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们!”路智率先冲上去,短刀直指最前面的混混。那混混挥刀反抗,刀刃与路智的刀碰撞,发出“当”的脆响,火花在暮色中一闪而过。路智借力转身,一脚踹在混混的膝盖上,对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手中的火折子掉在地上,被阿墨一脚踩灭。
另外两个混混见势不妙,转身就往回廊尽头跑,却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衙役拦住。一个混混试图翻墙,却被衙役甩出的铁链缠住脚踝,重重摔在地上;另一个混混则钻进廊柱后的死角,却被阿墨用暗器射中手腕,短刀“哐当”落地。
“说!孙富还安排了什么阴谋?”路智蹲在被制服的混混面前,短刀的刀尖抵在他的咽喉上,冰凉的触感让混混浑身发抖。
混混的嘴唇动了动,眼神中满是恐惧:“孙……孙会长说,若我们没毁掉活动,就点燃园外的草料场,制造火灾,让陛下以为园内发生兵变……”
路智心中一紧,立刻对阿墨说:“你带两人去园外草料场,协助禁军灭火,务必阻止火势蔓延!”阿墨领命,带着弟兄们迅速离去。路智则将混混交给衙役看管,转身朝着假山方向跑去——他担心李大人那边会遇到危险。
此时的假山区域,火光如昼。李大人带着禁军将“一线天”的出口团团围住,火把的光映在湿漉漉的石壁上,泛着冷冽的光。“一线天”的窄缝中,传来混混的叫嚣声:“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把这古琴摔了!”
李大人探头望去,只见一个混混抱着一把完好的“鹤鸣”琴,站在窄缝深处,琴身紧贴着石壁,只要他稍一用力,古琴就会摔在坚硬的石头上。禁军们都不敢上前,生怕伤到古琴——这把琴是前朝琴师蔡邕的遗作,若被损坏,将是文化传承的巨大损失。
“放下古琴,我饶你不死。”李大人放缓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你只是被孙富利用,只要你招供,我可以向陛下求情,免你死罪。”
混混却冷笑一声,手指在琴弦上用力一按,发出刺耳的声响:“别以为我傻!孙会长说了,你们这些当官的最会骗人,我要是放下琴,你们肯定会杀了我!”说着,他将古琴举得更高,手臂微微发抖,显然也知道这把琴的价值,却又不敢真的摔下去。
李大人心中焦急,目光扫过周围的石壁,突然看到窄缝上方有一块松动的石块。他对身边的禁军小声说:“你绕到窄缝上方,用长棍撬动那块石块,注意不要伤到古琴,只要能让他分心,我们就趁机冲进去。”
禁军点头,悄悄绕到假山顶部,手中的长棍轻轻抵住石块。李大人则继续与混混周旋:“你想想你的家人,他们还在等你回家。孙富已经被我们盯上,他自身难保,根本救不了你,你何必为他卖命?”
混混的眼神明显动摇了,手臂的抖动越来越厉害。就在这时,假山顶部传来“哗啦”一声,石块从上方落下,虽然没有砸中混混,却让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李大人抓住这个机会,一个箭步冲进窄缝,一把抓住混混的手腕,用力将古琴夺了过来。
混混见状,发疯般地朝着李大人扑去,却被身后的禁军死死按住。李大人抱着古琴,小心翼翼地走出窄缝,手指拂过琴身,确认没有损伤后,才松了一口气。他看着被押在地上的混混,眉头紧锁:“你可知这把琴的价值?若你真的摔了它,就算是凌迟处死,也弥补不了文化传承的损失!”
混混低下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声音带着哽咽:“我……我只是想赚点钱给母亲治病,孙富说只要我破坏活动,就给我五十两银子……我没想到会闯这么大的祸……”
李大人心中一软,却还是严肃地说:“治病要走正途,靠破坏文化、伤害他人来牟利,终究会自食恶果。你若真心悔改,就把孙富的其他阴谋都说出来,也算戴罪立功。”
混混点了点头,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孙富的计划——除了放火,还安排了人在皇帝的御膳中下毒,试图嫁祸给路智,破坏文化复兴计划。李大人闻言,脸色大变,立刻派人快马加鞭去通知御膳房,同时加强对皇帝銮驾的守卫。## 四、现场安抚:信任与文化的力量
当路智赶到假山时,围剿已经结束。他看到李大人抱着“鹤鸣”琴,脸色凝重,心中便知情况不妙。“李大人,出什么事了?”
李大人将混混的供词告知路智,路智的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孙富竟然如此丧心病狂!还好我们及时抓住了混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活动现场,“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百姓和文人雅士,不能让他们因为这些阴谋而失去对文化复兴的信心。”
两人快步返回活动现场,此时陈三掌柜和伙计们已经清理好了大部分狼藉,西侧回廊的琴案重新摆好,柳儿和琴师们正在调试古琴,清越的琴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在为混乱后的平静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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