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四合院笼罩在冬夜的寒气中。
王强如同一道幽灵,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屋檐下。
他贴着墙壁,顶级杀手的潜行技巧让他与黑暗融为一体。
前院阎埠贵家。
老阎,你今儿怎么对王强说那些话?三大妈压低的声音透过窗户缝传出。
阎埠贵叹气:你是不知道...我这两天总梦见王强浑身是血地找我索命...
呸呸呸!大过年的说这不吉利!
你懂什么?阎埠贵声音发颤,当初要不是我贪那台收音机...
王强冷笑,继续移动。
易中海家。
老易,你翻来覆去不睡觉,折腾什么呢?一大妈抱怨道。
易中海声音沙哑:你睡你的。
接着是火柴划燃的声音,烟味飘出窗外。
是不是...因为那事儿?一大妈突然问。
易中海沉默良久:明天我去找杨厂长,把王强调去西北支援建设...
王强眼中寒光一闪。
后院刘海中家。
二大爷醉醺醺的声音传来:老子迟早当上一大爷!
二大妈嗤笑:就你?连个七级钳工都考不上...
放屁!那是易中海使绊子!刘海中摔了酒杯,等王强把易中海弄下去...
王强挑眉——这二大爷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许大茂家。
王强正要离开,突然听见许大茂说:王强这人邪性,得离远点...
聋老太的尸体被发现后,四合院掀起轩然大波。
但更让人眼红的是——聋老太留下的两间房!
在这个住房紧张的年代,多一间房就意味着多一份家底。
全院大会上,易中海刚宣布要处理聋老太的房产,刘海中就迫不及待地拍桌而起:
我作为院里的二大爷,住房条件最紧张!光齐、光天都挤在一间屋,这房子理应由我家继承!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老刘,话不能这么说。按规矩,这房子该归街道办重新分配...
放屁!贾张氏突然蹦起来,老太太生前最疼我家东旭,这房子该归我们贾家!
秦淮茹在一旁抹眼泪:棒梗越来越大,总不能一直跟我们挤...
许大茂冷笑:贾大妈,您这是打算把全院房子都占了啊?
众人为了争夺房子,瞬间撕破了脸皮。
贾张氏抄起板凳就朝刘海中砸去:老不死的!你也配跟我家抢房?
刘海中躲闪不及,被砸中肩膀,疼得龇牙咧嘴:疯婆子!我跟你拼了!
他抄起搪瓷茶缸就泼,滚烫的热水溅了贾张氏一身。
啊!杀千刀的!贾张氏杀猪般嚎叫起来,张牙舞爪地扑向刘海中。
二大妈见状,尖叫着加入战局,一把揪住贾张氏的头发:敢打我男人?我撕烂你的嘴!
两人扭打在一起,头发、纽扣满天飞。
另一边,阎埠贵被许大茂推了个趔趄,眼镜都摔碎了。
许大茂!你干什么?阎埠贵趴在地上摸索眼镜。
许大茂冷笑:三大爷,您家人口少,凑什么热闹?
傻柱刚从医院回来,
见秦淮茹被挤到墙角,顿时火冒三丈:都给我住手!
他抄起擀面杖就冲进人群,见人就打。
哎哟!贾东旭后脑勺挨了一棍,眼前直冒金星。
易中海想拉架,却被混乱的人群撞倒在地,脸上挨了好几脚。
反了!都反了!他气得浑身发抖。
王强站在角落,冷眼旁观这场闹剧。
突然,一块碎瓷片朝他飞来!
王强侧头避开,眼神骤然变冷。
只见贾东旭红着眼冲过来:王强!都是你害的!
王强冷笑一声,瞬间,一个侧身擒住贾东旭手腕,顺势一拧!
咔嚓!
贾东旭惨叫一声,手腕以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王强贴在他耳边低语:这就受不了了?好戏才刚开始...
说完一脚将贾东旭踹飞出去,正好砸在混战的人群中。
东旭!易中海惊呼。
混乱中,不知谁撞翻了煤炉,烧红的煤块滚落在地。
着火啦!有人惊呼。
众人这才停止厮打,手忙脚乱地扑灭火苗。
整个中院一片狼藉:桌椅翻倒,茶碗粉碎,贾张氏的棉袄被扯烂,露出里面的补丁;刘海中的脸上多了几道血痕;阎埠贵的眼镜彻底报废...
王强看着这群狼狈不堪的禽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转身走向后院,身后传来易中海歇斯底里的吼声:
王强!你给我等着!
清晨,轧钢厂广播突然响起:
全体职工注意,现宣布人事调动:原车间工人王强,即日起调任宣传科干事!
广播声回荡在四合院上空,正在刷牙的易中海地喷出牙膏沫。
什么?!他一把拽住路过的刘海中,老刘,你听见广播了吗?
刘海中酸溜溜地撇嘴:听见了,人家王强现在是坐办公室的干部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转身就往厂里跑。
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正在批文件,易中海门都没敲就冲进来:厂长!王强怎么能调宣传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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