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接过窝头,眼泪掉得更凶了:“柱子,全院就你对我好……可我现在真是没脸见人了,他们那么说我……我买那点肉,是想给棒梗他们补补,孩子正长身体啊……易中海那边,我不应付着点,他万一报复我们孤儿寡母怎么办?我太难了……”她说着,身子一软,几乎要靠在傻柱身上。
傻柱顿时慌了手脚,想扶又不敢碰,独臂僵在半空:“秦姐,你别哭,我信你!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孩子!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们!”
两人都没注意到,对面许大茂家窗户悄悄开了条缝。许大茂晚上多喝了两杯水起夜,正好听见贾家有动静,扒着窗户一看,嘿!傻柱半夜溜进寡妇门!这可是抓奸抓双的好机会!他顿时兴奋起来,蹑手蹑脚地溜出屋,想去叫醒更多人来看热闹,结果一不小心踢翻了门口的破花盆。
“哐当”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谁?!”傻柱一惊,猛地转身挡在秦淮茹面前。
许大茂见躲不过,干脆跳了出来,指着两人阴阳怪气地大叫:“好哇!傻柱!秦淮茹!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关着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我说秦淮茹怎么瞧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原来跟这个残废有一腿!”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傻柱心上,尤其是“残废”两个字。他瞬间血往上涌,眼睛都红了:“许大茂!我操你大爷!你他妈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臭嘴!”
傻柱像头发怒的狮子,冲出门扑向许大茂。他虽然只剩一只手,但常年颠大勺力气极大,一下就把许大茂扑倒在地,拳头像雨点般砸下去。
“哎呦!打死人了!傻柱打人了!快来人啊!”许大茂被打得嗷嗷叫,双手乱抓乱挠。他个子比傻柱高,但没傻柱壮实,在地上拼命挣扎,一脚踹在傻柱的伤腿上。傻柱疼得闷哼一声,手上力道稍松,许大茂趁机翻身,两人在地上滚作一团,打得不可开交。
“让你嘴贱!让你欺负秦姐!”傻柱一边打一边骂。
“搞破鞋还有理了!残废玩意儿!”许大茂嘴上也不饶人,专往傻柱痛处戳。
秦淮茹吓得脸色惨白,站在门口直跺脚:“别打了!快别打了!柱子!许大茂!求求你们别打了!”她想去拉架,又不敢上前。
这边的动静彻底惊醒了全院的人,各家各户的灯纷纷亮起,披着衣服的邻居们围了过来,看到扭打在一起的两人,议论纷纷。
“怎么又打起来了?”
“许大茂说傻柱和秦淮茹搞破鞋……”
“真的假的?傻柱半夜在贾家?”
“啧啧,这下有热闹看了。”
王强也站在自家门口冷眼旁观。小声说:“这秦淮茹,真是不消停。”
“狗咬狗,一嘴毛。”
这时,得到消息的三大爷阎埠贵和二大爷刘海中也赶了过来,好不容易才和几个年轻力壮的邻居一起,把打得鼻青脸肿的两人分开。
许大茂头发被揪掉一绺,嘴角流血,衣服也扯破了,还在那跳着脚骂:“傻柱!你等着!我明天就去厂里告你!搞破鞋!殴打革命同志!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傻柱额头破了,旧伤腿疼得站不稳,靠着墙喘粗气,独臂指着许大茂:“你去告!老子不怕你!你再敢污蔑秦姐,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阎埠贵气得直拍大腿:“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大半夜的成何体统!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抢先喊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得给我做主!我起夜看见傻柱从秦淮茹屋里出来,我就问了一句,他就动手打人!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傻柱怒吼:“放你娘的屁!我是看秦姐难过,给她送个窝头!谁像你满脑子肮脏思想!”
秦淮茹赶紧哭诉:“二大爷三大爷,柱子就是好心……许大茂他一张嘴就污蔑人,还骂柱子是残废……柱子这才急了的……”
一听“残废”这词,院里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看向许大茂的眼神带了些责备。许大茂拿这个骂人,确实过分了。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摆出官威:“许大茂!你说话注意点!至于你们俩……深更半夜确实容易引起误会!都散了散了!明天再处理!”
阎埠贵也打圆场:“就是就是,都一个院的邻居,闹成这样好看啊?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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