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勇华点点头,他哥果然是聪明的。俩人去看了看兔子,喂了点草,才回到前院,马国福道,“你俩又去后院看兔子了?老实想吃,等过两天杀一只给你们吃,不过记得,家里有兔子的事情,不能让人知道。”
两兄弟齐齐点头。然后他爹进了厨房,把大木盆拿出来,又把肉拿出来,把肉放进盆里,开始倒盐巴开始揉搓肉,这些肉都是要腌制起来的,要吃一年的,另外两扇板油,一会要切了炼油留起来,不知道杨翠跑哪里去了,怀着孕呢。还到处乱跑。
马勇祯走到他爹旁边问道,“爹,放那么多盐巴,这肉还能吃吗?”
马国福道,“盐巴放少了,这肉就只能给苍蝇吃了。”
马勇祯道,“我也想揉揉。”他也想学。以后他长大了,可以自己做。
马国福丢一条三鲜肉给他,他一看,发现这条就是他切走一半的那条,有些心虚的学着他爹样子揉。揉了一会,他就手酸了不行,爹又倒了点酒进去,使劲开始揉,马勇华道,“哥,我揉揉看。”马勇祯让到一边,让马勇华揉。这人更没力气。
这时杨翠抱着老三回来了,老三看见几人在摆弄肉,赶紧的噌下地,跑到马国福旁边叫道,“吃肉,吃肉。”
马国福道,“我在里面留了一条三鲜肉,晚上做红烧肉吃。”
杨翠道,“不年不节的,吃什么肉,干脆都腌制了。留着后面吃。”
马国福道,“吃吧,过两天要收粮食了,再说吃鲜肉和腊肉是不同口味的。去做吧,答应孩子的,让他们吃一顿。对了,英子呢?”
杨翠道,“她割兔草去了。估计快回来了。你们腌制吧,我去煮饭了。”杨翠进了厨房。马勇华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行了,不行了,手要断了。”马国福骂道,“起来,别坐地上。”
这时马勇英回来了,背着一背篓兔草回来,马勇华立马起身,去抓了一把灶灰,搓了搓手,去打水洗干净手。他想去喂兔子了。马勇祯也抓了一把灶灰,洗干净手。他才想起他从废品收购站淘回来的两件东西,马勇华跟着马勇英去了后院,马勇祯道,“爹,我去做作业了。今天的作业没有写。”说着跑进了屋里,他爹好奇极了,嘀咕道,“这孩子,平时不是三请四请的才去做作业呢,现在这么积极。”
马勇祯进了屋里,这里只有他和老二住,他把门关上还把插销插上了。然后才从布包里找了那两根金灿灿的东西出来,他好奇这是什么,管他是什么,藏那么隐蔽,肯定是好东西,不过这些东西,要是被人知道,肯定会被抓去批斗的,又把邮票拿了出来,这个可以用,放在桌子上,拉下裤子,从里面探出那个玉葫芦,这个葫芦中间好像有根什么丝绕在中间,上面贴着一根断了的绳子,很脏,用手拽了拽。没有拽下来,在桌子上找了削铅笔的小刀,使劲去抠那线,结果一个不小心,把左手食指划破了,血立马流出来,滴在了左手里握着的小玉葫芦。结果血没有滴下来,直接被玉葫芦吸收了,马勇祯没有发现,手流血了,得止血,把玉葫芦丢在床上,把那两根金灿灿的东西,拿破布包好,塞进了屋里的墙缝里,又用石头挡住,外面看不到里面有东西,然后才跑出屋子,他跑出去后,床上的玉葫芦也不见了。“爹,娘,我手受伤了。”
他捏着破处,跑到院子里。杨翠从厨房出来,问道,“又作些什么?怎么把手搞伤了?”
马勇祯疼的掉眼泪,“我就是削铅笔不小心削到手了嘛。”
马国福道,“娃娃手破了,先去拽一把飞机草叶回来给他止血,后院有。快去。我手都是盐巴。”
杨翠对着后院叫道,“英子,拽一把飞机草也回来,你大弟弟手受伤了。”
马勇英在喂兔子,听见就去旁边拽了一把,往前院跑。马勇华也听见了。他哥手受伤了,把手里的草丢进鸡圈里,跟着跑回前院。马勇英吐了唾沫在飞机草上,揉吧揉吧,然后按在马勇祯受伤的食指上,“嗷,哇哇哇,疼死了。呜呜呜。”马勇祯右手捏着左手食指,杨翠过来看看道,“按紧了,一下子就好了。在作嘛,下次削铅笔拿给你爹帮你削。笨得和猪一样。削个铅笔都会削到手。”
马勇华道,“哥,我帮你削吧。”他觉得,他应该比他哥哥要聪明些。总觉得,他哥不太聪明的样子。
马国福骂道,“兔崽子。再敢拿刀玩,打断你的手。”
马勇华看看自己的手,还是算了吧,不要挑战他爹的权威,万一手断了,擦屁股都要别人帮忙,算了算了,他不情愿让别人摸他屁股。
马勇英道,“活害该。”然后又跑去后院了,马勇华偷偷捂住嘴巴笑。马勇祯按了一会,拿开看看手指已经不出血了,把飞机草丢了,对着伤口吹了吹,发现一条细细的伤口,已经不出血了,唉。他今天估计就是要有血光之灾的。他干脆坐在旁边看着他爹把揉好的肉,都按进大盆里,又拿了砍回来的芭蕉叶盖在上面,再用簸箕盖上,拿对窝放在上面。“杨翠,出来把大盆抬进堂屋。”杨翠放下柴火,出来,俩人把大盆抬进堂屋。马国福看见马勇祯还坐在那里,他叫道,“不是要做作业吗?赶紧去做,还坐在那里发呆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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