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女人，是在试探柳霏。
他低笑一声，带着纵容，举牌加价。
柳霏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保持着风度，再次加价。
沈清歌示意傅深继续。
两人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跟柳霏杠上了。
价格逐渐攀升，已经超出了那幅画本身的价值。
全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带着好奇和探究。傅深为什么突然对一幅画感兴趣？还跟柳霏杠上了？是因为身边女伴的怂恿？
柳霏脸上的笑容渐渐有些维持不住了。
她再次加价后，忍不住回头看了沈清歌一眼，眼神复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沈清歌迎着她的目光，回以一个无辜又乖巧的微笑。
最终，柳霏放弃了竞拍。
傅深以高出起拍价五倍的价格，拍下了那幅画。
工作人员将画送过来时，江烬不知何时溜达了过来，他看都没看傅深，直接凑到沈清歌面前，眼睛亮得惊人：
“小美人，你也懂得欣赏我的画？我就知道！你是我的缪斯！”
他伸手就想来抓沈清歌的手，被傅深冷着脸挡开。
“离她远点。”傅深语气冰寒。
江烬撇撇嘴，也不在意，依旧目光灼灼地盯着沈清歌：“下次，我为你画一幅专属的！一定比这幅更美！”
说完，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晃晃悠悠地走了。
这场拍卖会，沈清歌不仅收获了一套天价珠宝，一幅“抢”来的画，更重要的是，她初步试探出了柳霏的底线——对方似乎很在意江烬的这幅画？而且，对她的针对行为，并非毫无反应。
这就够了。
剩下的，可以慢慢玩。
拍卖会结束，傅深看着她，语气听不出情绪：“玩够了？”
沈清歌抱着首饰盒和画，心情颇好地点头：“嗯，今天收获不小。”
傅深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牵起她的手离开。
坐在回程的车上，沈清歌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
她知道，柳霏这条线，算是埋下了。
但她并不急着深挖。
因为明天，霍峥约了她进行“体能评估”，据说是星冕区成员的常规项目。
她觉得，那或许会是另一个有趣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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