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我就知道你不蠢!”
苏二听到宿轻尘认可她的话,她满脸欣喜,毫不吝啬夸奖宿轻尘。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一点就通,知道该如何选择如何做。
如今他们只有杀死悠宝,才能保住她的命和血杀阁。
宿轻尘除了和她联手,别无他法。
“可我们是悠宝的人,悠宝不会让她的父皇杀死我们,所以我们不会死。”
眉毛微扬,宿轻尘将未说完的话一一清晰说出口,保证苏二能一字不落听清楚。
“对对对,阁主所言甚是有理。你们是悠宝的人,你们”
等等!
好像有点不对劲。
笑容僵住,苏二死死盯着笑意盈盈的宿轻尘。
什么叫他们是悠宝的人?
血杀阁是血杀阁,悠宝是悠宝,两者毫无关系。
更不存在什么血杀阁的人是悠宝的人,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阁主,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能否再重复一遍?”
“你们怎么可能是悠宝的人,我一定是听错了!”
“就悠宝这种残害无辜,杀人如麻的小暴君,定不会与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血杀阁牵扯上关系。”
听到此言,宿轻尘笑容散去,端坐直身体一脸严肃开口。
“悠宝是血杀阁的阁主。”
苏二闻言眉头紧锁,张大嘴巴。
谁是谁的阁主?
她的耳朵是被悠宝打坏了吗?
为何总是听错?
“我们是悠宝的人。”
谁是谁的人?
她怎么又听错了?
“悠宝不仅与我们能牵扯上关系,还是我们的阁主,命中注定的阁主。”
这世上哪会有什么命中注定的阁主,她就知道是她耳朵坏了,总是听错宿轻尘所说的话。
“听清楚了吗?还需要本阁主再重复一遍吗?”
她没有听清楚,全听错了。
抬手掏了掏耳,她猛摇脑袋,笑呵呵出声。
“阁主,麻烦你再说一遍,我耳朵出了问题老是听错你的话。”
“哈哈哈,你一定猜不到我听成了什么。”
“我居然听到你说悠宝是血杀阁的阁主,简直可笑至极,哈哈哈!”
“如若悠宝是阁主,那你又是谁?总不能你不是阁主吧!”
眼见宿轻尘点了点头,认真说道:“我目前的确是血杀阁的阁主,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她瞬间僵住,缓缓收起笑容,麻木转动身体望向悠宝。
“我也早告诉过你我是血杀阁的阁主,名正言顺坐在这个位置上。”
“但你咬死不信,我又不能逼迫你相信你不信之事。”
“所以你别又把这件事怪在我头上,完全是你自己的错。”
悠宝小手一摊,满脸无辜开口。
她都坐在阁主之位上了,且主动承认自己是阁主。
可苏二就是不信,胡言乱语要去告状。
她能怎么办?
只能看着苏二胡闹,等待不死药的药效褪去。
苏二已是一具死尸,如果她再徒手扳下苏二的头掏出苏二的心,与鞭尸毫无区别。
实在是残暴至极,丧心病狂。
心地善良的她可做不出此等事。
“六妹,你这神情…你不会认为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吧!”
“霍!文!”
“嘿嘿嘿,六妹,四哥这就滚!”
看到霍文识相退到一边,闭嘴不言。她轻哼一声,转动瞪着霍文的眼睛看向苏二。
或是一时接受不了她摇身一变成为血杀阁的阁主,苏二如同一根木头一样定在原地,无任何动作反应。
无趣至极,她当即不动声色瞟了一眼坐在下首的宿轻尘,心中满是狐疑。
宿轻尘主动承认她是血杀阁的阁主,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在原书剧情中,女主拿着墨玉找上门,宿轻尘根本不认。
甚至多次致女主于死地,前期从未心慈手软。
兴许是剧情需要,为了便于拉扯女主和宿轻尘之间的感情搞追妻火葬场那一套,她多少能理解。
但她理解不了作为炮灰的她还没拿出墨玉,宿轻尘就奉她为阁主。
原则上她无法与女主相比,不会按照原剧情一样与宿轻尘斗来斗去,产生感情。
当然也不会比女主顺利,最起码靠墨玉成为阁主这条路上绝不会顺利成功,宿轻尘更不会主动退位奉她为阁主。
就算她是当今的太子,也不会对此产生一点影响。
因为宿轻尘和整个血杀阁根本不把皇室放在眼里,所以不存在会畏惧皇权而迫不得已承认她是阁主。
而她如今什么都没做,更没拿出墨玉,轻而易举就成了血杀阁的阁主。
她不得不多想,不得不有所猜疑。
宿轻尘只是嘴上说说,试探她的态度,从始至终心中没认可她?
整个血杀阁都在演戏,演出一副承认她是阁主之样?
还有什么命中注定?
阁主还能命中注定?
她难道是天命之人?
眼睛低垂,她眉心微拧。
宿轻尘到底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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