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呈现第一章“苍穹坠落:退役军人的异星苏醒”,我会以主角林砚的视角展开,先描写他从运输机失事到坠落异星的过程,突出失重、撞击的冲击感;再细致刻画他苏醒后对异星环境的探索,展现异星独特的植被、天空等景象,同时体现他退役军人的本能反应;接着设计他遭遇异星危险生物的情节,凸显其战斗能力;最后以石肤部落族人的出现收尾,埋下族群接触的伏笔,全文注重感官描写与情节铺垫,控制在4000字左右。
林砚最后一段清晰的记忆,停留在运输机舱门被气流扯开的瞬间。
冰冷的高空风像无数把小刀子,扎进他只穿了薄作训服的皮肤里。耳边是金属扭曲的尖啸,战友的呼喊被狂风撕得粉碎,他甚至没看清旁边座位上的老张是被气流卷走,还是跟着断裂的机舱壁一起坠落。作为刚从“利刃”特种部队退役的老兵,他本能地蜷缩身体,双手护住后脑——这个动作他在训练场上练过千百次,可面对失控的运输机,面对下方翻滚的、从未见过的橙色云层,所有战术动作都显得徒劳。
“操……”他咬着牙骂了一声,舌根尝到了血味,大概是刚才撞击舱壁时咬到了内侧脸颊。失重感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着他的心脏往喉咙口拽,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他能感觉到身上的战术背心在颠簸中不断撞击肋骨,里面的急救包、多功能军刀、打火机和半盒压缩饼干,是他此刻唯一的“战友”。
退役前的最后一次任务明明是护送物资,从西南边境的基地到内陆,怎么会突然偏离航线?怎么会遇到这种连气象卫星都没预警过的强对流?林砚的脑子飞速运转,可缺氧带来的眩晕感越来越重,眼前的橙色云层渐渐变成一片模糊的光斑,最后彻底陷入黑暗。
撞击的瞬间,林砚以为自己会死。
不是那种瞬间的剧痛,而是一种沉闷的、像是全身骨头都被碾碎的钝痛。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扔在地上的麻袋,先是后背狠狠砸中硬物,接着是肩膀、膝盖,最后脑袋磕在什么东西上,眼前炸开一团金星,意识再次断线。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一阵刺痒中醒来。
首先恢复的是触觉——身下的“地面”并不像泥土,更像是混合了沙砾和某种纤维的硬块,硌得后背生疼。有细小的、毛茸茸的东西在他脖颈上爬,他猛地偏头,伸手一拂,指尖触到一只指甲盖大小的虫子,通体是诡异的青紫色,六条腿上还带着细密的倒钩。那虫子被拂落在地,没等他看清,就飞快地钻进了旁边一丛植物的根部。
林砚深吸一口气,试图撑起身体,却发现右臂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大概是坠落时撞到了,抬起来时能感觉到肌肉和骨骼的牵扯感,还好没断。他靠在身后一块冰凉的岩石上,缓了足足三分钟,才慢慢睁开眼,开始打量这个陌生的世界。
最先让他心头一震的,是天空。
没有他熟悉的湛蓝色,也没有白云。头顶的天空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磨砂的橙色玻璃,光线柔和却透着诡异,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黄昏。远处的地平线是模糊的暗紫色,像是被墨汁晕染过,看不到太阳,也看不到月亮,只有一种均匀的、不知来源的光亮笼罩着大地。
再看周围的环境——他坠落在一片长满了奇形怪状植物的“林地”里。这些植物没有常见的绿色叶子,而是泛着深浅不一的紫绿色,叶片边缘带着锯齿,摸上去硬得像塑料。最粗的一棵“树”直径大概有两米,树干上没有树皮,而是覆盖着一层类似鳞片的东西,阳光(如果那算阳光的话)照在上面,会反射出细碎的银光。地面上除了刚才那种青紫色的小虫子,还爬着几只半透明的、像鼻涕虫一样的生物,它们爬过的地方会留下一道亮晶晶的黏液,散发着淡淡的铁锈味。
空气里的味道很复杂,有植物腐烂的腥气,有某种不知名花朵的甜香,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和他在部队靶场闻到的硝烟味截然不同,却同样让人心头发紧。林砚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确认自己没有呼吸困难——至少这里的空气能供人呼吸,这是目前唯一的好消息。
他低头检查自己的装备:战术背心的左侧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里面的急救包露了出来,还好没破损;腰间的多功能军刀还在,刀鞘有点变形,但能拔出来;裤兜里的打火机还剩半盒火石,压缩饼干少了两包,大概是坠落时掉了。最让他庆幸的是,手腕上的战术手表还在走——虽然屏幕裂了,但指针还在转动,显示着“08:37”,日期却停在了他登机的那天,显然已经失去了参考意义。
“先确定位置,评估环境风险,寻找水源和食物。”林砚在心里默念着退役军人手册里的生存准则。作为在边境丛林里执行过三次野外生存任务的老兵,他很清楚,现在最忌讳的就是慌乱。不管这里是哪里,不管怎么过来的,活下去才是第一要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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