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僧人颌首引路。
所谓后院不过方寸之地,墨痕愈发密集,纵有擦拭痕迹,却掩不住独特墨香——这是朝廷印钞专用的油墨气息。贵寺倒雅致,竟用御制油墨抄经?林末忽然驻足,如此珍贵之物,怎不先修缮庙宇?
僧人猛然转身,击掌为号。
三十余名持械武僧自四方跃出,杀气腾腾围住林末。
哪还有半分出家人模样?
施主可知,聪明人往往死得快?僧人面目狰狞,先前慈眉善目尽化作狠毒。
林末被团团围住,带路和尚神色稍松,出言调侃道。
在他看来,如此年轻的林末面对二十多位二流高手与十八名后天武者,绝无生还可能。聪明人死得早,自作聪明者死得更快,尤其是不自量力之徒。
扫视四周僧人,林末摇头轻笑,身形倏动如疾风掠过。
铛啷——
刀剑坠地声连绵响起,转瞬间三十余名武者兵刃尽落。
众人面目呆滞,双目圆睁,身躯僵立原地。
风神腿配合葵花点穴手瞬息制敌,林末飘然回位,学着白展堂姿态轻吹指尖,戏谑地望着带路和尚:葵花点穴手。
带路和尚面露惊惶,厉声喝道:拿下他!格杀勿论!
可被点穴之人岂能动弹?林末踏前一步,气势如山压下,逼得和尚连退三步,骇然失声:你...好深厚的功力!
岳青可在寺中?
贫僧不识什么岳青!此乃佛门净地,王公贵族皆常来礼佛,阁下莫要自误!
和尚强作镇定,却见林末悠然道:他们中的是最简单的点穴手法。
我另有一式,可令血脉逆流,爆体而亡——可想试试?
寒意彻骨,和尚转身欲逃。走得了么?林末如清风掠至,指影翻飞间连点其胸腹要穴,一道炽热内力注入经脉。
和尚顿时面红如血,青筋暴起,浑身经脉如火烧般胀痛。这才刚开始。林末冷眼旁观,待血脉贲张至极限,便是你爆体之时。
那带路和尚早已吓破了胆,看林末的眼神如同在看地狱恶鬼。
这哪是官府中人,分明是索命阎罗。
林末对这般惊恐的目光浑不在意。
与恶人讲道理?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蠢的事了。
不多时,和尚额前渗出豆大汗珠,浑身颤抖如筛糠。
他只觉血液逆流,面皮发胀,眼珠都要迸出眼眶。倒是忘了说,洛马已然落网。林末指尖轻叩刀柄,再给你一次机会——岳青何在?
听闻洛马被擒,和尚瞳孔骤缩。
挣扎片刻后,他忍着剧痛朝西厢房使了个眼色。
房门上挂着的铜锁在暮色中泛着冷光。早这般识相多好。
话音未落,林末掌风已震碎和尚心脉。
他踱至厢房前打量那把机关锁,鼻腔里哼出冷笑:鲁班锁?匠人眼里的宝,在我这儿......
五指收拢间,精铁铸造的锁具竟被捏作齑粉。花里胡哨。林末踹开房门,拆了门框不是更痛快?
屋内墨迹斑驳,床榻上仰卧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
任脚步声近在咫尺,那人仍直勾勾盯着房梁,活似具喘气的尸首。岳青?
虽在问询,林末心下已断定 。
能在这假银票作坊里当囚徒的,除了鲁班神斧门的漏网之鱼还能有谁?
床板忽然吱呀作响。
岳青慢吞吞支起身子,手脚镣铐碰撞声里,他混浊的眼珠终于转向腰牌。洛马呢?
六扇门天牢里候审。林末挑眉,你也是。
铁链忽地哗啦啦坠地。
那三十斤重的镣铐竟如草绳般脱落,连林末都未能看清手法。好本事。年轻捕快眼底闪过欣赏。
步入庭院时,岳青望着满地穴道被封的僧众,又瞥见带路和尚紫胀的尸首,终是长长吐出口浊气。
此刻他才真正信了——洛马的江山,确实塌了。
林末找到了关键证据和证人林末直,却发现系统没有给予任何奖励,心中暗骂其吝啬后,立刻带着岳青赶回京城。
途中,林末想起岳青似乎有个女儿,但岳青却黯然告知女儿早已病逝。
多年前一场瘟疫夺走了他全家人的性命,只剩他奄奄一息。
后来六扇门派人清理染病村民时,洛马发现了他的身份,将他带走。
一位神秘人治好他的瘟疫后,他便一直被囚禁,被迫为洛马制作各种器物。
直到两个月前,洛马突然将他转移到云间寺,并派了一群凶恶的和尚看守他。
至于原本的僧人,早已被杀殆尽。
听到这里,林末明白了云间寺为何如此破败——闭寺两月,只靠那些和尚打理,自然荒废不堪。
那些和尚多半是洛马威逼 而来的,无非是用些强硬手段罢了。
林末察觉脑海中的剧情与自己记忆有些出入,但他并未在意。
因岳青不会武功,两人行程缓慢,抵达六扇门时已是下午。
在众捕快复杂的目光中,林末带着岳青走向议事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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