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傻柱被秦淮茹一番“养老送终”的承诺和共同对抗王强的“同盟”关系刺激得热血沸腾,但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光靠他们两个,要扳倒如今如日中天的王强,难度太大。他想到了一个人——易中海。
易中海虽然倒了,名声臭了,身体也垮了,但他毕竟在院里经营多年,心机深沉,而且对王强的恨意恐怕不比自己少。傻柱觉得,这是个可以利用的盟友。
第二天,傻柱避开人眼,偷偷溜进了易中海那间散发着霉味和药味的小屋。
易中海正蜷在床上咳嗽,看到傻柱进来,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和警惕。
“柱子?你来干什么?”易中海声音沙哑,有气无力。
傻柱关好门,压低声音:“一大爷……易大爷,我来找你,是有大事商量!”
易中海嗤笑一声,带着嘲讽:“呵……我现在就是个废人,还能商量什么大事?你找错人了。”
“是关于王强的!”傻柱凑近前,眼中燃烧着恨意,“王强把咱们害成这样,您就甘心这么算了?他现在还要把棒梗往死里整,这是要绝户啊!易大爷,咱们必须联起手来,弄倒他!”
听到“王强”的名字,易中海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怨毒,但随即又黯淡下去,他剧烈地咳嗽了一阵,才喘着气说:“联手?怎么联?我现在走路都费劲,拿什么跟他斗?”
“明的不行,咱们来暗的!”傻柱把昨晚和秦淮茹商量的计划大致说了一遍,重点强调要找王强生活作风或者政治立场上的把柄,“您老经验多,给出出主意,怎么能抓住他的痛脚?”
易中海听着,干瘪的胸膛微微起伏,显然内心极不平静。对王强的恨意是他支撑下去的唯一动力,如今傻柱和秦淮茹主动找上门,他仿佛看到了复仇的曙光。他盘算着,就算自己不行了,能借傻柱和秦淮茹的手扳倒王强,哪怕同归于尽,也值了!
“好!”易中海挣扎着坐起来,眼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柱子,你们有这个心,易大爷就帮你们!王强这小子,看似谨慎,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跟娄晓娥那个资本家的女儿不清不楚,这就是最大的破绽!还有,他升得太快,厂里眼红的人肯定不少……我们可以这样……”
易中海压低了声音,开始详细地阐述他构想的毒计:如何暗中监视王强和娄晓娥,如何伪造证据,如何利用刘海中和阎埠贵残余的关系在厂里散播谣言,如何选择时机去举报……他越说越兴奋,枯瘦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仿佛已经看到了王强身败名裂的下场。
傻柱听得连连点头,觉得姜还是老的辣,易中海这计划比他和秦淮茹想的周密多了。
“易大爷,还是您高明!就这么干!”傻柱兴奋地搓着手(独臂的动作显得有些怪异),“等事成了,我和秦姐……我们肯定忘不了您的大恩!”
易中海满意地靠在床头,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王强……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然而,易中海和傻柱都低估了王强的警惕性,也高估了他们自己保密的能力。他们这番密谈,虽然避开了大部分邻居,却没有瞒过一直留意院里动向的王强。许大茂为了巴结王强,早就暗中盯着傻柱和易中海,看到傻柱鬼鬼祟祟进了易中海家,立刻就把消息告诉了王强。
王强听完,眼神冰冷。他本想着易中海已经半死不活,懒得再理会,没想到这老家伙贼心不死,竟然还想联合傻柱和秦淮茹搞风搞雨。既然他们自己找死,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一个计划在他心中迅速形成——他要让易中海这个四合院里最后的毒瘤,彻底消失!
机会很快来了。几天后的半夜,易中海肚子不舒服,可能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急着起夜去公共厕所。他拄着拐棍,步履蹒跚地出了门,身影在昏暗的月光下显得格外佝偻和脆弱。
他刚走进那臭气熏天的旱厕,还没来得及解手,一个黑影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易中海似乎有所察觉,刚想回头,一只大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口鼻,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后颈,用一股他根本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将他的头狠狠地按向了深不见底、污秽不堪的粪坑!
“唔——!!!”
易中海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他拼命挣扎,但那双手如同铁钳,纹丝不动。他的脸、他的口鼻,瞬间被冰冷、粘稠、恶臭的粪水淹没。
污秽灌入他的口鼻,堵塞了他的呼吸。他发不出任何呼救,只能在绝望中徒劳地蹬踏着双腿,感受着生命随着窒息感飞速流逝。他浑浊的老眼里,最后倒映出的,或许是王强那冰冷无情的眼神,也或许是他这一生算计、最终却落得如此不堪下场的悔恨。
几分钟后,挣扎停止了。
王强松开手,易中海软绵绵的身体滑落,彻底沉入了粪坑底部,只留下几个污浊的气泡冒上来,随即破灭,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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