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叶枝沐目光阴冷地转向叶正宗和叶清棠,她的眼神中不带一丝怜悯,冰冷如含寒霜,只见她动作干脆利落地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那匕首在昏暗的火把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她先是走到叶正宗身前,叶正忠惊恐地瞪大双眼,身体拼命往后缩,嘴里含糊地求饶着:“不……不要……”然而叶枝沐不为所动,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叶正宗的手臂,找准他手臂上的大血脉,狠狠一刀割下。
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叶正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叶枝沐没有片刻停留,紧接着又在他其他几处主要血脉上如法炮制。
随后,叶枝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盖,将里面的溃烂粉药均匀地撒在严正宗的伤口上。他痛苦地挣扎扭动着,伤口处瞬间传来钻心的剧痛,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血肉,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想死,不想死,我错了,我错了……好疼好疼。”
那绝望的叫声在暗牢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叶清棠目睹这一幕,吓得瘫软在地,浑身颤抖如筛糠。叶枝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同样走上前,以相同的手段割破她的大血脉,撒上溃烂粉药。叶清棠发出阵阵惨叫,求饶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啊。”
做完这一切后,叶枝沐转头看向那花妖,花妖此时已经被那三个流氓包围在一起了,蠢蠢欲动的。
叶枝沐看着三人在痛苦中挣扎,冷冷地对一旁的暗卫说道:“等他们死了之后,给我扔到郊外喂野狗。”
暗卫恭敬地应道:“是,大小姐。”暗卫看着叶枝沐,心中不禁对她的狠辣感到敬畏,而暗牢中三人痛苦的叫声仍在继续,回家奏响了一曲罪恶的哀歌。
叶枝沐没有再多看那三人一眼,径直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暗牢。
随着她一步步远离,那充斥着惨叫与血腥的空间逐渐被甩在身后,原本满心的仇恨,也似乎随着这渐行渐远的距离,在缓缓地消散。
当她再次回到母亲的院子时,夜幕已经悄然降临,月光如水,洒在庭院的每一个角落。走进娘亲的房间,借着微弱的烛光,她看到娘亲正安静地熟睡在床上,脸上带着一丝平和与安宁。
叶枝沐轻轻走到床边,凝视着母亲的睡颜,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她在心中默默发誓:“娘亲,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随后,她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生怕惊扰了母娘的美梦。
而另一边,池音正陪着北冥墨邪在房间休息。池音抬头看着北冥墨邪,神色认真地问道:“沐沐这事儿今日应该就能解决完了,那明天我们就出发?”
北冥墨邪微微点头:“可以。”还没等他说完,
池音又急切地开口:“不过,阿墨先陪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北冥墨邪看着池音那期盼的眼神,宠溺地笑了笑:“走,小音儿要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池音开心地笑了起来,拉着北冥墨邪的手:“戴上面具跟我走。”
然后北冥墨邪地任由池音拉着自己,嘴角带笑,只见池音手中出现一张传送符,光芒一闪,两人瞬间出现在瞑渊国的皇空内。
池音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她可不想让皇帝去找沐沐他们的麻烦,她觉得只有亲自来给皇帝提个醒,心里才能安心。虽然表面上没多说什么,但她心里却是这么想的。
北冥墨邪与池音戴着面具,毫无惧色地大摇大摆走进瞑渊国的御书房。
踏入房门的瞬间,一股庄严肃穆又带着几分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御书房内,烛火摇曳,映得四壁光影晃动。
门口的太监见状,刚要张嘴高呼“来者何人”,池音眼疾手快,指尖一道灵力如闪电般射出,精准地击中太监。
太监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直挺挺地晕倒在地,悄无声息。
在御书房的尽头,那把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上,一位身着华丽龙袍的中年人正伏案而坐。听到动静,他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如鹰,警惕地看向池音和北冥墨邪,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池音见状,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御书房里回荡,带着几分悠然。她缓缓开口,语气看似轻松:“陛下不用紧张。”说罢,她微微歪头,眼神透过面具的缝隙,静静打量着这位一国之君。
给她的感觉还不错。
北冥墨邪则静静地站在池音身旁,周身散发着沉稳的气息,如同一座沉默的冰山,但给人的压迫感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忽略不了。
池音向前一步,目光坦然地直视着皇帝,缓缓说道:“我来只想告诉陛下,如今的丞相府已今非昔比,丞相大人已经死了。他犯下诸多罪孽,理应得到应有的报应,希望陛下不要插手此事。”
皇帝听闻,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质疑,说道:“你是什么人,还有这是我国的丞相,你觉得我能坐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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