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栅栏缺口堵到一半,阿风突然竖起耳朵,手里的猎叉猛地指向北边矮松林:“有动静!是铁脊狼的脚步声,不止两只!”
云瑶指尖的灵气瞬间铺展开,脸色一沉:“是刚才跑的两只回来了,还带了三只同伴!它们在绕圈,想从山洞后侧的陡坡偷袭!”
张叔一听,急得直拍大腿:“那陡坡没栅栏,只有些灌木丛,孩子们都在山洞里,要是被闯进去……”
“别慌!” 李猛立马分兵,“马大壮,你跟我去陡坡堵着,用铜刀砍断灌木丛,做临时屏障;阿风,你带着两个青年守正面栅栏,见狼来了就吹哨;云瑶,你留在山洞门口,用灵气缠住偷袭的狼,别让它们靠近孩子;老药头,你把伤员扶进山洞,再找几块木板当盾牌!”
指令刚下,北边就传来 “嗷呜” 的狼嚎 —— 五只铁脊狼排着队冲过来,领头的那只比之前的更壮,脊骨上的硬皮泛着暗沉的光,显然是狼群的首领。
李猛和马大壮刚在陡坡砍出半人高的灌木屏障,铁脊狼首领就猛地撞过来 —— 灌木 “咔嚓” 断成两截,狼嘴直扑李猛咽喉!李猛侧身躲开,铜刀顺着狼颈的硬皮缝隙劈下去,黑血瞬间溅在草叶上,首领痛得嘶吼,却没退,反而转头去咬马大壮的猎叉。
“往它眼睛戳!” 马大壮喊着,猎叉尖精准对准狼眼,首领慌忙甩头,却被李猛抓住机会,铜刀狠狠扎进它的脊骨缝隙 —— 这是云瑶之前说的弱点,铁脊狼首领抽搐了两下,重重摔在地上,剩下的四只狼见头领死了,顿时乱了阵脚,有的往正面冲,有的还想往陡坡钻。
正面栅栏处,阿风早已带着青年摆好架势 —— 他们把木板竖在身前当盾牌,见铁脊狼冲来,阿风突然吹了声长哨,青年们同时把木板往前一推,狼爪撞在木板上,疼得它们连连后退。阿风趁机用短刀砍向狼腿,一只铁脊狼踉跄倒地,被身后的青年补了一刀。
山洞门口,两只铁脊狼想绕后偷袭,刚靠近就被云瑶的灵气藤蔓缠住 —— 藤蔓越勒越紧,狼身的硬皮都被勒出了印子,躲在山洞里的妇人趁机举起木棍,对着狼头狠狠砸下去,两只狼很快没了动静。
没一会儿,剩下的铁脊狼就死的死、逃的逃 —— 这次没留活口,五只全被解决,狼尸横在黑松坡的草地上,血腥味混着松针的气息飘在风里。
“终于清净了!” 马大壮擦着脸上的汗,看着狼尸松了口气。张叔走过来,胳膊上的伤口已经用老药头的止血膏裹好,他拍了拍李猛的肩,声音都在抖:“要是你们没来,俺们这十五口人,今天就得全喂狼了 —— 你们不光是打跑了妖兽,是救了俺们整个部落啊!”
战后的黑松坡热闹起来 —— 男人们一起把狼尸拖到空地,打算剥了皮做护具;女人们则跟着马大壮媳妇学缝补,把带来的粗麻布剪成布条,给伤员包扎;老周和张叔蹲在山洞旁,画着种菜的草图,老周还把谷种分成两份:“这份你们先泡着,明天就种在栅栏边,俺下次来教你们松土。”
老药头则在山洞里给伤员做细致检查,他摸了摸张叔的胳膊:“伤口没感染,再敷三天止血膏,就能拆线了。” 又给一个被狼爪刮伤腿的青年换了药:“别沾水,以后进山打猎,记得把草药带在身上。” 黑松坡的人围在旁边,认真记着草药的用法,还把老药头说的要点刻在树皮上。
阿风则跟部落的猎人一起处理铁脊狼的尸体,猎人摸着狼皮惊叹:“这皮比野猪皮硬多了,做护腿正好,冬天进山不冻腿!” 阿风笑着说:“俺们老铁头会鞣皮,下次来教你们,鞣过的狼皮更软,还不容易坏。”
晌午吃饭时,张叔把珍藏的野猪肉全煮了,还让妇人端上野果干和蜂蜜水。孩子们围在桌边,小宝把自己的小木刀送给黑松坡的小男孩:“以后再遇到狼,你就用这个‘打’它们!” 小男孩也从兜里掏出颗野山楂,塞给小宝:“这个甜,给你吃。”
饭后,两部落的人一起加固栅栏 —— 这次用的是更粗的木头,埋在地下两尺深,马大壮还教他们在栅栏外挖了道两尺宽的深沟,沟里埋上磨尖的兽骨:“要是再有妖兽来,要么掉沟里被兽骨扎,要么撞栅栏撞不动,安全多了。” 云瑶则给洞口的新种的警戒藤渡了灵气:“以后这藤叶一卷,就说明有活物靠近,比看哨还灵。”
要返程时,张叔让青年扛来十大张铁脊狼皮,还有两袋野栗子和野核桃:“这狼皮你们拿回去做护具,栗子和核桃给孩子们当零食。俺们商量好了,以后每周派两个猎人去你们据点,一是送猎物,二是学你们的种植和炼铜技巧 —— 俺们也想种谷子,也想打铜刀。”
李猛接过狼皮,笑着说:“俺们也派老周和阿木来,教你们种菜和鞣皮。以后你们要是缺粮食或布料,就派人去据点说,俺们随时送过来;要是遇到妖兽,就往南边放狼烟,俺们看到就来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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