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光从令牌中溢出,化作四道流光,分别朝着皇城的南、西、北、中四个方向飞去。
南市 “聚魂阁” 内,一名手持金刀的壮汉正用噬魂幡吸散修的魂魄,收到令牌传讯后,他眼中闪过狠厉,金刀一挥便斩了那散修,转身朝着圣坛方向而去,沿途的修士但凡阻拦,皆被金刀劈成两半;西市 “葬衣铺” 里,一名身着黑衣的女子正用邪术炼制血衣,接到命令后,她将血衣一裹,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夜色中;北市 “停尸房” 的庚金血侍、中街 “血玉楼” 的丙火血侍也纷纷放下手中事务,以最快的速度朝着皇城地下圣坛集结 —— 教主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更怕重蹈乙木血侍的覆辙。
厉飞雨、韩立与钟卫娘躲在东市的一处废弃客栈内,看着远处皇城中央不断汇聚的邪气,脸色都沉了下来。韩立取出皇城地图,指尖划过圣坛所在的废弃矿道位置:“教主这是怕我们逐个击破,要将剩下的血侍集中起来守护圣坛。这样一来,我们再想杀血侍就难了 —— 四位血侍联手,还有教主坐镇,怕是有金丹期的战力。”
钟卫娘握着迷魂簪,眉头紧锁:“而且他们放弃了据点,我们也没法再用令牌伪装混入,之前的计划全被打乱了。”
厉飞雨走到窗边,望着圣坛方向的邪气,裂山斧上的红光渐渐黯淡:“不管多难,这四个血侍必须杀 —— 他们手上沾了太多散修的血,还有当年劫持袖儿的仇,我必须了断。” 他的声音带着体修特有的坚定,涅盘之力在体内再次躁动起来,这次却不是因为战意,而是因为对邪祟的刻骨恨意。
韩立看着他的背影,沉默片刻后,指尖在地图上画了个圈:“硬闯圣坛肯定不行,我们得另想办法。或许…… 可以从蒙山五友口中再挖点东西 —— 他们既然为黑煞教做事,说不定知道圣坛的薄弱之处,比如矿道的密道,或者血侍联手的破绽。”
钟卫娘眼前一亮:“对!那五个家伙肯定还有隐瞒,之前怕他们狗急跳墙没敢深问,现在乙木血侍已死,教主又召集血侍,他们没了靠山,说不定会老实交代!”
三人不再犹豫,趁着夜色再次潜回关押蒙山五友的偏僻院落。柴房内,蒙山五友听到外面的动静,吓得缩在角落,见韩立三人进来,矮胖汉子急忙哭嚎:“几位仙长饶命啊!乙木血侍的死跟我们没关系!我们真的只是被逼的!”
韩立走到柴房中央,将乙木血侍的令牌碎片扔在地上:“现在知道怕了?之前怎么不说你们知道圣坛的密道?还有,四位血侍联手有什么弱点?老实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一命;若是敢瞒,就别怪我用符纸炼了你们的魂魄!”
碎片上的邪光让蒙山五友浑身发抖,瘦高个汉子颤抖着开口:“圣坛…… 圣坛的矿道有个通风密道,在北市的枯井里!那密道只能容一人通过,而且有血毒防护…… 四位血侍联手时,会按五行相生布阵,庚金主防,壬水主困,丙火主攻,戊土主补…… 要破阵,得先杀戊土血侍,断了他们的补给!”
韩立眼神一沉,又问:“教主的实力如何?圣坛里除了血侍,还有多少黑煞教弟子?”
“教主…… 教主至少是筑基圆满的实力!圣坛里还有五十多个黑煞教弟子,都是筑基初期的修为,守着献祭用的散修……” 矮胖汉子不敢再瞒,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厉飞雨握紧裂山斧,眼中闪过冷光:“北市枯井的密道,戊土血侍…… 看来我们得先去北市探探路。”
此时,皇城地下圣坛内,四位血侍已齐聚祭坛下。教主站在祭坛顶端,看着下方的血侍,黑袍下的声音带着杀意:“乙木已死,七派的人就在皇城。你们四人守住圣坛四门,待我将最后五十个散修献祭,唤醒黑煞邪神,便是七派覆灭之日!谁敢再出纰漏,休怪我吸了他的魂魄!”
四位血侍齐声应诺,眼中满是敬畏与狠厉。祭坛下的牢笼里,五十名散修蜷缩在一起,眼中满是绝望,他们的灵力正被祭坛的血纹缓缓吸走,成为唤醒邪神的祭品。
废弃客栈内,韩立将密道的位置标在地图上:“今夜先休整,明日一早去北市探查密道。厉兄,你负责破解血毒防护;师姐,你用迷魂术探查枯井周围的黑煞教弟子;我来布置符阵,防止被血侍发现。”
厉飞雨点了点头,指尖划过裂山斧上的龙血淬体液:“血毒防护交给我,龙血能破邪毒,定能打开密道。”
夜色渐深,皇城中央的邪气愈发浓郁,一场围绕圣坛与邪神的决战,已在悄然酝酿。而厉飞雨、韩立与钟卫娘都明白,接下来的战斗,不仅关乎皇城散修的性命,更关乎越国腹地是否会被黑煞教的邪祟吞噬 —— 他们没有退路,只能一战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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