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队员们都看呆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雷之呼吸对决,两位鸣柱的风格迥异,一个狂暴凌厉,一个灵动迅捷,看得人眼花缭乱。
最终,这场“切磋”以善逸体力稍逊(毕竟伤势未完全复原),被狯岳一记巧劲扫倒在地而告终。
善逸瘫在地上大口喘气,脸上却带着兴奋的笑容:“哈……哈哈……师兄你还是这么强……”
狯岳站在他旁边,气息也有些紊乱,他低头看着善逸,哼了一声:“反应太慢,基础不牢,成为柱还差得远。”
虽然依旧是批评的话,但语气却比平时少了几分刻薄,似乎带着一点指导的意味,善逸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笑得更加开心了,也不反驳,只是嘿嘿傻笑。
这一幕被前来查看伤员恢复情况的神崎葵看在眼里,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声对身边的寺内清说:“看来以后蝶屋的训练场要加固才行了。”
第三天:
第三天晚上,月色很好。善逸因为白天训练累了,早早洗漱完,却没什么睡意,便一个人坐在房间外的廊下,看着院子里的月光发呆。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隔壁房门响动,狯岳也走了出来,似乎也是睡不着。善逸犹豫了一下,往旁边挪了挪,让出点位置。
狯岳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但也没有离开,而是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坐了下来,同样沉默地望着庭院。
夜风微凉,带着花草的清香。两人之间依旧沉默,但气氛却不像之前那么僵硬。善逸偷偷看着狯岳在月光下显得柔和了几分的侧脸轮廓,忽然小声开口:“师兄……”
“嗯?”狯岳应了一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个……鸣柱府……会是什么样子啊?”善逸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地问。
“不知道。”狯岳回答得很干脆。
“哦……”善逸顿了顿,又说,“希望厨房大一点……小葵小姐说我们可以配一个专门的隐队员负责伙食……”
狯岳没接话。
善逸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说:“还有训练场……最好离住的地方远一点,不然早上会被师兄你练剑的声音吵醒……”
“嫌吵你可以滚远点睡。”狯岳冷冷道。
善逸缩了缩脖子,但嘴角却带着笑。他知道师兄只是嘴上不饶人。
又沉默了一会儿,善逸的声音变得更轻了,很闷很沉的认真:“师兄……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同伴了,对吧?要一起……战斗到最后。”
月光下,狯岳的身体似乎微微僵了一下。他没有立刻回答,良久,才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轻得仿佛融入了夜风里。
但善逸听到了。
他满足地笑了笑,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和狯岳一起,沐浴在同样的月光下。夜空中有流星划过,短暂而绚烂。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逝。在蝶屋的这段短暂休憩,充满了食物的香气、训练的汗水、小女孩们的欢笑、以及夜晚廊下无声的陪伴。
虽然狯岳依旧话语刻薄,善逸依旧偶尔脱线,但某种冰冻的关系,似乎在这充满生活气息的日常中,悄然融化了缝隙。
当第四天清晨,隐前来迎接他们前往鸣柱府时,善逸竟然对蝶屋生出几分不舍。而狯岳,在踏上离开的行程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座宁静的建筑,眼神复杂难明。
新的身份,新的居所。好在不像那个人一样,至死都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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