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只有抹去所有生命体,才能让主人重新入座。
主人死后,抹去生命体的方式。
如果说是阻止生命的孕育。
那意思就是因为裂痕,这事没能实现。
那世界为了让主人入座,会怎么做呢?
对于我的提问,世界树不知为何用冰冷的声音回答。
【如果道理扭曲,不按原来的方向流动,那就会让它流动起来。】
“怎么做?”
【很简单,如果生命持续存在,那就可以人为地抹去。】
“…人为地抹去?”
我听了世界树的话,皱起了眉头。
“人为地抹去”这句话。
开始像针一样刺痛我。
“…那…。”
【如果因为裂痕而无法按道理流动,世界就会召唤代理人,让它流动起来。】
代理人。
将道理恢复原状。
能将扭曲的框架修正为原来形状的存在。
与道理不同,生命还在不断诞生。
如果因为这个原因,主人无法诞生。
那就是说要人为地抹去所有生命。
“那种事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生呢?”
这是生命被屠杀的残酷而荒谬的故事。
如果世界树的话是真的,那绝不是小事。
“过去有没有过这样的记录,或者前世有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至少在我的记忆中……好像没有。
那意思不是将来会发生的事吗?
正当我这么想着。
【……世上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世界树仿佛替我说话般,开口说道。
“那是什么意思……。”
【如果发生了裂痕,导致道理扭曲,那么当下就会立即采取行动。】
为了纠正道理。
“但是。”
再怎么想,那种事情……。
【你真的认为没有发生过那种事吗?使徒啊。】
“那种事……。”
为了纠正扭曲的道理。将中原大地上的所有生命都抹去。
因为无法自然而然地实现它。
于是,便有了替代它来执行的“存在”。
与魔境门爆发时期重叠的事故。
“……这话说得真他妈的。”
我情不自禁地咒骂出声。
背上冒出的鸡皮疙瘩,既希望不是真的。
又因为想起相互关联的状况而确信,随之产生的焦虑。
浮现出来了。
世界树所说的纠正道理的行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世上没有耐心。
它说,这件事从过去就已经发生了。
要说没有,不就有一个像谎言般的存在吗?
那就是。
“……血魔大战。”
话音刚落。
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数个世纪前。
魔境门开启后不久的时期。
那是没有如今被称为武林盟的正派主轴的时代。
那时,人们只是对抗着凭空出现的魔境门以及从中出来的魔物,一点点地寻找和平,艰难地进行着战斗。
在中原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之时。
就好像不希望和平一样。
世上曾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即使到了现在,也仍有记载的第一次血劫。
那就是血魔的登场。
“……那么,血魔是代理人?”
被世界派来抹去所有生命的代理人,
真的是血魔吗。
之前燕日川说过。
这个世界是注定要灭亡的世界。
血魔就是为了那灭亡而来的灾厄。
虽然成功封印了血魔,
但灾厄不会结束,还会再次出现。
并且说,我亦是灾厄。
【使徒啊。】
世界树呼唤我的瞬间,
我从盘坐的树根上猛地站了起来。
【你眼神中透露出明白了什么。】
“……你为什么叫我使徒?”
【使徒啊……】
如果血魔在那个意义上是灾厄,
如果灾厄并未结束,
那我自然也会认为天魔亦是灾厄。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前世引发血劫的是天魔。
那巨大的力量和存在感,强大到无法想象是人类。
如果称之为灾厄,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
即便最终被神剑杀死,天魔也是一个足以被称为灾厄的存在。
可是,
“你对我有什么期望?”
那样的话,我到底算什么?
【使徒啊。】
“你对我到底有什么期望?”
眼前的存在说是另一个世界,但如果说是主人。
一边告诉我这些事实。
一边把圣痕交给我。
称我为使徒的理由是什么?
“叫我……叫我。成为灾殃吗?”
血魔包括燕日川在内,是靠其他人的力量封印的。
如果说那是第一次灾殃的结局。
燕日川说过。
这个世界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我的重生一定有原因。
我是灾殃。
【你好像有什么误解。】
“误解?怎么看都不是误解啊。”
别说那些狗屁话。
我怎么活过来的。
通过奇迹般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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