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曼曼刚按下接听键，还没凑到耳边，王一哲就兴奋地喊道：“张总！是不是‘智戒’有重大突破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错愕，随即才传来张倩带着笑意的声音：
“王总？是你啊……‘智戒’确实有一些进展，理论基础已经完善得差不多了，估计再等半个月，等实验室完全建好，就可以着手进行实体研制了。”
她停顿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奇和兴奋，继续说道：
“说起来，还得谢谢你们二位。
自从上次你们来给员工们讲过‘课’之后，他们跟打了鸡血一样，效率高得吓人，整体能力像是得到了全面的提升！
很多之前卡住的难点，最近都迎刃而解了。”
“这就好！这就好！”
王一哲笑得合不拢嘴，仿佛突破的是他自己一样。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杨曼曼，语气郑重了几分：
“张总，‘智戒’这东西对我们太重要了。等曼曼姐忙完手头这几件要紧事，她会亲自参与到‘智戒’的后续研究中，我们一起发力，争取早日把它搞出来！”
“真的吗？那太好了！”张倩的声音明显透出惊喜，“有曼曼加入，我们的进度肯定能大大加快！”
杨曼曼这时才找到机会开口，她笑了笑，问道：“倩倩，你打电话过来，不只是为了说‘智戒’的进展吧？”
“哦对，光顾着说这个了。”
张倩恍然，连忙切入正题，说道：
“我和那些债权人谈好了，五个亿，拿下他们手中所有的债权，然后债转股，拿下我名下集团公司的90%股权。我就想再问问你们，还愿不愿意接？”
“买！当然买！为什么不买！”王一哲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彩，“我可是惦记那代工厂好久了！就等着它来造手机呢！”
他总觉得现在的手机又贵又不好用，早就憋着一股劲要自己造了。
凭借丝暮传媒和公司官网如今恐怖的热度和流量，他坚信，只要手机造出来，绝对能卖爆。
他迫不及待地追问：“现在给钱的话，什么时候能办完过户手续？”
张倩回答得干脆利落：“下午签协议，下午就能过户。”
“好！那就这么定了！”王一哲一拍大腿，“麻烦你通知那些债权人，下午都来创业园，我们当场签协议，当场打钱！另外，把那个……叫什么公司来着？”
他一时卡壳。
“是天青集团公司，还有它旗下的天青房地产和天青电子两家全资子公司。”张倩提醒道。
“对！就是这三家公司！”王一哲点头，“让这三家公司的负责人都……等等！”
他话锋一转，带着一丝谨慎问道：“张总，这三家公司的负责人，靠谱吗？”
张倩语气肯定：“都靠谱！都是跟着我家干了十几二十年的老员工了，忠诚度没问题。就算公司走到破产，他们也没放弃，一直在努力自救。”
她轻轻叹了口气，带着些许无奈：“人是靠谱，就是能力……都挺平平的。”
“能力平平没关系！”王一哲笑了起来，语气轻松，“这样，你让他们下午也一起过来，等交易完成，我和曼曼姐要见见他们，顺便布置一下接下来的任务。”
杨曼曼在一旁补充道：“时间就定在下午两点半，地点在创业园26栋六楼的大会议室。”
她又细致地交代了几句需要注意的细节，这才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杨曼曼的双手重新在键盘上飞舞起来，目光紧锁着面前五块显示器上流动的代码。
王一哲则兴奋地掏出手机，搜索着天青电子的相关资料，一边看一边盘算。
“有了代工厂，咱们就能自己造手机了！”他眼睛发亮，扭头问杨曼曼，“曼曼姐，你说，成本1899，能造出什么配置的手机？”
杨曼曼手指不停，头也不回地答道：“大概能和市面上卖三千块左右的手机配置差不多。”
她嘴角微扬，带着一丝调侃，“成本1899，你打算卖多少钱？”
“嘿嘿，就卖1999！”王一哲嘿嘿一笑，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算上物流、渠道那些杂七杂八的成本，一部手机可能连一块钱都赚不到。”
杨曼曼终于停下敲代码的手，转过头，好笑地看着王一哲说：“你这是要干什么？能卖三千多的手机，你卖1999，这是存心要去砸同行的饭碗啊？”
“砸饭碗？”王一哲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种更深远的谋划神色，“曼曼姐，你说，一部手机能不能装两套系统？”
他不等杨曼曼回答，便自顾自说了下去：
“咱们得做长远打算，我打算自研一套系统，一套不仅仅能用在手机上，还能无缝适配电脑、汽车，甚至是为未来的‘智戒’和脑机接口头盔准备的底层系统！”
杨曼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她看着王一哲，笑容变得深邃：“我明白了，你是不打算在硬件上赚钱，而是在为未来的生态和平台做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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