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麻地据点的议事厅里,红木长桌被擦拭得锃亮,桌上摆着七盏青花瓷碗,每碗里都盛着半盏米酒——这是林墨按照香港帮派的老规矩,准备的“入列酒”。
窗外的天色刚擦黑,霓虹灯在雨幕中晕开模糊的光,议事厅里却气氛炽热。天养生、阿布、阿积、骆天虹、高岗、陈志杰已经按顺序坐定,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孙皓正跟着林墨走进来,左臂的纱布已换成轻便的护腕,脸上再无往日的怯懦,多了几分少年人的锐利。
“都到齐了。”林墨走到主位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壶,依次给七人斟满酒,“从今天起,你们七人,就是我林墨的‘七京’——天养生为‘破京’,掌冲锋陷阵;阿布为‘隐京’,掌潜行刺探;阿积为‘烈京’,掌近战搏杀;骆天虹为‘锐京’,掌兵刃突袭;高岗为‘狙京’,掌远程支援;陈志杰为‘智京’,掌情报策略;孙皓为‘速京’,掌机动侦查。”
每念一个名号,对应的人便端起酒碗,微微颔首。当念到“孙皓为‘速京’”时,孙皓的手指攥紧了碗沿——这是他第一次有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不再是四处逃亡的孤魂。
“我知道你们以前,有的是独行侠,有的是帮派悍将,有的是警察卧底。”林墨端起自己的酒碗,目光扫过七人,“但从今天起,你们只有一个身份——我的兄弟,‘七京’的一员。”
他顿了顿,将酒碗举过头顶:“我林墨在此立誓,此生绝不沾毒,绝不弃兄弟,绝不欺百姓。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绝不沾毒,绝不弃兄弟,绝不欺百姓!”七人齐声高喊,将酒碗举过头顶,碗沿相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米酒入喉辛辣,却让每个人的心头都燃起一团火——天养生想起了在东南亚颠沛流离的日子,阿布想起了在云吞面摊前的孤独,阿积想起了以前为帮派卖命的浑浑噩噩,而孙皓,想起了父母临终前的嘱托。
酒过三巡,阿积突然拍着桌子站起来,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老大,别光说这些虚的!毒蝎那伙人明天凌晨在九龙码头运货,咱们什么时候动手?我这手早就痒了!”
骆天虹也抽出唐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我的刀,也想尝尝毒蝎的血。”
林墨抬手压了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急什么?毒蝎在码头布了至少五十人,还有十辆货车,里面不仅有毒品,还有改装的重武器。咱们不能硬拼。”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手绘的码头地图,铺在桌上——这是孙皓下午用速度异能潜入码头外围画的,上面标着岗哨位置、货车停放点和仓库入口。
“陈志杰,”林墨看向陈志杰,“你以前在警队待过,熟悉码头的巡逻路线,你说说,怎么才能避开他们的明哨暗哨?”
陈志杰俯身看着地图,指尖点在码头西侧的一处暗渠:“这里有个废弃的排水渠,直通仓库后面的装卸口,以前我查走私案时去过,里面能容一个人弯腰走。只要能摸到装卸口,就能从后面突袭仓库。”
“那明哨怎么办?”高岗问道,他已经开始擦拭自己的狙击枪,枪身被他保养得一尘不染。
“交给我和阿布。”孙皓突然开口,眼神坚定,“我的速度能绕到岗哨后面,阿布哥擅长潜行,我们可以配合着放倒外围的岗哨,给你们争取时间。”
阿布点头,从腰间掏出几枚飞针——这是他从不离身的武器:“我能在三十秒内放倒三个岗哨,孙皓的速度能帮我把风。”
林墨看向天养生:“天养生,你带二十个兄弟,从码头正面佯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记住,别真冲上去,只要把他们的人引到前面就行。”
“没问题。”天养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保证让他们以为咱们要从正面硬闯。”
“阿积、骆天虹,你们跟着我,从排水渠进去,直捣仓库——仓库里的毒蝎头目交给我,剩下的杂碎,你们俩解决。”林墨继续安排,“高岗,你在码头对面的楼顶设狙击点,负责解决仓库门口的重机枪手,还有那些想逃跑的毒贩。”
“明白。”高岗扛起狙击枪,眼神锐利如鹰。
“陈志杰,你带着剩下的兄弟,在码头外围的路口设卡,防止毒蝎的援兵过来,同时联系苏清月,让她派墨月科技的无人机过来,一旦发生意外,无人机可以提供空中支援。”
“好。”陈志杰掏出对讲机,开始调试频道。
林墨将地图收好,拍了拍桌子:“记住,我们的目标不是杀人,是毁掉毒品,抓住毒蝎的头目,逼问他们在东南亚的老巢位置。还有,孙皓,”他看向孙皓,“你的任务是摸进仓库,找到毒蝎的货运账本,拿到账本后立刻撤出来,别逞强。”
孙皓点头:“放心吧老大,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冲动了。”
就在这时,议事厅的门被推开,苏清月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走进来,雨水打湿了她的发梢,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明艳。“林墨,你们的计划我都听说了。”她将箱子放在桌上,打开后里面是七套黑色的作战服,还有七把改装过的手枪,“这是墨月科技刚研发的防弹作战服,能防住普通子弹,还有这些手枪,射程比普通手枪远五十米,你们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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