朱见深摆了摆手,他现在更想知道眼前的这个孩子是否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名字?那是什么。”
“陛下息怒!皇子乃是陛下骨肉,臣妾只是一介婢女,哪有资格为皇子取名,还望皇上赐名。”
“行吧,高瞻祁见佑,厚载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简靖迪先猷,没想到过去了百余年,我们老朱家从太祖算起,也才到了第六代,太祖曾经说过,要以金木水火土环环相接,寓意着我们的大明王朝永续不衰,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那就给这孩子……”
“取名做……朱佑樘吧。”
“正好……朕一直没有子嗣,皇明祖训,立嫡立长,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改日我再求元帅给这孩子算上一二的命数,即日起,便是太子了,你为朕诞下龙子有功,改日,我立你为皇贵妃,再派人照顾你们娘俩,孩子几岁了?”
“六岁了。”
“六岁?不小了,元帅家的孩子,六岁的时候就跟着于冕学习,改日朕也得给孩子找个教书的先生。”
“谢,谢陛下。”
“嗯……我看这孩子,眉清目秀,也不像是能学得了十八般武艺的,也用不着考虑送到元帅那学学武功,就和玄枵一样,送去于冕府上吧!”
“好了,汪直,摆驾回宫。”
“是,奴婢遵旨。”
……
“对了,你刚刚说,元帅的经历?你……查出来了?”
“奴婢查不到,根本查不到,恕奴婢无能,只能查到元帅是在钦宗皇帝还在的时候参了军,最早能查到的,是元帅在正统五年投军,更早的就查不到了,所以奴婢就私下直接问了元帅,奴婢说是要记录在史书上,元帅亲自动笔,把自己以前的经历写下来,给了奴婢,奴婢早早就放在了奉天殿那里了,就等着陛下过目呢。”
“不用了,你直接说吧。”朱见深掐了掐人中,做皇帝太累了,他竟然还要再熬十几年才能把皇位传下去,这还是最快的速度。
“好的,陛下……事实上,元帅和我说的,远没有他写的多,我只能说出个大概……等会陛下要是听奴婢说的和看见元帅写的不一样,还请陛下莫要怪罪。”汪直说道。
“嗯……汪直,说实话,你跟我的交情,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君臣了,咱就像朋友一样,就像……二叔和当年元帅,可惜,二叔死的早啊,这都怪我父亲,你说吧,我不怪罪你。”
“元帅说,他是小时候被一群贫苦的农民在发臭的水沟子里捡来的,后来,琅琊大荒,自然是没人会养一个野种,这是元帅的原话,所以,元帅连树皮都不晓得吃,他说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活过那段时间的,后来,有一个先生好心捡走了他,教他读书画画。”
“怎么不曾听元帅说过?”朱见深眯着眼睛,倒是很好奇玄池的第一个老师是谁。
“我也问了元帅,元帅说……那个人没有告诉他名字,只是叫他先生,后来那个先生就走了,让元帅自己一个人讨生活,元帅说,他本来打算进京赶考,却是没有盘缠,于是就卖画,一直卖了好几年都不曾挣到盘缠,无可奈何,就参军入伍,混口饭吃。”
“元帅的经历还真是惨呢,都快比上大汉朝的卫青了,不过……朕的永乐天元帅,可远胜他汉武帝的龙城飞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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