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鬼妾怪笑,竟开始宽衣解带。
“老哥竟然还有这种爱好?”
虽被鬼妾环绕无处可逃,但封桀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之意。
他心念电转,果断掐诀。
下一刻,距离卢窑鬼更近的一头黑铁尸,便口吐黑煞阴风,奔着卢窑鬼猛扑了过去。
卢窑鬼表情一愣,仿佛在看傻子一般。
手指略微一挑,盘旋身侧的紫雾缭绕的鬼妻,便迎了上去。
“小子,老子这妻妾与那老婆子的皮影可不同,皮囊为实物,还会被你扑挠啃咬,但鬼妻无形,岂会轻易被你所伤?就这么想死得难受点?”
紫雾当即控住尸身。
鬼妻婀娜身姿浮现雾中,无面的脸孔从中间裂开,两侧是密密麻麻的森白鬼牙,向着黑铁尸便咬了下去!
这一口,汇聚了极浓的鬼气,如鬼煞符一般,可腐蚀炼尸皮肉。
卢窑鬼以为大局已定,不屑于去看那黑铁尸,目光转向封桀,手中法诀一掐,欲灭封桀性命。
可就在这时,紫雾之中,却传来一声凄厉惨叫!
不是黑铁尸,而是他的鬼妻!
“呃——呃啊啊!”
卢窑鬼忙扭头看去,只见那紫雾中的鬼影,竟慌乱逃离?
其屁股后,紧随一只拇指大小的骨刺。
那骨刺从炼尸口中喷出,刚千钧一发之际,从鬼妻嘴巴穿透后脑!
“怎么回事?!”
卢窑鬼瞬时一惊,但反应速度跟不上黑铁尸的阴煞束缚,无论是他本人,还是那条阶位鬼妻,皆被养尸阴煞所化的藤条锁住。
骨钉快速穿梭,眨眼间便在鬼妻身上开了几十处孔洞!
其身上鬼气快速消散,显然是距离魂飞魄散不远了。
“老婆!!”
卢窑鬼撕心裂肺一吼,好似深情至极。
“你……你这是什么东西?怎会轻易重伤阶位鬼物?!”
卢窑鬼此刻又怒又懵,只想快速灭杀封桀,也顾不得鬼妻安危,手掐法诀,环绕封桀身边的五六条鬼妾,便一同扑了上去。
封桀早已掐在手中的黑色小旗,当即放出尸鬼黑炎,化作一条手腕粗细的火蛇,环绕周身!
那黑炎极为凶悍,鬼妾扑上的一瞬间,便被刺痛的哀嚎翻滚。
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破防封桀的。
“你?!”
卢窑鬼又是一惊。
可第二头黑铁尸,已经向他正面扑来!
卢窑鬼正欲闪身,炼尸口中却喷吐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钱剑?正是那把百鬼铜钱剑!剑身瞬时散开,恶鬼牵引黑绳,将卢窑鬼牢牢锁住。
而后双尸一左一右,对其夹击。
卢窑鬼与驼婆子不同,一身强度全在那头阶位鬼物上。此刻身边仅剩一只鬼妾,自然是难以抵挡,很快便成了与黑铁尸肉搏的局面。一个不慎,便被其尸爪重伤,皮肉开裂,尸毒瞬间蔓延至内脏!
“呃——呃啊啊!!”
卢窑鬼一声哀嚎惨叫,慌乱取出一块血色铜镜。
另一只手掐诀念咒,准备召回鬼妾。
可为时已晚!
两具黑铁尸就在身旁,一头踩住他持镜的手腕,另一头则一爪撕烂其咽喉。
卢窑鬼浑身抽搐,眼看是活不成!
人魂当即飘离体外!
封桀眼尖,手指一挑骨刺瞬时追上,将其一击命中,这卢窑鬼的人魂,可不及阶位鬼物强大,瞬间便魂飞魄散,化作恶臭黑水。
这卢窑鬼一死,无论是那紫雾缭绕的鬼妻,还是环绕封桀的鬼妾,皆受鬼契束缚,一阵凄厉哀嚎后,便化为腥臭黑液,随阴风消散。
“呼……”
封桀这才躺倒在地,长舒一口气。
“阴尸汤……还得是我的阴尸汤。”
但他顾不得休息,强忍加倍叠加的鬼毒,又吃了一颗鬼疮屠的毒丹。
“驼婆子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但这些皮影还能用。”
封桀将地上几块烂皮囊收入饿鬼胃袋。
先前争斗时,驼婆子其实用过两件威力极佳的法器,不过卢窑鬼的鬼妻实在凶悍,法器皆被她鬼气腐蚀,眼下已经化作残渣。
“这破镜子也不知道什么用处?镜子正面是一道封印符,但如此复杂的还是第一次见……这东西卢窑鬼拿出来的这么晚,要么是使用代价巨大,要么就是次数受限。大概率是个珍稀之物,应该有些用处,留着吧。”
卢窑鬼除了那面血镜子外,他身上也有不少与养鬼有关的资材。
包括他的躯体,常年被鬼气反噬,虽说消瘦不堪,但也是极佳的阴煞之体,封桀将其一并收入饿鬼胃袋。
待做完这些,封桀马上操纵黑铁尸,进入洞穴之中。
他是不敢亲自进去探查的,眼下躯体太过于衰弱,精神也因为鬼毒污染,只能是控制黑铁尸替代。
好在一路顺利来到那具神秘尸体的石台前。
封桀准备将尸体搬下来,可其尸身却好似被某种特殊力量禁锢,竟一时间无法挪动。
不仅如此,在跨越石台触碰尸身时,黑铁尸的双臂也在急速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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