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湾的夜雾还未散尽,山本一郎握着断刀的手仍在颤抖。他身后的二十余名三口组武士垂头而立,刀刃上的血迹在晨光中凝结成暗红斑点,没人敢抬头直视前方那个风衣猎猎的男人——林墨仅凭一道无形剑气,便斩断了他们心中对“武士道”的所有执念。
“回去告诉山口组组长。”林墨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台湾不是三口组该染指的地方,三天之内,所有援兵撤出宝岛。若敢逾期,我不介意让东京湾的海水,再添几分血色。”
山本一郎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却在触及林墨冰冷的目光时迅速熄灭。他清楚,眼前的男人绝非虚张声势——刚才那道斩断路灯杆的剑气,若想取他性命,不过是抬手之间的事。
“哈伊!”山本一郎深深鞠躬,断刀在地面磕出清脆的声响,“我会将您的话原封不动传达给组长。三口组……即刻撤出台湾。”
说完,他转身挥手,带着残余武士踉跄离去。那些曾不可一世的“帝国武士”,此刻却像丧家之犬,连回头张望的勇气都没有。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码头转角,骆天虹才松了口气,捂着流血的左臂走到林墨身边:“林先生,您这手剑道,真是神了!”
林墨抬手,掌心泛起柔和的水晶异能,缓缓覆在骆天虹的伤口上。淡蓝色的能量渗入皮肉,原本深可见骨的刀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
“只是系统解锁的基础能力罢了。”林墨收回手,目光转向台湾方向,“三口组撤了,三联帮的靠山就倒了。通知苏清月,让‘墨月科技’提前启动金融狙击计划,务必在三联帮反应过来前,掐断他们所有资金链。”
“明白!”T1000立刻化作液态金属,融入地面消失不见——它要通过地下通讯线路,将指令传递给远在台北的苏清月。
而此时的三联帮总部,气氛却凝重得像块铁板。
帮主雷万霆坐在红木大椅上,手指不断敲击扶手,面前的八仙桌上,放着一份刚送来的电报。电报内容很短,却让这位纵横台湾黑道三十年的枭雄脸色铁青:“三口组援兵,撤了。”
“撤了?!”坐在下首的二当家陈彪猛地拍桌起身,桌上的茶杯震得叮当作响,“山本一郎那老东西收了我们三千万台币,竟然说撤就撤?他当我们三联帮是提款机吗!”
雷万霆狠狠瞪了他一眼,将电报揉成一团:“慌什么!山本一郎不是傻子,他敢撤兵,说明对面那个林墨,比我们想象的更难对付。”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小弟,脸色惨白如纸:“帮主!不好了!台北银行刚刚来电,说我们所有账户都被冻结了!还有……还有‘墨月科技’刚才发布声明,要收购我们旗下所有娱乐场所和码头!”
“什么?!”雷万霆霍然起身,胸口剧烈起伏,“冻结账户?他们凭什么冻结我的账户!”
“是……是夏国那边的资本在背后推动。”小弟哆哆嗦嗦地递上一份文件,“‘墨月科技’联合了台北本地的几个财团,还拿到了我们洗钱的证据,银行那边不敢不配合……”
雷万霆接过文件,只扫了两眼,便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喷在纸上。红色的血渍晕染开来,将“洗钱证据”四个字染得格外刺眼。
陈彪急忙上前扶住他:“帮主!您别激动!大不了我们跟他们拼了!我们还有三千弟兄,手里有枪有刀,难道还怕了那个外来者不成?”
“拼?怎么拼?”雷万霆推开他,声音嘶哑,“账户被冻结,弟兄们的饷银发不出来;码头被收购,我们连走私的路子都断了;现在三口组又撤了兵,竹联帮在旁边虎视眈眈……我们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林墨在股市上对三联帮的第一次狙击——当时他以为只是小打小闹,没放在心上,现在才明白,那根本就是对方布下的死局。先断经济,再破外援,最后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帮主,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陈彪急得满头大汗,“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雷万霆沉默良久,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放在桌上:“通知下去,让所有堂口弟兄撤回总部。另外,备车,我要去见林墨。”
“帮主!您要去投降?”陈彪瞪大了眼睛。
“不是投降,是谈判。”雷万霆眼神复杂,“那个林墨能让三口组低头,能调动夏国资本,绝不是普通的黑道大佬。与其鱼死网破,不如看看他的条件。”
而此时的台北某酒店顶层,林墨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方车水马龙的街道。苏清月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林墨,按照你的计划,三联帮的所有账户已经冻结,旗下的五个码头和十二个娱乐场所,我们已经收购了八个。”
“不够。”林墨转身,接过文件扫了一眼,“让竹联帮配合我们,把剩下的四个娱乐场所也拿下来。记住,只许收购,不许强占——我们要的是台湾的秩序,不是遍地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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