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老巷里的“紧急电话”**
**2025年11月6日,星期日,清晨七点**。
凌峰**被电话铃声惊醒**(铃声是老式座机的“叮铃”声,像凌叔修的铜钟),**抓起电话**(线是旧的,缠在桌腿上),**声音有点哑**(哑是昨晚整理旧案卷到凌晨):“**喂?**”
“**凌峰吗?我是丹阳刑侦队的老陈!**”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像青石板上的急雨),“**1996年徐婷案的卷宗,你之前帮忙整理过,现在有新线索——当年漏检的棉田土壤里,发现了一枚带血迹的铜纽扣!**”
凌峰**猛地坐起来**(膝盖的老寒腿“咔哒”响),**眼睛盯着桌上的旧案卷**(卷是泛黄的,封面写着“1996.7.30 徐婷案”),**指尖划过“棉田”两个字**(字是红笔圈的,像血):“**铜纽扣?是不是受害者徐婷裙子上的?**”
“**对!**”老陈的声音**更急**(像风刮过槐树叶),“**徐婷的白色裙子上有三颗铜纽扣,现场只找到两颗,第三颗一直没下落!现在在当年的棉田土壤样本里发现了,上面有血迹和纤维残留!**”
凌峰**突然想起小雨昨天翻出的凌叔旧笔记本**(本是黑色的,封皮沾着槐花粉),**里面夹着一张1996年的老照片**(照的是大泊镇的公路,路边有棉田),**赶紧翻笔记本**(纸页“哗啦”响,像风吹过案卷):“**老陈,凌叔当年在丹阳做过调查,笔记本里写着‘棉田旁边的砖瓦厂,1996年夏天有三个外地打工者突然消失’——这三个人会不会和案子有关?**”
“**我们查过!**”老陈的声音**带着兴奋**(像找到齿轮的爱丽丝),“**三个打工者是高氏兄弟和堂兄,当年在砖瓦厂干了一天就跑了,去向不明!现在纽扣上的血迹DNA,和其中一个人的亲属DNA匹配!**”
凌峰**挂了电话**(手有点抖,怕笔记本掉在地上),**推开窗户**(窗外的老槐树沙沙响,像凌叔的声音),**对着院里喊**(声音响亮,像铜钟):“**小雨!爱丽丝!跟我去丹阳——凌叔的‘石头历史书’,要‘读’完最后一页了!**”
#### **(二)棉田边的“铜纽扣”**
**上午九点,丹阳大泊镇棉田**(田是枯黄的,像1996年夏天的颜色)。
凌峰**蹲在棉田边**(手里拿着凌叔的旧笔记本),**小雨和爱丽丝**(小雨背着装着浮雕拓片的书包,爱丽丝举着奶奶的铜齿轮)**站在旁边**(粉色书包靠在田埂上,兔子挂件晃得像棉叶),**盯着刑侦队队员手里的透明证物袋**(袋里是一枚铜纽扣,上面沾着褐色的血迹)。
“**这就是徐婷裙子上的第三颗纽扣?**”小雨**声音有点抖**(抖是怕),**手指抠着书包上的槐树叶补丁**(补丁是凌叔缝的,像英雄的盾牌)。
爱丽丝**突然把铜齿轮举到纽扣旁边**(齿轮和纽扣都是铜色的,反光像阳光),**声音软软的**(带着外国腔调):“**奶奶说,铜是‘英雄的金属’,能‘记住’所有故事——这个纽扣,是不是‘记住’了1996年的真相?**”
凌峰**摸着纽扣**(指尖沾着棉田的土,像1996年的土),**翻开笔记本**(页上写着“1996.8.5 棉田发现尸体,徐婷的白色裙子被撕烂,金耳环、手表失踪”),**声音低沉**(像棉田的风):“**凌叔当年在这里蹲了三天,说‘棉田的土会说话’——现在,纽扣就是‘土的声音’,告诉我们凶手是谁!**”
突然,**爱丽丝指着棉田深处**(深处有一棵老槐树,像老巷的那棵),**声音激动**(像找到齿轮的故事):“**凌峰!你看!那棵槐树下有个旧砖瓦厂——和笔记本里写的‘砖瓦厂’一模一样!**”
凌峰**抬头望去**(槐树的枝桠上挂着一个旧铜钟,像凌叔修的),**突然想起凌叔笔记本里的一句话**(字是红笔写的,像血):“**砖瓦厂的三个打工者,喜欢在槐树下抽烟,说‘要去宁波,赚大钱’**”——**1996年从丹阳到宁波的车票,要多少钱?**
“**当年丹阳到宁波的车票,大概50块!**”老陈**跑过来**(手里拿着旧车票存根),**指着存根上的日期**(1996.7.31),“**这是从三个打工者当年住的工棚里找到的——他们在徐婷遇害的第二天,就买了去宁波的车票!**”
小雨**突然把浮雕拓片掏出来**(拓片是铜色的,“五四运动”的学生举着旗帜),**举到槐树下**(风把拓片吹得“哗啦”响,像徐婷的裙子),**声音响亮**(像铜钟):“**徐婷阿姨!凌叔的‘石头历史书’,会‘记住’你的故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