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熔炉冒着火光,老铁匠正抡着铁锤给张强的铁矛淬火,“叮当当” 的声响在据点里回荡;云瑶蹲在灶房旁,把上午采的草药分类晾在竹席上;小宝和小豆子则趴在观察点的小台子上,眼睛盯着远处的枯树林,时不时互相递块烤土豆 —— 按分工,王二和张强本该下午巡逻,可老铁匠打铁耗了不少木炭,李猛便提议:“咱顺道去西边林子砍些干柴,既能补炭火,也能看看有没有野物,给大伙加个餐。”
王二一听 “加餐”,立马扛上刚淬完火的铁矛(虽没完全磨好,却已能用),张强也拎着根磨尖的木棍,跟着李猛往西边林子走。刚进林子,就闻着股淡淡的腥气 —— 王二立马攥紧铁矛,压低声音:“小心点,有兽味!”
没走几步,前面的灌木丛突然 “哗啦” 一响,三只饿狼窜了出来!为首的那只毛色灰败,肋骨根根分明,显然饿了许久,眼睛泛着绿光,直勾勾盯着三人,嘴里的涎水顺着尖牙往下滴,身后两只狼也跟着龇牙,慢慢呈扇形包抄过来。
“正好!送上门的肉!” 王二不退反进,举着铁矛往前迈了两步,铁矛尖对着为首的狼,“李猛你左,张强你右,把它们往空地上逼,别让钻林子!”
为首的狼被激怒了,“嗷” 一声扑向王二。王二早有准备,侧身躲开,铁矛顺势往狼的前腿戳去 ——“噗” 的一声,矛尖划破狼皮,渗出鲜血。狼疼得嘶吼,往后退了两步,另一只狼趁机扑向李猛,李猛举起木棍,对着狼的脑袋狠狠一砸,狼踉跄着倒在地上,还想爬起来,张强已经绕到它身后,木棍对着狼的腰眼又补了一下,狼彻底没了动静。
剩下的两只狼见同伴被制住,有些慌了,想往林子深处跑。“别让它们跑了!” 李猛喊着,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向跑在后面的狼,正好砸中它的后腿,狼一瘸一拐的,速度慢了下来。王二趁机追上去,铁矛对着狼的脖子一扫,狼惨叫着倒地;为首的狼见势不妙,转身就跑,张强早堵在它逃跑的路上,木棍一横,挡住去路,王二赶上来,铁矛对着狼的胸口轻轻一戳,狼便不动了。
“搞定!三只狼,够咱十口人吃两顿!” 王二喘着气,擦了擦铁矛上的血,笑着说,“这新淬的铁矛就是管用,比木棍利索多了!”
李猛和张强找了些坚韧的藤条,把狼捆成两捆,王二扛一捆,李猛和张强抬一捆,往据点走。路上,张强忍不住说:“以前见着狼腿都软,现在有铁矛,还有大伙一起上,一点都不怕了!” 王二拍着他的肩:“以后多练,下次遇着兽,咱还能多抓几只,给大伙常加餐!”
快到据点时,小宝和小豆子在观察点老远就看见他们,立马蹦着喊:“有狼肉!有狼肉吃啦!” 云瑶和老铁匠也迎了出来,老铁匠看着地上的狼,笑着说:“俺去烧热水,帮着剥狼皮!这狼皮攒着,冬天能给小宝和小豆子做个小褥子!”
云瑶赶紧去灶房烧火,张强媳妇也过来帮忙,把狼肉切成大块,泡在清水里去腥味;老药头蹲在旁边,指着狼的内脏说:“狼肝晒成干,泡水能明目,小宝和小豆子看书(草药图)时能喝;狼心煮着吃,补气血,王二和张强巡逻累了,吃着正好!”
傍晚时分,灶房里飘出了浓郁的狼肉香 —— 云瑶把狼肉块放进大陶罐,加了点灵田收的土豆,又放了些老药头给的去腥草药,慢慢炖着。小宝和小豆子蹲在灶边,时不时掀开锅盖看一眼,肉香勾得他俩直咽口水。
“开饭喽!” 云瑶掀开锅盖,盛出满满一碗狼肉土豆,先给老药头和老铁头端过去,再给小宝和小豆子各盛了一小碗,最后才分给其他人。大伙围坐在火堆旁,吃着炖得软烂的狼肉,喝着热乎乎的肉汤,浑身都暖烘烘的。
王二啃着狼腿,含糊地说:“以后咱多去林子转转,遇着兽就抓,既能练手,又能给大伙加餐,比光吃土豆香!” 老铁匠也点头:“等俺把李猛的长刀打好,下次遇着兽,咱还能多抓几只,让大伙吃个够!”
月光洒在据点的火堆旁,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这顿狼肉加餐,是团队协作的成果,是装备升级的见证,更是根据地日子越过越红火的滋味 —— 在这废土上,只要大伙齐心,既能守得住家,也能吃得饱饭,这样的日子,踏实又有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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