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武上前一步,一把扯开他的衣襟,露出腰间藏着的火药包——那是中原商队用来开山的火药,若在祭火台上引爆,后果不堪设想。“做生意?带着火药来祭火节,是想炸了祭火台,还是想炸死部落首领?”周武的声音里满是嘲讽。
瘦高个看到火药包被发现,终于慌了,声音颤抖着说:“我……我们是盐帮的,上面让我们来破坏祭火仪式,再挑拨你们三个部落的关系……还有二十个兄弟,藏在西边的狼窝沟,等着我们得手后一起动手……”
众人闻言,脸色都沉了下来。巴尔图要是知道盐帮人竟想炸祭火台,怕是要亲自提着刀去狼窝沟!
“额尔敦首领,帖木儿首领,”林越看向两人,语气严肃,“现在不是处置他们的时候,得先派人去狼窝沟,把剩下的盐帮人抓起来,免得他们来祭火大典捣乱。”
额尔敦点了点头,立刻吩咐身边的副将:“带五十个兄弟,去狼窝沟,把盐帮人都抓回来,一个都别漏!”副将应声而去,马蹄声很快消失在草原上。
帖木儿则走到林越身边,叹了口气:“之前是我误会你了,没想到盐帮的人这么阴险。往后商路的事,咱们三个部落得好好商量,绝不能让外人钻了空子。”
额尔敦也走过来,拍了拍林越的肩膀:“林都尉,刚才是我态度不好,你别介意。祭火大典结束后,咱们三个部落好好聊聊商路的事,一定能想出办法,挡住盐帮的人。”
林越笑着点头,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一半——只要三个部落能同心协力,盐帮的阴谋就很难得逞。
一行人押着三个盐帮人,往沙驼部营地赶去。此时天边的太阳已经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草原上,祭火台的青石雕琢在阳光下泛着光,远处的帐篷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牧民,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期待的笑容,等着祭火大典开始。
妞妞坐在小白马上,小手攥着羊骨哨,小声问林越:“林叔叔,盐帮的人不会再来捣乱了吧?”
林越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不会了,有额尔敦叔叔和帖木儿叔叔帮忙,还有巴图哥哥,咱们一定能守住祭火大典。”
果然,没过多久,去狼窝沟的副将就带着人马回来了,押着二十个五花大绑的盐帮人,每个人身上都藏着短刀或火药包。巴尔图听说后,特意从营地赶来,看到被绑的盐帮人,气得脸色通红,对着他们怒吼:“你们竟敢想炸祭火台!那是草原的圣物,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今天要是饶了你们,我就对不起沙驼部的列祖列宗!”
说着,他就要拔刀,却被帖木儿拦住:“巴尔图,现在是祭火大典,不宜见血,等大典结束后,再处置他们也不迟。”巴尔图深吸一口气,才压下怒火,吩咐牧民把盐帮人关起来,严加看守。
辰时三刻,祭火大典正式开始。巴尔图、额尔敦、帖木儿三位首领,穿着最隆重的草原服饰,手持火把,缓步走上祭火台。台下的牧民们都安静下来,目光崇敬地看着祭火台,嘴里默念着草原的祈福语。
巴尔图举起火把,高声喊道:“祭火大典,开始!愿长生天保佑草原,保佑咱们的部落,保佑商路畅通!”说完,他将火把扔向祭火台的松木柱,额尔敦和帖木儿也相继扔出火把。
松木柱上的牛油遇火即燃,“轰”的一声,火焰窜起丈许高,金色的火苗在阳光下跳动,像一只展翅的火鸟。台下的牧民们立刻欢呼起来,举起手中的酒碗,将马奶酒洒在地上,敬长生天,敬草原的老祖宗。
妞妞跟着巴图,也举起小酒碗,学着牧民的样子,将奶茶洒在地上,小脸上满是认真。李青瑶站在人群中,看着火焰,看着身边欢呼的牧民,看着林越和三位首领站在祭火台上,眼神里满是欣慰——之前的紧张与担忧,在这一刻似乎都被火焰烧尽了。
祭火仪式结束后,就是草原上最热闹的摔跤和赛马比赛。巴图早就换上了摔跤服,和白狼部的阿木尔站在摔跤场上,两人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眼神里满是不服输的劲。额尔敦坐在看台上,高声喊道:“阿木尔,要是输了,就别说是白狼部的人!”
巴图也不甘示弱,对着看台上的巴尔图喊道:“父亲,我肯定能赢!”
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两人立刻缠斗起来。巴图身材虽不如阿木尔魁梧,却灵活得像只小豹子,几次避开阿木尔的猛扑,还趁机抱住阿木尔的腰,用力一摔——阿木尔重心不稳,重重摔在地上,引来台下一阵欢呼。
“巴图赢了!”妞妞高兴地跳起来,手里的羊骨哨吹得响亮。巴尔图坐在看台上,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
赛马比赛更是热闹,十几匹骏马在草原上奔驰,骑手们穿着五颜六色的服饰,像一道流动的彩虹。额尔敦的儿子骑着一匹黑马,一直领先,可就在快到终点时,帖木儿的女儿突然从侧面冲了上来,两匹马并驾齐驱,最后竟是帖木儿的女儿先冲过终点,引来台下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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