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你亲口所言。”苏澈含笑答道,我体内流淌着女娲娘娘的血脉,对同源气息尤为敏感。
况且此处是南诏,你们又引我前往女娲神庙,身份不言自明。”
他转向圣姑继续说道:圣姑应是尊称而非本名吧?据我所知,唯有女娲后人的守护者方有此称谓。”
公子果然博闻强识。”圣姑微微颔首,却未透露真实姓名。
苏澈也不追问,话锋一转:二位若无要事,苏某先行告退。”
紫萱闻言一怔,俏脸上浮现讶色:这便要走了?不知公子欲往何处?
初至南诏,恰逢灯会盛事,想去见识一番。”苏澈随口应道。
虽说是初次造访此界南诏,但他在其他世界早已游历过大理。
白日里也曾闲逛,南诏灯会虽为年度盛典,较之中原终究逊色几分。
不如与我们同游可好?紫萱眼眸一亮,雀跃提议。
圣姑莞尔一笑,温言道:听公子口音似是江南人士?若不嫌弃,不妨结伴同行。”
姑娘慧耳,苏某确系姑苏人氏。”苏澈拱手道,初来乍到,得蒙相伴,求之不得。”
紫萱喜形于色,拉起二人便往城中掠去。
苏澈心念微动,望舒剑应声归鞘,随之飘然而下。
......
灯火渐阑,街巷人稀。
三人漫步长街,一时无言。
苏澈静默不语,紫萱不时偷瞥却又欲言又止。
终是圣姑打破沉寂:公子远道而来,可是专程为赏灯会?
苏某离开姑苏后便四处游历,踏遍中原各地,后经蜀地进入南诏国,恰巧遇上灯会,并非刻意为之。
苏澈暗自苦笑,总不能说是专程为紫萱而来吧?那样圣姑必定会对他多加防备。
听闻苏澈游历四方,紫萱眼中闪过向往之色,但想到圣姑的管束,眸光又黯淡下来。
她深知圣姑性情,绝不会允许她离开南诏游历天下。
苏澈你看着与我年岁相仿,竟已开始周游天下,真令人羡慕!紫萱意有所指地说道。
圣姑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瞪了她一眼:别痴心妄想。
若两年内你能修成仙道,我便允你外出游历,否则免谈。”
紫萱愁眉苦脸。
如今她才合道初期,虽说离人仙之境不远,但修为越高突破越难,两年成仙简直是强人所难。
加油,紫萱你能行的!
可修炼实在太辛苦了。”
圣姑心中疑惑,苏澈看着不过二十出头,为何独自游历?他的父母难道不担心吗?
公子年方二十许,为何独自远游?令尊令堂不牵挂吗?
在下已二十有五。
至于父母......苏澈赧然一笑,实不相瞒,从未得见双亲。”
他暗自脸红,自己其实已年过半百,但说出来恐无人相信,只得装嫩。
五十说成二十五,应当不算过分吧?
圣姑面露歉意:是我失礼了,不知公子竟......
苏澈摆手打断:无妨,往事早已释怀。”
紫萱眼珠一转,岔开话题:你竟比我大九岁?那我该称你苏大哥了!不等回应,她又道:苏大哥,三日后南诏还有盛会,可愿与我们同往?
苏澈欣然应允:有劳二位姑娘。”
那就说定了!三日后请到女娲神庙寻我们。”紫萱喜形于色。
苏澈微笑颔首:天色已晚,二位请回吧,三日后再会。”
......
辞别二人后,苏澈转入僻静小巷,心念一动便回到了洞天世界。
“夫君总算回来了,情况如何?”
身后传来温柔的问询,苏澈转身望去,林青儿与旻渊清正坐在庭院凉亭里。
苏澈快步走近,在她们身旁坐下:“还算顺利,今日遇见了圣姑和紫萱,不过此时的紫萱与日后大不相同,朝气蓬勃的。”
见二人露出好奇神色,苏澈笑着将晚间经历娓娓道来。
听完讲述,林青儿抿嘴轻笑:“夫君又耍花样了,待母亲知晓此事,看你如何交代。”
苏澈不以为意,轻声道:“圣姑对我戒心甚重,若不用些小计策,怎能完成青儿交付的使命?”
林青儿俏脸微红,娇嗔道:“休要胡言,何时成了我安排的差事?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不知羞!既然如此,三日后夫君也不必去见母亲了!”
苏澈笑着握住二人纤纤玉手:“莫要生气。
渊清,令师究竟如何称呼?今日我试探询问,她只说圣姑是称谓而非本名,却未透露真名。”
旻渊清茫然摇头:“夫君,师父的名讳我也不知。
我拜师时青儿已由师父抚养,连她都不知晓,我又怎会知道。”
林青儿点头附和:“确实如此,圣姑前辈从未告知我们她的姓名。
恐怕除了她自己,唯有母亲知晓,或许连母亲都不清楚,毕竟圣姑前辈年长母亲许多。
不过我相信终有一日前辈会告知夫君的。”
旻渊清也道:“正是,我也觉得夫君定会知晓师父名讳!”
苏澈无奈苦笑,他自然明白二人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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