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宴会自然是来了许多人,三公主开宴写了一幅字“母后为皇姐举办宴会辛苦,女儿为母后写的,母后看看”其他人也连忙顺着夸这三公主懂事孝顺,夸皇后的贤良。一阵谄媚奉承,皇后说道“刚去请宸玥的人怎么还没回来”三公主默契的说“皇姐没参加过宫里的宴会许是还在准备呢”
明夏在假山后气的拳头紧握着“明明是他们故意的,还好公主猜到了没有等皇后的人,先过来来了,公主怎么不早些过去吓她一跳”姜佑宁被逗笑“本宫这不是带你们看看热闹么,只是这戏不够精彩,咱们去给她添点。皇后和三公主一唱一和让旁人听着姜佑宁不敬长辈,没有规矩,没见过世面。
众人听到一声轻笑“本宫知道皇后娘娘爱香便寻了这缠枝牡丹翠叶熏炉或是错过了娘娘的人,还是三妹妹更会讨皇后娘娘欢心帮本宫开了宴”。
姜佑宁莲步优雅,笑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一袭流彩暗花云锦宫装,色彩明艳却不失雅致,银丝锈的蝶舞繁花在阳光下若隐若现,腰间束着珍珠锦绣流苏飘带随着轻风满是灵动,流苏鬓间珍珠配着白玉更是钿内藏光华,她本就生的秀色掩古今,妆容清素更衬着出尘的气质,美眸含笑尽显端柔。
姜佑宁这身装扮既显荣宠又不俗媚,虽没刻意抢其他人风头,可这张脸实在让人移不开眼,这一番话既把脏水泼了回去,暗讽了皇后母女装贤淑又显得极有规矩,这让皇后吃瘪的事有的是妃嫔愿意看,安贵妃和四公主为首只觉得舒畅。
皇后急着让她这个养在外面的公主出丑,想着自己打听到姜佑宁喜欢习武一定不会象三公主这般有才华,擅诗画,“宸玥是今天的主角,何不也写幅书文,你父皇也总是夸奖你样样都好呢”
“皇后娘娘谬赞了,宸玥在外这些年身子不好并未用功,这诗文怎么比得上宫中姐妹”安贵妃起身握着姜佑宁的手“这孩子身子不好不能劳累,皇后娘娘慈爱以后多教教便是”姜佑宁朝安贵妃微福身,“本宫也不好抚了皇后娘娘心意,虽不擅诗词倒是日常愿意画些景打发时间”话还未说完便听到“太后驾到”
姜佑宁行礼走到太后身边轻扶着着“哀家看来没来晚,我们佑宁的画哀家可要好好看看”姜佑宁亲昵的挽着太后“皇祖母想看说不定有多少人争着画呢,佑宁的画可就入不了眼了,刚好有机会倒不如各位一起,擅什么就作什么,不论诗画词曲,一起献给太后讨些赏赐”
众人只觉得这个长公主还真是不一般,几句话就流转局面,既全了礼数又给了大家机会,倒是比皇后更要周到,太后更是满意这个嫡长公主,点了点头满眼的笑意。
皇后让人摆好笔墨桌椅,姜佑宁起身浅笑着提笔。美人作画倒更像一幅画,姜佑宁停笔,太后看着这江山图出神,那画中是太后入宫前与先皇在北州的凌云山下见过的景致,也是与先帝亲观过的边疆平顺,太后抚摸着那幅画眼底都是笑意。
众人只觉得此画画工精湛,笔墨意境皆不俗,见太后喜欢更是赞声不断,“今日是本宫巧取了,知道皇祖母喜欢”。一句话既显得长公主风范又赞了其他人,太后也赏了所有进献笔墨之人,这场宴会众人皆有了不同的心思,却也皆欢,唯有这皇后和三公主堵着一口气。
众人还在谈笑着便听到人群的声音“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四皇子展开巴掌大的纸“这般露骨的诗词真是扰了母后的宴会”。旁边的人凑过来看“这背面有字,知忆,这不是静雅公主的名讳么”
安贵妃之女四公主姜知忆,封号静雅,皇后一听来了精神,命人拿了过来“静雅可是你写的”三公主神色欣喜“这也不是四妹妹的字,难道是四妹妹收到哪个公子送的诗。”
四公主刚要说什么安贵妃便道“三公主说的哪里话,静雅可一直坐在本宫身边,想是也没见过呢”四公也主摇着头,不敢多语。
皇后是不会简单翻过去的,“母后要么看看各位公子献上的笔墨”太后点了点头,皇后便派人到一旁查看着,如此带着公主名讳的情诗只觉得这热闹太过露骨。
“奴婢请了书艺局的大人查验,此字和安昌侯府的二公子的字迹相同”说着便把两幅字呈到太后面前,安昌侯大房只有一子便是安昌侯世子安伯阳,这二公子便是二房长子安伯约,安伯约知道百口莫辩便跪下请罪“是伯约唐突,一时忘记冒犯了公主”
众人不语,只相信自己看见的,就算是安贵妃有意把四公主嫁回母家也不会选二公子吧,难道这两个人已经.......。
姜佑宁温声道“这二公子是四妹妹表兄吧,兄妹间的玩笑,倒是有些过了,四妹妹毕竟也大了”听到这话安贵妃赶忙接过去“兄妹间的玩笑罢了,安昌侯夫人可要回去好好教导,如今孩子大了莫在太后面前坏了规矩”见太后没说什么,便都散了,只是此事也都各有想法,传出去自然是说什么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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