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仇杨天越界了。
听到这件事的叔父以代家主的身份解除了婚约,这段关系就此结束。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妾生的孩子罢了!”
这句话既是气头上说的,她自己也毫不逊色地用言语和行动进行了报复,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结果,通过解除婚约,仇杨天轻率说出的话,让仇家正式道歉,也带来了不少政治优势。
彭雅熙只是觉得,仇杨天这几年似乎安静了下来,这一点很神奇。
“眼神变了很多。”
是说他懂事了吗?也许只是今天心情好,才看起来是那样。
那疯狗一样的家伙,绝不可能轻易懂事。
不如说,刚才的样子与其说是懂事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对于年幼的彭雅熙来说,很难用言语来形容那个样子。
彭雅熙不解地摇了摇头,然后问余妃。
“余妃,搜索情况怎么样了,找到什么了吗?”
“……虽然不容易找到,但据说少家主确实在新月县。”
“我这疯子哥哥,为什么偏偏跑到这里来。”
彭雅熙很想问,为什么放着那么多地方不去,偏偏要跑到河东来,但她早就知道彭宇真的回答了。
他肯定会说出“有点远又有点近?”之类的胡话。
他的独特才能早就得到了认可,但他的性格却实在无法理解。
明明是彭家的血脉,大家都脾气不小,但彭宇真却是个与那种性格相去甚远的人。
“……真是烦人。”
“再过一会儿天就黑了。小姐,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听了侍女的话,彭雅熙重重地叹了口气,瞥了一眼仇杨天消失的方向,然后转过身去。
“你尽管去找吧……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彭雅熙气冲冲地消失后,他们待过的包子铺里。
“阿嚏……!”
一个大口吃着包子的男人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接着,他用衣服擦了擦鼻涕。
“谁在骂我呢?怎么这么痒。”
他一脸无聊地继续吃着包子。
***
天亮了,惧龙会第二轮,惧龙战终于要开始了。虽然很不情愿,但时间这东西,本来就不是随我心愿的。
惧龙战将从一大早开始,除了河东的无数门派外,还有仇家的旁系等也将参与。
当然,除此之外,只要有能证明身份的手段,任何人都可以参加。
从早上开始,人们排着这么长的队,这些人全部都是参加惧龙战的。
到底剑队是什么东西,能让这么多人想要成为其中一员呢?
仇家尚且如此,四大世家和九派一帮只会更甚,不会更差。
“九派一帮只招收自家门派弟子,所以应该不会这样吧。”
听说是这样,但并不清楚。
比武场上,为了裁判,昨天还在庆祝的仇家剑队成员们站在那里。
喝了那么多酒,脸上竟然丝毫没有宿醉的辛苦迹象,不知道是强忍着,还是根本没事。
后来问了武延,他说一个时辰前就起来,运转内功,为了排出酒气,吃了不少苦头。
所以说,你们少喝点嘛。
不知是不是昨天吃了饺子精神抖擞,魏雪儿迈着有力的步伐,拿来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红色道袍。
我接过道袍,深深地叹了口气。
“……是,今天做完就结束了。”
“少爷!今天就是做那个的日子吧?就是‘咻咻哒哒’的那个!”
“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能说得再详细一点吗……?”
“就是武延哥哥每天做的那种啊。”
看来她是在说武延平时在房里偷偷进行的剑术训练。
就算如此,“咻咻哒哒”是不是也太省略了?
“那个看起来超帅的。总有一天我也一定要试试看。”
“……你大概会做到腻的。”
对魏雪儿来说,这或许是句不幸的话。
我无法大胆预测她经历了怎样的磨难才得以在未来达到那个高度。
但至少我不认为光凭天赋就能杀死天魔。
看着现在兴奋的魏雪儿,我忍住了没说话。
换好衣服,我迈步前往观摩比武。
时间还算充裕,我正慢悠悠地走着,隐约听到有人大声喊叫。
“不!为什么不行!”
“……你、你先冷静一下。”
“我都说了我没时间了!要是这样被抓住了,你负责吗?”
听起来像是申请加入惧龙战的人,似乎有什么问题在争执。
因为身份确认是必须的,所以那些有问题的人就会像那样闹事。
奇怪的是,明明有仇家的武人们站在那里,可以制服那些闹事的人。
但他们却迟迟没有动手。
“算了,他们会处理好的。”
这种人又不止一个两个。他们会妥善处理的。
然而听到后面的话,我不得不停下脚步。
“彭家怎么了!不是说只要确认身份就可以了吗!”
“……您再怎么说,那个……我们也有我们的立场,所以得好好确认一下。”
“我还要展示什么?难道要在肚子上写‘我是彭家少家主’才能相信吗?啊,要是那样的话你们会相信吗?我现在就写。”
“啊啊啊!请您冷静!”
……嗯?
“刚才说什么了……少家主?”
……听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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