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指尖沾了点那佛像底座蛇雕裂痕渗出的、如同凝固黑血般的粘稠物质,
放在鼻尖轻嗅,眉头皱得更深:
“怨气精粹混合着阴蛇煞毒…还有一丝极淡的、未成型的婴灵怨念!”
他猛地抬头,看向王师傅,“死者妻子怀孕多久了?”
王师傅有些不确定的,结结巴巴道:“家、家属说…刚查出来,也就…一个多月吧?”
“嗯,一个多月的话…邪胎还未成型。”
金哲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
“这次槐安铸…手段真是了得!
他们用送子邪佛催化死者求子执念,引动意外横死,生生将佛像植入其腹,以尸身怨气与未成型的婴灵怨念共同‘滋养’凶尸!这凶尸…恐怕不仅仅是怨气深重那么简单,难怪能挣脱墨斗镇尸符!”
木无悔和王师傅听得头皮发麻。
王师傅脸色惨白如纸:
“金老板,你刚说他还会吸、吸干血亲?那…那他老婆孩子…”
“会死,不光老婆孩子。只要是血亲都会死”金哲斩钉截铁,
“还五天找到他的要求?他们根本等不了五天!
他们估计第三天就被凶尸给杀了。”
“那怎么办?!金老板!求您快想想办法!
我…我这就联系家属!问问他们现在在哪!”
王师傅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一边拨号一边语无伦次:“欧欧,小刘给我查查地址。对就是凶尸跑了那家。欧欧在东郊的柳树屯!”
然后问完就挂了电话,
对着师徒二人说道。“现在这男尸的家人住在东郊的柳树屯。咱们该怎末办?”
“先赶紧过去!”
三人便坐上车,往柳树屯赶去。
车里王师傅,还是怕三个人对付这邪性的开了智的凶尸难度比较大,
于是给灰隼打了通电话:
“喂,灰隼队长!我是王建国!凶尸有线索了。它也和槐安铸有关系。现在应该往柳树屯去了!要杀他婆娘和爹妈!金老板我们仨已经在去的路上了。地址是东郊柳树屯XX号!!
你也快派人过来!好,就这样,到时候见!”
然后挂断电话,深深叹口气。
看着木无悔有一种古怪的眼神,似乎再问你什么时候和灰隼熟的。
他这才有些心虚的笑了笑,才解释道:
“哎呀,臭丫头。别这么看着我。我负责凶尸的殡仪馆和灰隼有联系,我比你们先到那地方。上头的人让我和灰隼互相留了联系方式。我这也不能拒绝不是吗?还有啊。。。”
木无悔嘴角抽了抽,无奈的说道:
“王师傅,我不在意这些。我只是觉得。你身手也很厉害,你就这么怕那凶尸又跑了?”
王师傅听后,松口气。
喝喝的了起来。
“哎呦,我以为。。。哈哈,其实我作为缝尸匠,熟悉的场所就在殡仪馆停尸间。那里有我祖师爷保护。我也好和那些尸体掰扯,追跑掉还被槐安铸操控的凶尸,要是我师兄还在的话,我信心十足,但是咱们仨还真有点玄乎。”
就这样,经过木无悔和王师傅,
你东扯一句我西扯一句的1个多小时后。
就见金哲开着车子一路疾驰,没有丝毫停顿,
直接冲进柳树屯村,在村东南角一户孤零零的农家小院不远处猛地刹停!
三人下车后,就听到。“咚!咚!咚!”沉闷骇人的撞击声。
还有院内传来女人惊恐绝望的哭喊和老人虚弱的呵斥声。
木无悔不由得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
那是一种浓烈的尸臭混合着槐树的阴寒的气息。
“师父,他已经找到了,而且在撞门!”
木无悔脸色一凝,小臂上的蜈蚣护腕剧烈震动,鳞甲缝隙渗出丝丝寒意,对同源煞毒发出强烈警报。
“我的老天爷!我的50万啊!”
王师傅听着,手举起他那把吃饭的大剪刀作势要和凶尸拼命。
而金哲也掏出他本名锁链对木无悔收到。
“无悔,准备动手!他可是开智凶尸,灵智节点必在致命伤处!”
他快速点出关键。
木无悔心中也思索着,忽然想起,
金哲让她学习的那本书不光有风水学,还有关于诈尸这块的的内容:
开智凶尸力大无穷,行动僵硬但有明确目标,
核心节点维系其凶性灵智!
而眼前这凶尸在大幅度砸门,结合其腹部巨大伤口残留的阴槐汁痕迹……
“师父,无悔觉得,他的节点在腹部伤口!
那里是婴灵怨念和阴槐汁严重催化的地方!”
木无悔脱口而出,同时左手“牵”印,右手“引”印虚扣胸前,心中默念“煞随我动”!
暗红光芒一闪,蜈蚣护腕瞬间解体膨胀!
狰狞的蜈蚣煞嘶鸣着破空而出,朝着凶尸攻击。
可就在此时——
“轰隆——!!!”
院门被凶尸彻底撞碎!
他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怪响,
先无视院中害怕的跌倒在地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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