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爷爷自认只忠诚于皇上,将来无论哪个皇子上位他都忠心于他。
可祖父却看品性,觉得几个皇子里,大皇子争赢了对大虞才最好。
两人时常因为这一点吵得脸红脖子粗。
可许爷爷如今却发现他忠诚一辈子的人到最后都在算计他,如何能不难过。
兰烬耐着性子等了一日,许大人依旧没有苏醒。
思量许久,兰烬带着照棠和常姑姑出门,去作坊装了两车的花灯直奔许府。
许府的门房当然不信,家里都快办白事了,怎么可能还买这么多花灯。
兰烬将一张契书递过去:“这是许经琮公子前些日子来‘逢灯’留存的底单,我今日便是来结尾款的。他的字别人不认得,许大公子总认得。”
门房不敢擅自作主,忙去找主子禀报。
许经琮刚被放回来,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守着祖父自责,听得来报顿时就要将人打出去,什么事做了什么事没做他还能不知道吗?又不是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京都谁不知道‘逢灯’的花灯贵得要死,他哪有那么多钱!
“等等。”许经纬一把扯住弟弟的后衣领,看向门房:“她说,我认得?”
“是。”
许经纬张开手掌,门房赶紧将纸张递过去。
许经纬一眼认出来,这是一张并不能让许家认账的账单,一个生意人,不可能不知道没有印章的单子,完全可以不认。
可那位在京都颇有些名声的‘逢灯’东家,却上门来了。
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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