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涛还是斟酌地回答,“我不需要一个谨守本分不越雷池的副总经理,我希望……”
“帮着你把其他人控制在手里。”赫枫打断他。
马涛再次露出诧异的表情,“这么说有些不妥……”
“说明你是了解她在后面的一系列动作的。”赫枫眼里迸发出令人不敢直视的锐利。“她广结上层人脉,并且在这方面展现了非人的能力,拉拢甘露……你不可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她这些行为,我也只是在观察她能走到哪一步。”马涛急着解释。
“她想转正,最好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拿到那两个项目,你难道没在她面前提醒过她?”
马涛往后一靠,脸色彻底冷下来,“我没有,你再怎么问,我也是没有。”
“我们换个话题,如果海都出现动荡,你们能为政府提供什么帮助?”
马涛沉吟片刻,“钱,我们和政府关系不错,平时的确帮他们处理很多事,但归根到底也是花钱;前年桑揉地震,我们捐了3000万元。”
“你们对政策研究得不比政府职能部门差,依你看,海都政府明年会面临什么影响社会安定的难题?”赫枫感觉两人的对话总是隔着什么。
“大学生和下岗职工抢饭碗,经济下滑引发的房屋停供问题,房地产公司资金链断裂引发的公司倒闭潮,连锁反应还是员工下岗……要说起这些,一句话两句话可说不完,要是需要,我给你一份我们做的政策研究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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